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最好,省得我麻烦。既然当了我的晴妇,你就该要有为人晴妇的自觉,老实在这躺着。该让你做什么时,我会吩咐你,没我的吩咐你就最好老实点。”
冷声说完,聂秋野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到了落地窗前那张超大的办公桌前坐下,很快便埋首处理公事起来。
聂秋野将简如放躺在沙发上,让她的脑袋正好正对着落地窗,此时,落地窗的帘子全都拉了上去,耀眼刺目的光线从落地窗直直的打进来,刺花简如的眼。
简如躺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一下,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摔坏了她的脊椎骨,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冷汗一直从额际滑下,后劲也汗湿完了。
抬眼看到了办公桌前的聂秋野,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聂秋野早就被她杀死无数次了!
对了,苏连景曾告诉过她,遇到不能接受或是承受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来逃避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转移注意力吧,简如心里给自己做着建设,她双眼直直的看着落地窗,慢慢的忽视着脊椎处传来的疼痛。
聂秋野虽专心在处理着公事,却还会不时的看向沙发处,发现简如真如他说的那般,老实的躺着,不说话也不闹腾。
她双眼直直的看着落地窗外,似是有神又似乎是没有焦距。
蓦地,聂秋野手中的钢笔滑落在办公桌上,墨迹沾染了页面洁白的文件。
她,竟然哭了?
饱满的泪水溢出眼眶,顺着太阳穴缓缓的滑到了真皮沙发上,一颗水珠清晰可见。
这些天来,除了第一晚强*上她的时候,看到她流了一滴泪,其余时无论是她自己割腕也好,还是他故意折磨她也罢,都没再见到她流一滴的泪。
现在她却这般毫无预警的流泪了,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很疼?
简如一直看着光线强烈的窗外,太久没有眨眼了,导致眼睛干涩而流出了泪水,不过动一下都觉得疼的她懒得伸手去擦掉。
“很疼么?告诉我,嗯?”聂秋野离开办公桌来到了沙发前,蹲在她身侧,一手握住了她无力搭放在沙发上的手。
她的手那么的冰凉,不同于以往的体温,这一点聂秋野很快就感觉到了。
“我死了你不是更开心吗,现在来问我疼不疼,是想增加你的恶趣味么。很抱歉,我不会告诉你的。”简如扯了扯嘴角,勾勒成一抹嘲讽的笑意,双眼连看都不想去看他一眼。
疼不疼都是她自己的事,他又何必来问,既然知道她疼,那又何必下狠手。
简如心里早已冷笑成一片,笑他的假惺惺,更笑他魔鬼般的纠缠她对待她。
“别说气话,告诉我疼不疼?”聂秋野难得的没有发怒,而是继续将冰冷的声调稍微放柔了些,“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再忍一下,我让人给你拿药。”
说完,聂秋野掏出手机,“彦风,送瓶跌打药来我办公室,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