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沈立言一般,南晚鸽永远都是他不可触及的逆麟。南晚鸽的限底限自然是昨天晚上卫立恒对她的意图不轨后,这群戏班子的人却还将茅头直指向她。
是以,卫立恒可以说不止触及了南晚鸽的底线,也怒动了沈立言的逆麟。
汪秀梅没想到南晚鸽会这般的反刺她,但是却又实在是拿不出一个话来反击她。于是只能干干的对着南晚鸽笑了笑:“一家人哪来那么多的算计与计算。不说了,不说了,先吃饭了。珍珍,扶奶奶过去吃饭。妈,吃饭了,您也累了一天了,晚上还是早点休息吧。”
“让开!”沈玉珍用着如老虎般的眼神狠狠的盯着南晚鸽。
南晚鸽很有礼貌的为她们让出一条道路。
这一顿晚饭之于南晚鸽来说,那绝对是吃的最食之无味的一顿了。
就餐桌上的那四个女人,哪一个不用老虎看狮子般的眼神死瞪着她。
那眼神,那表情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山只容虎不容狮的眼神与表情啊。
南晚鸽那叫一个比窦娥还冤。
可不是嘛,你说那四只是老虎,那绝对绝的是毫无疑问的。但若要说她是她们眼里的那只狮子,她自认还真没这个本事。若说这只狮子是沈立言,那她绝对的是举双手双脚表示造成。
晚饭过后,南晚鸽随便找了个借口便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对于这个戏班,她从来就没有要观戏的打算的。
九点钟的时候,沈立言好像还没回来。
又或许已经回来了,但是见着时间晚了,也就回自己的房间了。又或者又在他的书房里忙着公司的事了。在这个家里,他呆的最多的也就是书房,他自己的房间,有时也会来她的房间,偶尔的就上顶楼的泳池里游两圈。
南晚鸽觉的有些累,甚至都有些打哈欠了。
于是也就关了电脑,拿过睡衣进了洗浴室。
然而当她洗浴一番,穿着很凉爽的吊带睡衣从洗浴室里走出来时,却是看到她的大床上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却是呈大字状的仰躺着。房间里所有的灯已经被关了,天花板上流星雨划落着,天鸽座隐约而又朦胧的闪烁着,床上的男人传出细微而又匀称的呼吸。
看着床上睡的如此安熟的男人,南晚鸽有一种不想吵醒他,就让他这样睡在自己床上的念头。她的唇角隐隐的弯起一抹浅弧,她的眼眸里泛起一丝丝的怜爱。
似是感觉到了南晚鸽正在注视着他,床上的沈立言睁开了双眸。
四目相对。
他望着她的眼神略显的有些浑浊,然而浑浊中却又带着一份强烈的浓欲感。犹如那熊熊跳跃的火焰彻底的燃烧着南晚鸽。
刚从洗浴室里出来的南晚鸽,身上穿着一条芙蓉色的塔夫绸睡裙,细细的吊带与她那如雪脂般的肌肤紧密的贴合着。睡裙有些短,还没及她的膝盖处,露出她那修长而又精美的双腿,在那流星雨的朦胧印射下,更显的是一片冰清如玉。
她的头上绕着一顶白色的干发帽,一缕碎发似如调皮的孩童般,从帽子里跃出,弯垂在她的耳际。
她没的穿胸衣。
一般情况下,洗浴过后,她都没有穿Bra的习惯。反正洗浴过后都是直接倒床就睡的。
所以,这个时候的南晚鸽自然也是没有穿胸衣了。
V领浅低的吊带睡衣,又是芙蓉色的柔滑塔夫绸,再加之随着她那略显的有些急促的呼吸。于是,那没有穿Bra的B 随着她的呼吸很有节奏的此起彼伏。
更因为沈立言那灼热的注视,此刻她的脸颊是有些绯红的发烫的。更甚至乎者,那烫热的温度已经沿着她的脸颊一路下爬,就连脖颈与胸口处,也已然传来了丝丝隐隐的烫热。
她有些不敢对视上他那如墨如宝却又如梦似幻般的双眸。就好似那双眼睛有着魔力一般,如果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彻底的吸进盘收。
她的脚上夹了一双卡其色的人字拖,似乎是有些窘迫又有些羞涩的原因,她有些情不自禁的弯了下自己的脚趾。
南晚鸽的脚长的很漂亮,用精致两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37码的标准脚型,脚背不宽也不窄,脚趾犹如那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般润滑而又珠圆。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纯棉干毛巾,此刻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娇羞。她拿着毛巾的手不禁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拧着毛巾,似乎想在毛巾上寻到一种被称之为平行的感觉。
这一刻,如果她的手里没有这方毛巾,似乎她就会因平衡失调而从那平衡木上摔下。而事实是,她其实并没有走在那完全不存在的平衡木上,她是双脚着地的。
床上的沈立言,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似乎怎么都移不开他的双眸,他的喉咙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有一种名叫冲动的感觉似乎在这一刻完全的从他的脑子里钻兑出来,甚至于大有一种欲将他的理性完全的压制住,然后便是那股冲动破壳而出欲做一些它意想而为的事情。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处正在强烈的叫嚣着。但是仅剩的那么一点理智也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的战胜那不断往外急涌的冲动欲望,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对着她露出一抹宠溺而又醇柔的笑容,在床上挪了挪,靠在那柔软的床背上,右手拍了拍边上的床侧,“西西。”
没有过多的语言,也没有过多的举动,就好似仅这么一个动作,仅这么一个称呼,就完全可以表达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事实理也证明,南晚鸽确实是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仅那么0。1秒钟的迟疑,然后则是将手中的干毛巾往一旁的桌面上一扔,迈着她那修长的腿朝着他走过去。然后则是爬上床,在他身边的床位上很自然而然的坐下。
就好似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同床共枕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有生份也没有尴尬,更没有觉的什么不妥。
他长臂一展,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头。没有多余的杂志,只是想搂她入怀,就这么亲密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