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2700000036

第36章

第 35 章

这些叫她“宁姐”的匪徒们,有的是五大三粗的肌肉壮汉,有的是面白无须的小伙子,脸上都是心悦诚服的神色,看不出半点不甘愿来。

如果不看他们那种崇拜加景仰的表情,宁非或许会猜测他们是见猎心喜,为了能够获得一大片花园,匆匆忙忙与她撇清关系,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所谓的“宁姐”,居然是带上了“大姐头”那样的含义的。

附近一个小弟忙不迭地过来帮她接过水桶,往上游跑去,边跑边说:“宁姐等等,这边的水被他们洗了,我去上游取水回来。”

“这……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个人景仰地道:“大家都知道了,二当家被您……压……”方说至此,他忽然停顿下来,断续说了两个字,最后噤口不言,那样子真像是遇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他尴尬摸头一笑,最后道:“大家对您是万分景仰的,二当家就交给您了。”

一时之间,洗衣的众男大半都笑嘻嘻地看着她,有的笑道:“多亏有您,以前他心里若是不痛快,我们不知道****弄得多惨。只有您能让他心情舒畅真是雁过山之福,拔毛寨之福啊!”顿时附和声一片。

宁非从来都不会想过,她也能成为漩涡中的人物。上山入寨不过是为了随波逐流,反正天下之大,何处不能随遇而安。可是现在的局面是她从前不可能预料到的。短短几天时间,变成了匪徒们口中的“大姐头”,真是让人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才好。

对面那群女子有的年龄在三十上下,有的才十一二岁,因为是刚上山来的,纷纷窃窃私语,样子却比进寨那日要平和多了。

众人的目光不是那么好抵挡的,若是平时,她好歹能够拿出在丁孝家里那种霸气,省得成了众匪徒调笑的对象,可是现在面对的还有那么多刚上山的女人。场面极其复杂,她选择了缄口不言,恰好刚才主动到上游取水的青年跑回来了,她接过上了挑子,赶紧往回走。

身后传来众匪徒的高笑:“她不好意思了……”

还有一人得意忘形,嗷嗷笑着说:“看她耳根红得多透彻,难怪把那位迷得神魂颠倒。”

醉酒的人容不得别人说他醉酒,同样的,心虚的人容不得别人说她心虚,否则就会发生一件具有普遍意义的事情——恼羞成怒。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居然还有人调笑上门来,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宁非撂了挑子,转身疾步走了回去。众匪徒见她去而复返,不知她是要搞什么鬼,但见她站到方才说话那人身后,抬手一桶水当头淋下。

洗衣服的男人们,宁非大多都认得个眼熟,名字叫不上,面是见过的。在丁孝家里帮忙那一阵子没少遭他们的调笑。这次她都产生了想把这个男人一脚踢下水的心情了,何况他蹲的位置还如此恰到好处。只是因为毕竟对面有外人,家丑不可外扬,她收拾打点了一丁点儿礼仪,仅以一桶水了事。

所有的人都傻在那里,宁非弯着眼眉,柔声说道:“这位大哥好好冷静冷静,须知道祸从口出四个字,有机会咱们好好比划比划。”话到了,然后这回真是脚不点地地走了。

对面的女人们都是噤若寒蝉,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死定了。

在她们常识里,匪徒们都是凶残暴虐的,从官伎馆和囚牢里带出来的时候,听说是要流徙到雁过山的时候,很多人心里定了主意,如果实在熬不了,当机立断不过就是一个死字。

她们听说朝廷为了置换一批被俘虏的商人和镖师,用她们作为交易的筹码,并且拔毛寨的匪徒们欣然答应。何谓“欣然”,听到这样的话,她们对于自己的即将遭遇的命运都悲戚绝望了。正因如此,她们在上山途中遇到锦衣华服的宁非,才会流露出那种刻骨的敌意。

但是上山几天之后,渐渐接触了山上的一些事情,发现景况不但不比她们想象的糟糕,反而还宽松了许多。至少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人遭遇到不堪的对待。

现在看到宁非居然这个样子,她们吓得都是傻了。拔毛寨的匪徒们看上去是和蔼的,但匪徒毕竟是匪徒,被这样轻蔑藐视,尤其是来自于女人的轻蔑,难道还能默不作声吗?

