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无权干涉我的社交自由。”
“怎么无权,如果你的社交自由影响到我行使老公的合法权利,我绝对管得了。”
“你霸道!”
“霸道是男人的魅力!”
“你专制!”
“专制是老公的权利!”
“你……”
对付这种厚脸皮,钟爱唯也没辙了,气鼓鼓地想抽出小手,可是卓彦非牢牢捉住她问道:“记住了么?”
“记不住!”钟爱唯气愤地甩着手:“放开我。”
“不放,直到你说记住了为止!”
“哎哟!”见无法脱身,钟爱唯苦起小脸求饶:“老公,我难受。”
这一招还真是百试百灵,卓彦非赶紧松开她的手腕问道:“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那赶紧躺床上去,我去叫医生。”
这说话的功夫,钟爱唯差不多已经站到床下了,卓彦非将她打横抱起,准备往床头放,钟爱唯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紧张的俊脸,刚才的一丝不快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公……”她手底加了把劲,探起大半个身体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卓彦非一愣,随即不自然地侧开头:“怎么可能!”
“呵……”钟爱唯笑着将手贴到他心口,伸出指尖轻轻在上面画着圈:“这里还疼么?”
卓彦非面色变了变,赶紧松手将她搁到床上,伸手拉着薄被,板起脸训道:“小丫头,又装病骗我,你小时候没听大人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你不是就是狼吗?”钟爱唯又笑嘻嘻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蹭到他身上撒着娇:“见过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恶狼,还怕什么狼吗?”
“傻丫头,社会上真正的狼多得很,专门吃你这种无知善良的小红帽。”卓彦非无奈地伸出手将她搂到怀中,手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
“有老公在,我不怕!”
“那同意听老公的话了?”
“嗯。”
“不使小性子了?”
“嗯!一切行动服从老公首长的指挥。”
“好,那首长命令你将桌上的蛋挞消灭光,然后乖乖躺床上休息。”
“遵命!”
钟爱唯听话地弯下腰,拿起桌上的蛋挞放在嘴中,吧唧着小嘴说道:“嗯,真好吃,怎么我老公买的东西,吃起来特别香甜呢。”
卓彦非微笑着坐到她身边,宠溺地揉揉她:“小馋猫。”
“小馋猫喂大恶狼吃东西好不好?”钟爱唯托着啃了一口的蛋挞递到他嘴边:“张嘴。”
卓彦非笑着咬了一口。
“好吃吗?”
“嗯。”
“甜吗?”
“嗯。”
“没有坏吧?”
“嗯。”
“卓彦非,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骗我呢?”钟爱唯毫无征兆地瞪起眼。
卓彦非一惊,满头黑线地看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夫人,我错了!”
“还骗我说你的心疼,给我看看……这回让你真的疼个够!”钟爱唯奸笑着伸出小魔爪。
“夫人,为夫不敢了!”
卓彦非躲避着,虚掩的病房门里传出阵阵压抑的笑声……
下午,某医院医生办公室。
“程医生,我老婆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
看到卓彦非略显紧张地坐到对面,程医生笑着从办公桌上抽出钟爱唯的病历卡,低头翻看了几眼,拖长声调说道:“据现在的结果来看……没什么大问题。”
闻言,卓彦非略微前倾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淡淡弯起嘴角,看上去很开心。
“那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呢?”
“卓少还不知道吗?令夫人会这样是因为晕血!”
卓彦非又有些担忧:“晕血?程医生的意思是说我夫人见到血就会晕倒?那不是相当危险?这种病好不好治?很严重吗?”
“卓少不要紧张!”程医生笑了笑安慰道:“晕血症非器质性疾病,属于恐惧症中的一种,就象有的人怕蛇,有的人恐高一样,是一种心理疾病,只要不让她见恐惧源,日常生活也和常人无异。”
“但万一又不小心让她看到了怎么办?”卓彦非皱着眉,想到钟爱唯随时随地有晕厥的危险,忍不住地担心:“程医生,这种病能治吗?”
程医生点点头笑道:“卓少,晕血不是不治之症,应当是可以治愈的,不过具体的治疗手段,你可以向心理医生咨询。”
卓彦非哦了一声,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看到程医生笑眯眯地瞅着他,有些为难地皱皱眉,移开目光问道:“程医生,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那个,女性的痛经能治吗?”
看到卓彦非略显尴尬却不耻下问的认真劲,程医生委实有些好笑,清了清嗓子才忍住笑意说道:“这个啊……”
后面的话听得不太清楚,只看到卓彦非重新倾过身体,边听边点头,一副虚心好学生的样子。
病房里。
钟爱唯有些无聊地靠在床头瞅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看到卓彦非进来,开心地问道:“老公,你回来了啊?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傻丫头,就这么急着出院啊!”
“当然,让你每天这样躺着,什么也不能做试试看,无聊死了。”
“夫人想做什么啊,让为夫帮你。”
“你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呀!”钟爱唯白他一眼,抿起嘴角笑了。
卓彦非坐到床头也笑了笑:“夫人说我能,我就能!”
“贫嘴!”
两人又玩笑了几句,卓彦非收敛笑意,有些迟疑地瞥她一眼说道:“老婆,刚才你爸给我打了电话,说想来看你。”
“哪个爸爸?”钟爱唯愣了一会轻声问道,问完也觉得这个说法相当古怪。
“原来那个。”卓彦非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怎么回答他的?”
“老婆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