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vivi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吴超君沉默了。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视线越过vivi转向那左侧的窗外,嘴角处微微的挑了挑,露出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手机响起。
按下接听键:“喂。”
“你不是说想和我合作吗?那就来麒麟大厦。”手机里传来阴阴冷冷的声音。
“现在?”吴超君略显的有些犹豫。
“怎么?不想吗?”
“好,你稍等。”
麒麟大厦
苏伟利的住处
沈玉珍仅着一件薄的几乎是半透明的V领绸裙,裙摆仅至她的大腿部,露出她那修长精美的双腿。一头棕褐色的长发垂肩而披,站在那透明几净的若大落地窗前,左手环胸而抱,右手端着一高脚杯,杯里盛着小半杯干红。
拿着杯脚的手轻轻的摇晃着,双眸透过那明净的玻璃窗沉沉的望着窗外那了了无几的车辆。
这是一处约一百平米的两居室,是苏伟利用苏芬兰从沈玉珍那骗来的钱买下的房子。
麒麟大厦与麒麟小区是前后座的位置。麒麟小区里的那屋子是沈玉珍与苏芬兰厮混的地方。但是,自从那天起,沈玉珍便再没有去过那里,也没再与苏芬兰有过联系。甚至可以说对苏芬兰和苏伟利这两人是恨到了极点。
然而今天,沈玉珍却是突然间打电话给苏伟利,说是要见他,但是却又不想见苏芬兰。
苏伟利想着,沈玉珍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把柄在他手上的贱女人,又能如何?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对沈玉珍这个喜欢女人的女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于是,便是让她来到了这里。
倒是让他意外的是,沈玉珍竟然是自己送上门来与他苟合的。用她的话说,那便是初偿了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之后,又岂会还满足于同性之间的那完全没有快意的感觉呢?
虽然那天是她极不情愿下发生的,但是却是给了她无穷的回味。这段时间,她想的很清楚了,原来她还是喜欢男人带给她的感觉,而不是和苏芬兰那般的畸恋。所以,她想和他再续前缘,但是却不想让苏芬兰知道。苏芬兰能给她的,她沈玉珍也能给,苏芬兰不能给的,她沈玉珍照样还是能给。就凭着她沈玉珍是沈家千金的身份,还给不了他要的生活吗?
她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外面的风衣。风衣内,她竟然仅着一件浅白色的低领超短裙,那柔滑的绸裙衬着她那美白的娇躯,露出她那完美的马里亚纳大海沟。她甚至都没有穿胸衣,马里亚纳海沟配着一对元宝,如此完美的呈现在他的面前。隐约中带着若隐若现的感觉,那修长的美腿更是盘上了他的双腿,修长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解去那一粒一粒的纽扣。那如兰花般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脸上,给他一种酥酶柔柔的感觉。让苏伟利整个人猛的悸栗又绷紧,却又十分的享受沈玉珍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这是苏芬兰从来没有给过他的,和苏芬兰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几近于变态的游戏,什么时候,有过这样让他冲动又悸动的感觉了?尤其是此刻的沈玉珍,那完全就是一诱人又可口的绝色尤物。
但是,苏伟利也知道,尤物固然好,但却是如刺猬一般,一不小心,随时都可以刺得你满身的伤。
所以,苏伟利就算此刻十分的沉浸于沈玉珍带给他的快乐之中,却也还是存着一丝的理智的。
一手搂着沈玉珍的腰,一手拿过那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露出一抹淫意中带着痞样般的坏笑:“沈家可是沈立言当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沈立言的亲妹妹,而且你妈可是小三登堂的。我可不想淌这趟混水。”
沈玉珍纤细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之内,另一手却是绕过他的脖颈穿梭在他那浓密的短发之内,而后拂过他的耳垂之处,慢慢的点点的往下移动着。纽扣已经全部解开,衬衫被她褪去,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点着火花。那涂着粉桃红的双唇对着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沈立言不是我亲哥,沈立行可是我亲哥。谁都知道我是沈老太太疼在手心里的宝,你觉的沈老太太也没有说话的份吗?就算你不能进公司,光凭着我沈家千金这个身份给你的一点残羹冷菜也足以赛过芬兰和你的满汉大餐,难道不是吗?她给你的哪一样不是从我这里拿去的?既然我能给她,为什么不能给你?我可没说让你去淌那混水同,再说了,你觉的你是沈立言的对手吗?我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惹的自己一身骚。我只想找个男人正正经经的让我过着正正经经的女人的日子,难道你不愿意?”
苏伟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双眸流露着难掩的淫弥:“正正经经?你觉的我会是正正经经的过日子的人吗?我要是正正经经,那还会把你给强上了?”
“那如果说,我就喜欢这种强的感觉呢?”沈玉珍使出浑身的劲,对着他放着那十万赫的电流,那如玉般的膝盖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惹的苏伟利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不得不说,沈玉珍说的每一句话对苏伟利来说,都十分的有诱惑力,不管是沈家和门坎又或者是沈玉珍自身的身体,都十分的对苏伟利的胃口。
是以,苏伟利将沈玉珍一抱,再往床上一扔,整个人扑了上去。
淫意的呻叫,靡弥的轻吼,不堪的语言,以及那大尺度而使的床与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回荡着。
苏伟利用精过度后,如一条死虫一般的趴睡在床上。
那白色的床单上,尽是弥乱后的斑渍。
大厦门的移门移动,红色的马自达驶入。
沈玉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那驶入大厦内的马自达,嘴角扬起一抹阴阴森森的冷笑。转身,走至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而他的双手双脚尽数的被绑在床侧的苏伟利。
沈玉珍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拿过搁在一旁的白色风衣,套上,走出房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