半晌之后,被淋了一桶水的男人抬起手,在脸上用力抹了下去,湿淋淋的一片水被他从脸上挂下来。他摇头晃脑地说:“够味,真真够味!我敢打包票,那一位肯定是食髓知味,哎,真是可惜哪,家里若是有一位能够这么调笑的,拼死了我都要抢一个回来。”

众匪徒方大笑:“你敢抢吗?二当家可是轻易能够让人生不如死的。不说二当家了,你难道没听说她下山闯关那一阵子的事情?手段果断狠利硬气,看起来也是个性格与二当家有得一拼的。你和她斗,怕不被她玩死了。”

这些话宁非是没听到的。

白芦还跟在她身后,若即若离的距离。宁非停下脚步,转身站定,白芦避让不及,惊愕地对上她质问的目光。

“是你说的吗?”宁非问。

白芦站在那里,面色是很平静坦然的。

“这种丢脸的事情被人知道了,你就不怕被他抽筋扒皮?”

白芦嘴角终于出现了抽搐的迹象,然后说道:“不是我说的。”停顿了一会儿,他很有良心地透露了另外一件事情,“当时没有人在竹楼旁,没有人看到。需要我发毒誓什么的都可以,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你真的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吗?

宁非如遭雷劈。

她差点都要忘记了,脑震荡的确会出现逆行性失忆,轻微脑震荡的逆行性失忆的症状则会减轻很多,随着时间过去和康复,曾经暂时忘却的片段记忆很有可能会被重新记起。

不知不觉,她已经回到了竹楼前。

她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既成事实”四个字。

苏希洵两次表白,他记不得,宁非记得清清楚楚,那真是格外糟糕的一件事情。自认识以来,苏希洵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就渐渐变得极其不好,但是,最近以来似乎有了改观。

宁非不知道这种改观究竟是因为她之前误解了苏希洵的性格,还是因为苏希洵刻意改变。那个男人是个谜团,心思别扭心灵扭曲,与他相处的至高之道就是——无视他。免得自己都被绕进他那种扭曲的心路历程中去。

宁非真不想进去,看到那栋竹楼就烦躁,恨得咬牙切齿——苏希洵这个惯耍手段的卑鄙无耻之徒!先造成舆论压力,形成“既成事实”,然后渐渐潜移默化,最后达到最终目的。

做得好啊!不过就是为了追求一个女人,居然不惜破灭自己的形象,居然做得如此果断。现在宁非相信,苏希洵看上的东西一定要达到是志在必得的效果,那个男人也许到现在都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吧,只要他想要。

她把挑子和水桶往厨房一掼,提起裙子,往竹楼上去。走到苏希洵房门前,火气平息了一些。

情形似乎变得怪异了。几天之前,她绝对不会想到苏希洵会对她产生爱慕之心,那时候她一定是千方百计地缓和矛盾冲突,以免遭他公报私仇。现在她却毫不犹豫地直冲他的房门前,想干什么?冲进去揪住他衣服恶狠狠地问他凭什么这么做吗?她什么时候有这种鲁莽的勇气去做这种事情了?

理智回来,她终于还是没有进去,思考片刻就再不停留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可是就在她走进自己房门的那一刻,惊异地看到白芦从她身后快速通过,疾步地往苏希洵屋子里面冲了进去。

宁非心里一个咯噔,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这个时常隐身丛林的护卫如此紧张。不等她多想,从苏希洵房间里面背阴方向传来破窗而出的声音。

她快步走到后窗,从窗棂洞孔中看出去,恰见白芦从苏希洵那边的窗口跃下,直落入三丈开外的泥土地中,此时她终于听见了,就在白芦前进的方向处,传来隐约的兵刃交击之声。

白芦落地之后几乎没有停留,箭矢一般地蹿入竹林里去。一边的,从怀里抽出一把哨笛,凑在嘴边吹出尖锐的警报。

就那么瞬间的分神,一柄袖箭从林里射出,白芦略侧过头,勉强避过,那把袖箭笃的插入他身后一棵竹木,竹木显然不能抵挡袖箭的力道,直让它透体穿出,再越过数丈距离之后,击打在竹楼脚上。之后又是连续几枚袖箭。这么一来,白芦连哨笛都无法兼顾了。

来人功夫强横,并且不止一名。宁非和白芦都看到了,竹林之中影影绰绰的有好几人。

宁非眨眼间推测出了大致的事情,大约是苏希洵的房屋内被人侵入了,白芦既然穿窗而出,那么苏希洵自然不可能还在里面。那么他去了哪里?

