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鸽:……
无语过后,轻轻的捶了下他的肩丫:“沈立言,不带你这么以权压人的!”
他依旧笑如春风般的看着她:“西西,其实你也可以以权压人了,我真的不介意你用我的权去压人!”
南晚鸽直接嘴巴一闭不再说话了。
半小时后
医院
南晚鸽躺在B超室里,那个临时被沈立言以权压人叫来加班的女医生,连医生袍也没来的及穿,就火急火燎的坐在B超前,为南晚鸽做着检查。
虽然刚才尿检已经显示是阳性,但是为了万无一失的确认,沈立言还是让做B超检查。
“怀孕五周,胚胎发育一切正常。”女医生一边在南晚鸽的小腹处滑动着仪器,一边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半点不敢有所懈怠的说道。
五周?
那不就是第二次怀上的。
在南晚鸽的心里,一直就认为第一次是在森美广场酒店,而那天在自己房间里的却是第二次。疏不知,那一次才是她的第一次。
沈立言自然是站在边上,双眸亦是直直的盯着电脑屏幕,然后一脸不解的问着女医生:“哪个是?”
女医生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小点:“这个。”
沈立言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笑:“嗯。”
女医生将打印出来的B超单子交至沈立言手中,“可以了,沈总。”
其实这话本应该是对着南晚鸽说的,好让她从床上起来的。但是却是碍于沈立言的身份,而确实又不认识南晚鸽这个人。是以,女医生便是对着沈立言说了这话。
南晚鸽听着这女医生那下意识里对沈立言的讨好,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抿唇淡淡的笑了笑。然后将是下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至沈立言的身边:“回家吧。”
沈立言淡淡的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那女医生,然后一手拿着那份B超报告,一手搂着南晚鸽走出了B超室。
女医生倒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消失在她面前的两人,心里猜测着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沈立言的身份,自然整个H市是无人不晓的,可是却是从来不曾听说过,他的身边有过什么女人了。从来,对于女人,他都是目不斜视的。可是,现在却是陪着一个怀孕的女人来做孕检,且还是亲自站在一旁看着这B超。这让女医生对于南晚鸽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人都说,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就算你是上了年纪的人,那对于八卦好奇之心亦是有增无减的,更何况这个让人八卦的对像还是沈立言。
一路上,开着车的沈立言,那一直都着咧着嘴角的,看的南晚鸽直摇头。
突然之间,南晚鸽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怀孕了,那她还有可能去蜜月吗?
那岂不是全都泡汤了?
就前些天,他不还问过自己,想去哪玩的吗?现在想想,那不就是他给安排的蜜月吗?可是现在,她却是怀孕了,这婚礼都还没举行,她倒是先怀上了。那他还能让自己远行去蜜月吗?就怕是工作都可能让辞了吧?
如果一想,那原本还有浅浅笑容的脸也就夸了下来。
沈立言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握着她的手,虽然双眸一直直视着前方,却也是没有把她那细微的表情变化给落下了,“怎么了?”
南晚鸽刚张嘴想说什么,地是见着他侧头抿唇一笑:“是不是在想,这个时候怀孕了,那么蜜月旅行也就泡汤了?”
南晚鸽张大了嘴,瞪大双眸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远行是不可能了,近行倒是可以考虑的。那就改变原订的计划方向吧。”
“你原订的计划方向是怎么样的?”她侧身,一脸好奇的问着他。
他宠溺的看她一眼:“原订计划的环球旅行,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是自驾游了。”
“自驾游更合我意。”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那也不能太累的,“你会不会让我把工作也辞了?一门心思的在家里安胎待产?”
“我要这么说,你会这么做吗?西西。”他不答反问,看着她。
南晚鸽摇头:“不至于娇弱到这个程度吧?再说了,我这工作又不是体力活,酒店里有同事怀孕的不也是照样挺着大肚子上班的吗?所以,你千万别那么霸道的这么要求我啊!”
“那不不行了。大不了让裴晋中那小子再招个人,分担下你的工作。”
“啊!”南晚鸽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怎么了?哪不舒服了?”沈立言立马踩下了刹车,一脸急切的问着她。
“你……你和裴总认识的?”
沈立言长舒一口气,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我倒是怎么了,这么一惊一乍的。和裴晋中认识也让你这么愕然吗?”说着重新启动车子。
“那,是不是我一进酒店就是总助,也与你有关?”总觉的这事一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他侧头,看她一眼:“难道你对自己的工作能力没信心?西西。”
“那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很简单的事情。
酒吧
午夜的酒吧总是那么的沸腾,摇滚的音乐,劲装的女人,红绿闪烁的霓虹灯光映射着那贴身扭动的男男女女,亦是显的这样的场面是如此的萎靡。
离家出走的沈玉珍,穿扮的跟着小太妹没什么两样,坐在酒吧最角落的位置,手里端着一杯白兰地,轻轻的摇晃着,然后浅抿上一口。那化着浓浓烟熏妆的双眸直直的盯着那灯光闪烁的舞台。舞台上,芬兰正穿着一套与她一样的劲装,与几个男子跳着劲舞。边跳,边不断的用自己那如水蛇般软弱无骨的身躯贴一下男人的敏感处,惹的几个男人不断的向着她紧紧的靠近。
看着芬兰与那几个男人之间的亲密,沈玉珍倒是半点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她看来,芬兰是讨厌男人的,特别是她那个哥哥,让是让她对男人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她这么引诱着男人,无非就是一种存着报复那些臭男人的心理。所以,对于芬兰那样的举动,沈玉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