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喜欢的不一定是投怀送抱,欲迎还搭拒对他们来说更加的有吸引力。
这个道理,吴超君自然懂得。
唇角之处,弯起了一抹盎然的逞笑。
男人半倚在马自达的车门上,目送着吴超君的身影,亦是弯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这个尤物,他要定了!
松迎小区是吴超君租住的小区。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吴超君下车,出租车刚开走,另一辆出租车停下。
七楼,吴超君开门进屋,正打算关门,却是被人推住,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脚快速的伸进了门内,阻止了她的关门。
“你……”吴超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门缝外,那个戴着鸭舌帽,只露出鼻尖以下巴的男人,一脸的惊慌失恐。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惶恐而又不安的看着他,甚至于因为惊吓,那推着门的双手猛的就放开了。
于是,门外的男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也就推门而入了。
“怎么,见到我这般的惊慌?”男人进门,然后是顺手的将门给关上,没有拿下头顶鸭舌帽的意思。在这仅开了一盏玄关处顶灯下,更显的是如此的诡异森然。
“你……”吴超君微微的有些瑟索,下意识的是往后退着步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的眼眸里尽是惶惶的不安,“我……”
除了“你……我……”这两个字之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鸭舌帽下,男人的唇角弯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以为不接我电话,换一个住的地方,我就找不到你了?嗯?”
“你……想怎么样?”吴超君瑟索着身子,战战蘶蘶的问道。
“怎么样?”男人微微的抬头,环视了一圈房子,然后视线继续停在了她的身上:“你说呢?看样子,你的小日子过的不错,那么是否也该做点什么?”
“我没有啊!”吴超君一声大吼,“房子是租的,我这些年所有的钱不都被你拿光了吗?我还能有什么?我只不过才毕业一年,你觉的我能有什么钱?”
男人的唇角又是弯了一弯,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冷笑:“你觉的我会信吗?我说过的,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能找到你。这辈子,你都别想要摆脱我!这是你欠我的!”
“呵!”吴超君冷笑,笑的面无表情,笑的一脸阴暗:“对,我欠你的。我现在就还。”边说边一把拉下身上那抹黑色的抹胸。
抹胸内,她竟然连胸衣也没有穿。
她就那么光着身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她脸上笑的有些扭曲:“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我现在满足你!”
却不想男人只是不屑的一声冷笑:“你还真是有够贱的!看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骑你!呵!你还真是廉价!但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廉价没好货?我可不想惹的自己一身骚!我只要钱,不要人。对你,我不感兴趣!对你的身体,我更是不感兴趣!”
吴超君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在听完这段话时,更是一片铁青。
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巴,一股咸咸的血腥味传入嘴内,却是对着他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拿过他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脯上一握:“不感兴趣吗?你以前骑的不是挺乐呵的吗?怎么,这会倒是装起清高来了?”
他一手握在她的胸脯上,露在鸭舌帽下的唇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十分诡异的冷笑,左手紧紧的扣住她那微微抬起的下巴,使的力道很重,重的吴超君倒吸一口气:“痛!”
男人抿唇冷笑了:“痛?你知道痛了!想和我谈一夜夫妻百日恩吗?如果是在四年前,或许你所谓的夫妻恩还能对我有用,但是从你做出那件事情之后,你觉的你还有这个资格和我谈一夜夫妻百日恩?嗯!”那扣在吴超君下巴上的手指又是加重了一份力道。
吴超君仰头双眸含泪的望着他,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痛疼:“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觉得呢?”男人对着她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后,却是一个转身,打开房门,离开。
屋内恢复了一片寂静,就好似男人的出现不过办是她的幻觉而已。然而,她却很肯定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他永远都不想让她好过,永远都如鬼魅一般的跟着她,无处不在。
就如他说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不管是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她还能躲到哪去呢?
“啊!”吴超君一声大叫,将身后小吧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则是蹲下,光着身子抱着微颤。
暧暧的阳光穿过那玻璃窗透过那薄薄的纱窗折射在大床上。
南晚鸽抱着软绵绵的抱枕在大床上翻了个滚后,又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才软绵绵的睁开眼睛。
周末,其实一般情况下,她也很少会睡懒觉的。
但素……
今时不同往日了。
某一只开荤后的木瓜也就不再是蔬菜了,而是彻彻实实的成了一只狼了。
南晚鸽觉的很憋屈啊,都还没享受过被人追的过程,这就被扑倒吃干抹净了?而且貌似对于被吃一事,她似乎还是怀着丝丝雀喜与欢悦的心情说。
这算不算是她的一种坠落的表现?
嗯,有一点。
貌似这几天,她和沈立言每晚夜夜笙歌,那运动量是相当的充足啊。
脖子有些酸,腰也有些酸。
床上没有沈立言的身影,抱着抱枕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房间里同样没有他的身影。洗浴室的门开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用想的,自然是沈立言在里面洗漱了。
抱着抱枕微微的往左侧床边滚了半圈,洗浴室内,下巴抹着白色的泡沫的沈立言正对着镜子刮胡子。
他连睡袍也没有穿,就仅那么一条黑色的平角裤,背对着南晚鸽。
他的背上……呃……还有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
看到那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时,南晚鸽整个人有些不平静了。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他背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