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报警,不知道别人听到白芦的示警没有,雁过山的防守越往下越是严厉,山顶上反而人烟稀少,并且此时,大家都在山溪附近和乐融融,根本不会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胆敢上山打劫。

宁非正思考,忽然听到丛林里传来一声痛呼,听声音居然是阿刚。是了,平时阿刚与白芦是经常在此处守卫的,白芦刚才随她下半山挑水,那么就是阿刚在此处守卫了。

白芦将哨笛放回怀中,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啸,苍鹰投林般射入浓密的竹木之间。他长啸中气息不纯,这回是一连排的十字镖往他身上插来,白芦身后的黑铁钩枪出手,连挡两枚,自己往旁侧一滚,避过剩下三发。

竹林比一般的阔叶树林能见度要高,宁非不论动态视力还是静态视力,均得了江凝菲的好处,且又是居高临下,终于隐约看到阿刚所在之处,他正背靠一枚山石,勉力与三个黑衣人强撑战斗。白芦与他们的距离尚需要一段距离。

阿刚形势很不妙,如果还有余力,他一定早就发出了呼救,可是没有,证明他岌岌可危了。

宁非胸口被揪得死紧,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当场见到的狙杀与反抗。一旦那个少年支撑不住,一定会被这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乱剑刺死。

她放声大喊道:“有人侵入!快来人啊!”声音传得许远,在林间山上回荡。

白芦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甚是机灵,知道他们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示警。如果他能够看到阿刚那边的情形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宁非方叫得两声,忽然看见阿刚动作已经明显地慢了下来,显然是撑持不住了。或许他早就无法坚持,只是一直勉励自己坚持要发出警报,现在听到了示警的声音,支持他的那股意念终于松了下来。

宁非似乎看见,就在阿刚的身侧,那里有一柄明晃晃的利剑提了起来,那个少年正在全力抵挡来自另一边的攻击,他根本抽不出手来回防。

夏日的风吹过了竹林,发出飒飒的响声。

竹叶晃荡得厉害,也许是她看错……宁非双手颤抖起来,掩住了自己的双目。

没事的,白芦能够赶过去的,她想。可是白芦与他的距离那么远,能赶得上吗?

她曾经有过不止一次面临生死考验的经历,即使那种时候,都不如现在这般的揪心难受。她滑坐在地上,不想再去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这边离那里很远,也许真的只是她看错了。

那个一脸警惕地看着她的少年,那个敬而远之躲苏希洵躲得远远的少年,有时候还会坐在树干上不服气地口出挑衅之词,其实却很好说话的少年。

宁非不知不觉站了起来,她茫然地看着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离她那么遥远,唯独两件物品散发着森寒的气势。

她走到墙前,伸手取下长弓和箭囊。为了更好的养护它,硬木外缠上了兽皮,平时都是松开弓弦的。宁非紧紧握了一下,没再犹豫,将弓柄抵在墙脚,用力弯折出适合的弧度,然后挂上兽筋弓弦。

她转身出门,连走楼梯的时间都吝啬起来,直接从栏杆上翻下,下面就是苏希洵的药铺,下坠的势道被松软的土质和药草缓冲许多,她直接奔到马厩,牵出苏希洵惯常骑的黑色滇马,缰绳口嚼都不上了,翻身跨上拍马出楼。

转出楼后,滇马一路横冲直撞,宁非弯弓上箭,手指松开,立时一枚箭矢破风飞出,顿时射入与白芦战得正酣的一个黑衣人腿上。

宁非啧了一声,她本来是想要一箭穿心,奈何战斗之下,那人位移太大,根本赶不上他的速度。但这一下也让那人大大的吃惊,战机转瞬即逝,他没回过神来,喉头一凉,被白芦钩枪捅了脖子。

白芦更是大惊,喝道:“你回去!”

