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晓月这丫头就是有点古道热肠,不过这次真是弄巧成拙了,要怪就怪许藏言,无端端地干嘛抱我啊,难道不能用扶的吗?咦?许藏言不是说昨晚是我自己弄错房间硬霸着他的床吗,怎么到了晓月这里又成了是许藏言抱我进去的了?
额!我眉头打结,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着还是我自己硬闯许藏言房间比较合理,更何况早上起来我发现自己好好的,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我越想越头疼,昨晚的酒还没完全醒,干脆不想了,反正不管怎样我还是完好无缺地站在这里,其他什么都是浮云了。
“对了,晓月,不知道谁在我房里放了盒东西,你知不知道是谁放的啊?”事情是这样的,今早我去我房间换衣服,发现床边的矮几上放了一个方形的盒子,我拿起来瞧了瞧,仍是没看出是什么东西。这可不是我的问题,我研究了好半天,那盒子上的外文拆开来看,我倒是看得懂,并在一起看,我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了,这要是能复制,我就直接google翻译了。
“那一定是许先生给你带回来的礼物,”晓月略显神秘地说:“这可是头一回许先生回来给我们带礼物呢,茸茸姐,这可是占你的光。”晓月冲我狡黠地一笑,我可没感觉到这是什么好事。一般来说,许藏言不会白给人好处,难不成他又想着算计我了?我光想着就一阵后怕,对了,上次我和他说好了等他回来就把那些个家具全都搬回去的呢,我现在就去提醒他,免得他忘了。
我在屋里屋外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许藏言的人。刚巧看到奶奶和李婶在凉亭里坐着,我便匆忙走过去,气喘吁吁地问:“奶奶,许总人呢?”
奶奶慈爱地笑着看着我,打趣我道:“才一会儿不见人呢,看你就急成这样!”
“奶奶,您又这么说!”我觉得脸都烧起来了,奶奶老是爱开这样的玩笑,每次都弄得我尴尬不已。偏巧李婶也在旁边,虽然她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我都看出来了她只是强忍着不笑而已。
“你起床吃过午饭后,他就出去了。”李婶眼带笑意,我怎么听都觉得她眉眼里带着点暧昧的意味。
“哦。”我满脑子里都装的是家具的事,若有所思地出了凉亭,准备给许藏言打电话说这件事。我知道我一旦过了这个热头,就得马上去做,不然很容易就会被忘掉。
回到房里,我摸出手机,居然关机了。我马上拿出充电器充上电,然后迅速开机,手机‘蹭蹭蹭’响个不听,一下子窜上来N条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这情景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不久前,我和许藏言在电影院,后来我睡过头那次,第二天也是这样,手机信息爆满。我一一翻读着看,大多数都是许藏言打来的的,有杜昊打来的,还有老池也打来给我。老池打给我估计是想告诉我许藏言回来了。可那是我压根没接到老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