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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海上

比普蓝还淡一点的天空,有点迷蒙蒙。海天相连,有点像画布上的画。蓝色的海水波浪起伏,还算是平静。粼粼的波浪似是无尽的话语,诉说着无尽的故事。瞬的伤口神奇的恢复很快。对此他是向来知道的,也不以为异。他知道他是与众不同的,在内心从来知道。

他如今站在了木质甲板上,靠着深色的木质围栏望着远方。

瞬望着博大波涛起伏的大海,心想无论河流是多么的激烈,到了海里,大概都不值一提吧。海再怎么平静,内含着的波涛汹涌都是此起彼伏的,激流涌荡的。海里的许多生物过着自己快乐的生活,这和海面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乎没有关系。海里的居民比陆地上的居民不知道要多多少,可是由于掌握智慧的是人类,有认知能力的是人类,仿佛精彩全被人类占据了。

小船在大海里是多么的渺小。可是没有大风大浪,小船又是多么浪漫惬意。望着蓝蓝的海,望着波浪不尽的变化。看着海鸥成双成队。看到白海豚也成双成对的跃出海面。人间有太多的美景,可是人类又能欣赏到其中的多少?就像世上有千百万的人,各有各的酸甜苦辣,浓缩一起,都会是深刻的故事。可是人类又哪里能够尽情的享受这些故事。

海水上面漂浮游荡着一个小小的暗褐色的陶瓷瓶子,塞了木塞子。小龙从阿妮的肩膀上腾飞而下,张口叼起了小瓶子,飞到了一边的甲板上。他用的他爪子刺入木塞,拨弄了下爪子,松了木塞拔了出来。倒出了瓶子里的发黄的竹片。

信里写了一个孤单的女孩子,在海滩边渴望得到一位知心的朋友。她把这个愿望写在了竹片上,放入了陶土瓶中。这个陶土瓶子到底漂流的多久,漂流了多少年。有那么多的姑娘需要朋友,也许有无数的姑娘都抛出过这样的一个漂流瓶。小龙用爪子在竹片的背面写了一封回信塞进去,和原本的发黄的信一起塞进了瓶子了,重新塞回了木塞,抛进了大海里。慈儿问小龙写了什么。小龙跳到了慈儿的肩膀上,说:“我说,我是遥远国度的王子,有着白玉一样的面庞,夜空里的星星一般的明眸,我有深情的心,有深奥的智慧,我一直在冥冥的等待我的知心朋友,我此刻悸动着心,那个朋友不正是你。”慈儿听完扑哧一笑,拍打小龙的头说你这条龙滑头。

晚上,船就下了锚,停在摇摇晃晃的蓝色海里。这片海似乎不懂的凶猛,没有大波大浪。躺在甲板的高鹤也随着船的轻轻的摇晃看着漫天的星海,也会做成仙的迷梦。慈儿靠着围栏看着晃动的夜蓝的天,看着闪闪发光的星星,想着浪漫的事,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愉悦,她的笑脸有多甜。小龙绕着慈儿的脖子在她的两个肩膀上做180度的来回曲线跳跃,从中寻找到高难度跳跃的快乐。阿妮依靠着瞬的肩膀,一起看着夜空。她的内心希望每一天都像今天这样的平静美好,幸福的和瞬依靠在一起。瞬呢,他的那么多的族人都死去了,他在想着,天上的星星,是不是有他族人的亡魂变成的。他们死后,在另外的世界可好?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不过爱莫能助了。自己爱的人死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悲苦只有亲身经历的瞬知道。在别人眼里瞬或许是幸福的,有一个美丽可爱的娇妻爱着他,怜惜着他,还有什么痛苦可言。

这个夜晚,其实也有勤劳的人的。他们开着一艘巨大残旧木船,上面迎风飘着他们的旗子。旗子是黑色的,画着白色的骷髅和骷髅下面两把交叠的刀。他们是海盗,他们的工作就是抢劫。他们的瞭望手望见了远处的海上有点小小的灯火,知道有了猎物,把大家的精神都喊了出来。海贼们磨刀霍霍,想大干一场。有时候杀人,是一种畅快。尽管他们都已经身负罪恶,有想杀死自己的自杀倾向。

海贼们抛出长长勾爪,扔出锚,把小船牢牢的爪住。海贼们放下木板,飞快的跑到了小船上,两处明晃晃的刀,对着小船上的人。他们哈哈大笑,看美丽动人的慈儿更是欢声笑语不断,心里乐滋滋。也当着瞬的面对想对阿妮动手动脚。只是啊,他们只是普通的海贼。瞬一脚踢出,就把妄图动阿妮的强盗踢飞撞到了桅杆上。其他的海贼大怒!高鹤聚法到了手指上,过去一点,就把旁边一个海贼的刀戳出了一个窟窿,吓的海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问高鹤:“魔术?”高鹤说:“法术!”

海贼都匆匆的回了船。用刀把勾住小船的绳索砍断,开着船走了。

小船继续的停在那里。小龙发现一个海贼丢在甲板上的一本手册。上面写着:《预言书》。小龙把书献给在甲板上的慈儿,自己立在慈儿的肩膀和慈儿一起观看。

书上的预言:

路飞将成为海贼王。

麦克史高的妈妈是公司里的人。

中国成为发达国家。

人类开发出代替石油的新能源。

免费医疗保险普及。

慈儿盖了这本书,说狗屁书,看也看不懂。小龙却说,看不懂的东西,往往藏着奥秘呢。慈儿说,什么奥秘,等看的懂了,人都已经闷死了。万一永远也看不懂,岂不是更郁闷。

船继续的开。高鹤瞭望到远处有礁石突出在海面上,指导阿妮调转方向,绕过去。穿过去的时候,看到礁石上卧着一条美人鱼。姣好的美容,金色的波浪长发。绝对傲人的人体,可惜下面是一尾碧光粼粼的尾巴。

高鹤转过头,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瞬不敢没礼貌的看别人,而阿妮要开船没空看。慈儿和她的肩膀上的小龙却在快乐的观看。忽然,两个人迷糊糊的翻身落入了海里。砰砰的两声响。瞬和阿妮闻声转头,看到甲板上的两个人不见了吓了一跳,瞬急忙跑过去望了海里一眼,就跳入海里,游过去抱住慈儿,抓住小龙。游回来,将小龙投掷到船上,一手抱着慈儿,一手拉着阿妮放下的绳索爬上来。原来慈儿和小龙盯着美人鱼看,中了迷惑术,差点葬身海底喂美人鱼了。

小龙吐出了海水,站在阿妮的肩膀上说出了他的结论:“美丽的美人鱼也吃龙肉,也吃人肉!”瞬把慈儿吐出了水,扶她下船舱换衣休息了。

长长的海上旅途结束了。船终于到达了黄土大地,停靠在了陶土国的海岸上。这片黄色的土地上,主要以制作陶器闻名。

高鹤的家就在海边。从他家的院子就望见蔚蓝的海。房子只是矮矮的一层,屋顶是黄色的茅草结成的。房间却多的可以住很多的人。

在高鹤的安排,每天早晨慈儿就得早早起床,穿着道衣和他上山下海,练习法术。过程紧凑,训练量巨大,每天慈儿都没有力气做别的事,吃完饭看到简陋的小软床就倒头就睡。如此不久,她从一个香香美少女,变成了邋遢少女。不过她原本雪白的皮肤黝黄了一些,肌肉长出来了,可是法力也高强了许多。修养了些时日,钟严的内伤虽然很重,但也能正常生活了。瞬和阿妮在这些时日也在小龙的指教下,学会了认字,也学会了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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