他对宁非的身手略知一二,曾听苏希洵和丁孝说过,她是难得一见的射手,放箭迅速并且极其精准,不逊于军队中身经百战的神射手。尤其是仗着人小身轻,马上骑射的功力深厚,不是寻常男人能比。但那是骑射,与近身厮杀搏斗不是同一个层面的事情。

宁非不听他吼,直接打马绕他身边而过,抬手又是一箭射了出去。尽管竹林中竹子层叠,依然不能阻挡箭矢飞势。白芦几乎能够感觉到弓弦破风的波动,然后看到那枚夺命的武器穿过林叶间隙,直射向一名正迎面前来阻挠的黑衣人。显是武功十分了得,抬手一格,当的一声响亮,将宁非的箭矢击打得偏了方向。

宁非眼里赤红一片,喊道:“他们是要抓走阿刚!”

白芦飞速追了上去,他必须要在宁非与那个刺客当面交击之前赶上。同时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说得通,否则依照常理,他们应当一击即退,绝不会多作纠缠,更不会派人当面迎击。恐怕是因为夺取情报不成,转而想俘虏人质回去拷问。

居住在山顶的人所知的事情,自然是比山脚的人要多得多的,阿刚如果被捉拿,也许等待他的是生不如死的拷问。

同类推荐
  • 一裳落花一裳香

    一裳落花一裳香

    庶出之身,受尽欺凌。人情冷暖惯看,心若闲波止水,却……偏偏惹尘埃。心已丢,情已逝,风中人何往……---------------------------谁在流年里起身,掸尽满袖的尘埃谁又在轮回中停歇,埋首往事不肯回头是谁在寻觅人间最热的一滴血,最苦的一粒泪走走停停曾于车水龙马中回溯,听尽浅吟低唱喧嚣曾在电光石火间回首,望断人薄情淡茶凉当左眼是风,右眼是尘埃冷漠深处筑起的巢中,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当故事渐被岁月打磨成薄瓷易碎的结局里,你却还是你,我也还是我那么风烟流景皆分付了吗菊淡书远已经年了吧那些人那些过往是否已被深刻进木质的季节描摹一生的眷恋
  • 情人帝王

    情人帝王

    意外让她掉进了时空的旋涡,却见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身影,他的身份高高在上,她最终选择了逃避,而他的出现又让她对自己多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痴心如她,绝决如她,在自己的爱情旋涡中深受重创,当她毅然放手找寻自己的另一片天空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腹黑邪王的全能王妃

    腹黑邪王的全能王妃

    她是26世纪的王牌特工一次意外让她穿越千年,东轩大陆,她被陆家人捡到,本以为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没想到她竟然是四大名门其中慕府的嫡系废材草包六小姐,一次测试中因为毫无灵力而被其它家族嘲笑,她成了慕府的笑话,没人把她放眼里,被庶欺,而自己的娘却郁郁而终,渣爹弃。家人随便把她丢在破屋,让她自生自灭,一次穿越千金逆天归来:天赋逆天,建立宗派“号百兽统万人”萌宠在手天下我有!
  • 华园都

    华园都

    冷漠、无情的心终究在那场屠杀中有了一丝松动。片段: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的嘴唇,最后落在裸露在外的香肩,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呼吸不由得一紧.....“为何出现在我房间里?”果然还是这样清冷啊,“我说这是巧合,误会,你信吗?”说完还扬起那个放荡不羁的笑容,若是在大街上或许还会迷倒一片小姑娘,只不过站在他对面的是旬尘。“信!”.....片段:旬尘伸手愣愣的抱住梅姨的头,眼睛涩涩的,凌冽的风扫过脸颊,在眼睛里时进时出。似乎有那么一刻感到了温暖...一切的相遇都那样巧合,但每一次的遇见都像是命中注定...
  • 侯门小妻

    侯门小妻

    她从大律师穿越而来,成为长乐侯府唯一的嫡出的大家闺秀;他,身份神秘的朝廷清贵,臭名远扬的狂妄暴君,想欺她之人,大伯,姨娘,堂姐,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胃口能吞得下!喂,古代大龄高富帅的王爷!别太腹黑!姐们也是古版白富美!--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假面骑士OZ

