墨臣还要打,若恩却扑过来,急急的抱住了他,“墨臣,不要打了,你要打死他了,住手,住手!”
“滚!”墨臣怒喝一声,手臂一甩,将若恩甩开,力道之大,将若恩摔倒在了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
门没关,回来的唐凌听到响声后进来,看到的是暴戾愤怒的墨臣还有被打趴下的严磊,以及摔倒在地上的若恩。
墨臣没有回头,“唐凌,麻烦你,把那个男人丢出去。”
唐凌看了一眼若恩,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再问什么,走过去把怕不起来的严磊弄起来,架着向外面走去。墨臣一步一步走向若恩,蹲下来,冷眼看着若恩,“乔若恩,我们有的玩。”
“墨臣你带我去哪儿?”若恩不安的眼神望着前方的路,又望向了墨臣,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表情,可是让人觉得害怕。她的肩膀被墨臣紧紧搂着,他的手似铁钳,攥的她肩膀生疼,第一次感受到墨臣的手是这么有力。开车的司机更是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车厢内一片死寂。
车子驶进山上的一栋别墅内,停下的那一刻,墨臣打开车门,拽着若恩下车,没有一点温柔,毫不怜惜,她挣扎,他却不理会。
开门,墨臣将若恩甩了进去,若恩差一点跌倒。她害怕这样的墨臣,好似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他的眼神那样陌生,狠戾,“墨臣,我跟严磊什么都没有,真的,我只是和他说清楚而已,你相信我!”
“乔若恩,给我安份点,好好在这里做你的沈太太,没有我允许,哪儿也不准去。”对于若恩的解释,墨臣不想听。他的怒气关键不在于若恩有没有和严磊发生什么,他知道,若恩根本没办法在正常情况下和男人亲热。他无法忍受的是,他不在的日子,她却和初恋情人纠缠不清。
她是他的妻子,她就该知道为人妻的禁地在哪里,若恩她明知道严磊是他的禁地,她却偏偏要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他在她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
她最近的乖巧,不过是一种无奈的妥协。而现在的解释,不是因为怕他生气,而是怕他一个气怒之下,将严磊怎么的了。他宠着她爱着她,却一个劲践踏,真当他沈墨臣是瘪三?需要的时候就来求他,可以答应他一切,不需要的时候,就将他抛在脑后?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墨臣,你什么意思?”若恩睁大了眼睛望着墨臣,“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你要软禁我吗?沈墨臣,你怎么可以?”
“若恩我告诉过你,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背叛,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懂吗?”他狰狞的说完,转身离去,大门被紧紧合上,若恩敲门,却无人搭理。
别墅—会议室。
墨臣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烟,一口一口的吸着。一个年级在四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走过来,小心翼翼的说:“沈先生,太太不肯吃饭,要见您。”
“不吃饿着。”墨臣微微皱眉,不在意的说着,佣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便退下。坐在墨臣对面的江浩宁和司云凡却互相对望了一眼。今天这位老大心情是真不好。
司云凡道:“别这么拽,一会儿饿坏了,心疼的是你。”
江浩宁手里把玩着一副扑克,淡淡的道:“墨臣,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较真,糊糊涂涂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人道:“我看沈哥就不该那么宠着大嫂,沈哥差一点没命,大嫂却不闻不问,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沈哥付出这么多。”
司云凡在那男人头上拍了一巴掌,“就你多嘴,一边儿去。”
“打我做什么,本来就是,打我做什么,你还打,再打,我跟你翻脸啊!”司云凡和那小子掐了起来。
墨臣一脸的冷酷,作势要揍这多话的家伙,那家伙吓得弹开,闭嘴。
墨臣叼着烟,冷声道:“六子,去院子里,一千个蛙跳。”
“沈哥,别,你还是揍我一顿发泄发泄好了。”六子的脸垮了下来,一千个蛙跳,还不如直接被k。
墨臣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冷声道:“江浩宁,是你把这聒噪的东西带来的?从哪里弄来的,给我弄哪儿去。”
“沈哥,我从娘肚子出来的,估计是回不去了。”六子油腔滑调的,惹得沈墨臣抓起烟灰缸向六子砸去,六子伸手接住,不伤分毫,“沈哥,我的命是你给的,你发一句话,我去把那个叫什么严磊的男人做了,让他永远消失。”
司云凡踢了六子一脚,“行了,沈哥自有分寸,你就负责把这里看好了,别的没你什么事。还不滚蛋。”
六子摸了摸鼻子,丢下烟灰缸,只得悻悻离去。
墨臣交代了司云凡和江浩宁一些事让两个人离开了。他也出了房间,向若恩所在的那栋房子走去。
若恩站在镜子跟前,看着自己的脖子,上面有墨臣的手留下的淤痕,他的狠,刺痛了她的心。他真是一点情都没有留。不!也许是留情了,要不就被他掐死了。
长这么大,认识墨臣这么久,这是墨臣对她最凶的一次,可见他是伤心坏了,她也没有办法替自己解释,她的解释在墨臣看来就是掩饰。若恩也有点生气,为什么不相信她,不听她的解释?
多年前在和严磊分手后,对墨臣生出的那一点点朦胧的喜欢,因为太多的事发生也因为失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