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为佳人,金丝及腰。自由自在天边紫,道袍着身为贤者。半生流离,今而幻想乡。愿用余生,守护净土。———杂词篇/妖怪贤者卷
碎月乌啼声声落,腰间一葫酒始满。昔日旧友今何处?夜夜孤寂苦独酌。————杂词篇/百鬼夜行卷
三途川,彼岸边,花似血海。有女秀娟,执镰运舟为死神,游魂安渡,安然自若是心开。————杂词篇/地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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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山辉夜觉得真是哔了狗了,
从最开始偷出药想坑自己的“好盆友”藤原妹红。
成功是成功了,最后吓自己一跳,差点被同归于尽了,还好在妹红想拿自己下天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天空把她砸下去了。
大概已经知道是自己那位名义上的下属兼、、、、、老师搞出来的,虽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以她对八意永琳的了解,这看似随意的一步背后深意莫测。
但是、、、、、、
感觉自己也被永琳给坑了呢。
蓬莱山辉夜扶起额头,苦恼的想着。
结果不应该是这样啊,为什么会被东西砸到头呢?又为什么竟然让我的力量短暂的失控呢?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刹那的波动,绝对不会这么狼狈的。
她端坐在水泉旁,身上仅有几缕衣布勉强遮身,白嫩的玉肌在衣布空隙间若隐若现,纤小的身躯如未成熟的青苹果一般,诱人垂涎。
跟妹红的情况一样,她变小了,而相比起妹红的四肢瘫痪来或许的幸运的,可这衣不遮体的样子让她很头疼。
而且由于落地点是溪湖中,很倒霉的,她现在依旧浑身湿漉漉的,及腰的长发还有着湿意,偶尔滴答滴答的落下水珠到地面,因为周围也没什么生火工具,而她的力量暂时被封锁了,所以只能维持现状了。
如果不是因为多出来的那一个家伙她才不会在意什么着装问题。
此地又是永琳的壶中界,每年她跟妹红打斗的时候,永琳都会运用壶中界把竹林分为里与内两界,防止自己的兴事被人打扰。
这次似乎有点不同,永琳似乎刻意忽视了自己的存在,按理说已经过去这么久,她应该给自己打开一条回去的路,而现在情况很尴尬,辉夜已经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时间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意义,不过她有点倦了,干等了这么久,她也无聊了起来。
果然还是家里好。辉夜怀念起自己的房间来了。
无聊的用手指卷了卷湿润的发髻,另一只手拖着头歪靠在溪旁碎石边,眼睛愣愣的看着古井平波的湖面,清澈的跟镜子一样。
辉夜陷入沉思,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愣。
对已经无视时光的蓬莱人来说,这也不失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方法。
打发时间的方法当然不止一种,而另一种辉夜已经在做了。
她淋浴着月华,头首微微叩低,双眼渐渐眯起,托腮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华沉梦,昔年一叹。
她梦到了记忆角落中一些往事、、、、、
水面映着月光,似如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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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大人,这又是何必呢?您应该知道我们不能把你怎样,哪怕你食了人间烟火,你依旧是这月面的公主,尊上大人最宠爱的女儿。”
官吏服饰的人低附着身体,尊敬的保持着揖手的动作,哪怕眼前的人犯了重罪,但此刻她依旧是那位最受宠的公主殿下。
“哦?我能理解为你在嘲弄私么?”
她被卫兵团团包围住的,更是有诸多月人在围观着,可却有恐无持,安然着让别人扣上囚锁。
“不敢,属下斗胆一问,不知?以您的身份何必欲流放那肮脏的地面呢?”见着她没有反抗,官吏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出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好奇的问题。
她仰头看向广垠的天穹,在月之里是看不到那颗对于月面人来说无比污秽的蓝色星辰,而她的目光已经触及到了这些逐渐腐朽的月人所看不到的远方,无比深邃。
过了半响才转过头,看向发问的那位官吏,反问了一句。
“你,不明白?”
这一瞬她身上的气质迸发到了极致,上位者的气势把周围的喧哗声直接震压!星眸微冷,不动自威!
“是、、、是的。”官吏汗流浃背,完全被她的气势所摄,紧张的结巴了起来。
他当然没有忘记,眼前这位除了是众星捧月的公主以外,还是那位大人的徒弟,其实力深不可测,绝非花瓶摆设。
“哈哈哈哈!”
她大笑,丝毫不顾平日里维持的公主形象,笑的轻快,不可一世,如嘲讽又似悲戚。
“你也不需要明白!”
“带我去见月夜见。”
官吏被她气势所摄,甚至忘了指责她胆敢直呼尊上的性命,押着她走向最中心的殿宇。
在之后的事情就不为外人所知了,只能知道从哪天以后,一道旨令降了下来。
月面三公主,蓬莱山辉夜,流放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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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小辉夜忽然紧锁住眉头,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川平的胸口剧烈上下起伏,
身上几缕片缕稍不慎就暴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出来,如果再来一阵清风的话、、、、、、
“咳咳、、”
小辉夜咳嗽了几声,捂住胸口,轻轻捶打了几下。
没想到,这药的作用这么大,现在又不好直接解开,真是麻烦。
她当然知道如何解开这药的效果,不然也不会拿来坑人,只是现在情况有点伤脑筋,身上的衣物只有这几片布缕,恢复自己的姿态可想而知,所以还是静等那位已经让她等候多时的八意永琳吧。
吧唧了一下嘴,她的嘴唇有点干裂。
伸出双手,合拢在一起,在溪湖上瓢起了一片清水。
昂起头用嘴接住流下的水,直至掌中的水全部倒完,轻轻沾去刚刚嘴角露出的水痕,行为举止优雅如斯。
平复了一下干燥的喉咙后,小辉夜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小手变作拳头,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子,抬头看向那轮明显有问题的明月,叹了口气,神色变幻不定。
壶中界把时间的概念模糊了起来,现在外面的时间跟里面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对等了,或许这里过了这么久,外界的时间才过了一刻甚至更少,而这一切就要看永琳[zuo][zhe]是怎么设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