    假面骑士OZ

    主角是个没有梦想,没有工作,没有家庭的男人。但是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如此的不幸。这样的男人得到了变身腰带,投身于和怪人的激战中。敌方是不知从哪个时代起就存在的异形五人组。因某种原因身体的一部分有残缺,为了有一个完整的实体而寄望于古币。他们为了增加古币而繁殖更多的怪人,而怪人们的成长则依赖于吞食人类的欲望。最终的欲望变成了袭击人类。赐予主角腰带的神秘人竟是异形五人中的一员。他们以得到古币为目的,OZ自己也同样靠收集古币获得新的力量。
  • EXO初夏

    EXO初夏

    EXO,我回来了,还记得那年吗,你们伤害了我,现在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人了,现在的我,你们永远伤害不了,我期待你们看见我的表情
  • 仙怀

    仙怀

    人生苦短,欲求长生!奈何仙路之难,更甚于上青天!刘登,一个没落修仙家族子弟,如何去成就修仙大道?没有天才般的灵根资质,没有海量的修仙资源,怨上苍不公,又有何用?须知路是走出来的,由无到有靠的是坚定的脚步!
  • 咸鱼反派的日常

    咸鱼反派的日常

    秦旭原本是一只普通的咸鱼高中生,一朝穿越到修仙世界后……还是条咸鱼,嗯?还成了人人喊打的反派人物!要命的是女主还是他未婚妻?秦旭:女主姐姐咱商量个事,你跟着主角去,别给我拉仇恨行不行?修炼,那是什么?
  • 神农传承者之位面诊所

    神农传承者之位面诊所

    在位面总部,有一座不受位面法则约束的建筑,但已关门谢客数千年……这日,吴睿终于揭开了神农氏传承千年的黑珠之谜,原来是个独立于五行之外的诊所,可接受治疗宇宙大千位面患者,不仅仅是人族,还有美丽精灵、彪悍蜥蜴、强大神族等等。同时,通过治疗还可以换取各位面的丰富资源,灵药、武器、功法、宠物,一切应有尽有。但其实吴睿的理想很简单,平日里在街头为百姓看看病,偶尔找个富豪压榨一番,有空去各位面到处走走,淘宝、冒险、装逼、踩人,再时常来点奇遇,简直妙不可言。………………新书已经上传,下面有链接《我体内有本山海经》
  • 极品法师

    极品法师

    英雄联盟新英雄纳尓在突破冰囚的一时候意外穿到了另一个世界,无尽的暗黑森林,茫茫的十万南荒,平地嘶吼的奇异魔兽,面对种族的新生林立,在这个魔法为尊的世界里,纳尓作为一个外来者,又会有怎样的境遇?纳尓英雄:首先我为人很正经,在这个世界里我真是寂寞如雪,天下第一帅就算了,还连个对手都没有,这就是强者的寂寞,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纳尔屠城不用蓝,裁决之书当板砖。服不服服不服,纳尓天子号只此一家绝无分号,专治铁打损伤找茬作死等各种不服。
  • 空灵之上

    空灵之上

    我想要成为强者,我要成为空灵主,我想保护身边的人,我想守护这片大陆,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做的了,鬼兽算什么……妖兽又如何……拼了这条命,只为换这大陆片刻的安宁。
  • 唇齿岁月

    唇齿岁月

    有时候,你选择与某人保持距离,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你清楚的知道,ta不属于你。人生遇到的每个人,出场顺序很重要。ta总能教会你一些什么。很多人如果换一个时间认识,就会有不同的结局。或许,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我把男二扶正了

    我把男二扶正了

    小花妖茹笙暗恋瑶山山神胥阳,暗恋到人家投了胎转了世,也要想方设法结成眷侣。可是,她不晓得河伯君也暗恋她,暗恋到海枯石烂,次次做电灯泡也要帮她和胥阳结成眷侣。后来却发现,阴错阳差。小花妖转性了。头一回从暗恋的海里抬起头来,细心打量眼前这个白玉为冠的男子,突然发现,以前怎么瞎了眼。这是一个女主鬼迷心窍,一心一意追心中暗恋的白月光,最后才发现身上的饭粒才是真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