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教授、王福生、玛格?露茜和百合子被送进北京首都医院一个宽敞的病房里,经过紧急的抢救,再经过一个星期的理疗,很快地恢复了健康。虽然恢复了健康,但并没有马上返回原有的单位,是因为接到上级有关单位的指令,要手都医院调查清楚他们四个科考人员为何会从一个西藏5000米的高山上跑到远隔几千公里以外的海南省的一个渔村海滩上的真正原因。
一天,天气很晴朗,空气很新鲜,医院的花坛中鲜花竞争开放,整个医院散发着浓浓的花香,连医院的病房里也能闻到花香,上午九点时刻,几名医生和护士来到他们的病房中,同时还来了考察队副队长奥斯加。其中一位年纪较大最有威望的医师,他的名字叫陈方灵主治医师,他是著名的医学博士,北京医科大学医学教授,毕业于中国医科大学著名大脑精神学科专业,现任北京首都医院的大脑神经科的主治医师,这时,他走近王福生的病床旁边问道:“王福生同志你的身体恢复健康了吗?现在脑子清醒了吗?记忆力如何?好吗?”
“现在我身体感觉良好,脑子很清醒,记忆力如旧。”王福生回答。
“你最近一个月干了什么事情,知道吗?”陈教授再问道。
“我记不起来。”王福生回答。
“你可记得你在什么地方失踪的吗?”陈教授继续问道。
“想不起来。”王福生还是这样回答。
“你记得我们在什么地方把你抢救过来的吗?”陈教授还是继续问道。
“记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印象。”王福生加了两句话。
“你知道你失踪了一个月,去了哪里还记得吗?”陈教授总想问个清楚。
“我怎么会失踪一个月,我究竟去了哪里?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记都记不起来。”王福生感到惘然地回答。
“嗨!你真是一问三不知,还说你的记忆力如旧!”陈教授带着一点点的责怪声说。
陈教授医师和几个医师嘀咕着,声音很轻,王福生无法听清楚,他们对王福生的回答很有疑问,于是他们又向卢教授、玛格?露茜和百合子病床走去,陈方灵博士用同样的话语向他们发问,他们的回答几乎一模一样,没想到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医生们都感到很为吃惊,难于置信,一时也无法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原因使他们都是一样失去记忆长达一个月之久,是他们都同时生了一场遗忘症吗?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为什么都同样失去一个月的记忆呢?难道他们都得了一种怪病?或说是生了一场特殊的怪病?但是,为何看上去他们又和正常人没有两样,没有一点反常的或有特别不一样的反应,更没有其他异常症状发生,但是他们的身体检查一切都属正常,这些问题都令人费解。此时,几名考察队员在医生和护士的陪同下,走到王福生的床前,从医生们脸上阴郁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都有一种疑虑并带有一种令人费解的神情,在这种不可思议的渴望驱使下,医师们都好像要下很大的决心,非得把王福生他们四个考察队员失踪一个月的行踪以及所作所为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现在我们可以比较肯定地告诉你们,你们四个人是在西藏高原高山上的天文气象观测站失踪的,那天正是八月五日晚上十点钟,当时,也许你们四个人在帐篷外聊天,目的是想放松心情,消除疲劳,但没想到的是你们四个人被一架突然飞来的飞碟劫持去了,你们知道吗?当然这也是我们的猜测,没有得到证实。自你们失踪那时起至今已足足有一个月有余,丝毫没有一点有关你们的下落消息,着实令我们头痛了一个月,我们动员了一切可以动员的力量,来寻找你们的下落,还包括国家最大最好的北京天文台最大口径的光学望远镜和射电望远镜来搜索你们的踪迹,想从茫茫的太空中去寻找你们的行踪,因为我们是经过仔细地探讨和分析,大多数人都认为你们很可能是被外星人劫持去了。否则也不可能会去动员这样大规模的力量来寻找你们的下落。”考察队副队长奥斯加对王福生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却有些儿记起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抓去的感觉。但就是模模糊糊,记不清楚。”王福生回忆了一下之后回答说。
“是不是被飞碟劫持去的。”副队长奥斯加当即就问道。
“我也不能肯定。”王福生回答。
“我们对当时的所有情景都作了详尽的分析,认为当时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离奇了,我们所有考察队员都放弃了手头的工作,为的都是在寻找你们的下落,几乎把所有我们能踏足走得到的地方都寻找过了。在深夜里,这么高的山上,就是那么一小块地方,都找过数遍了,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出没,四五千米高的高原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凶猛动物出没,自然也不可能被凶猛的动物吃掉的,我们也和西藏的动物研究所通过电话,他们都给我们肯定,在我们考察地区周围根本不可能有凶猛动物存在,除非能飞的大型禽类,即使有,可是在夜间也不会活动,所以我们完全排除你们被凶猛动物吃掉的可能性,我们已尽最大的力量去寻找你们的下落,可就是不见你们的踪影。你们的失踪,对我们来说回到总部也不好交代,没有找到你们,我们也无从说起,我们和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责任重大,一个是我们的顶级上司,是我们这次考察的核心人物和领导,另外三个又是还没有离开学校的高才生,是将来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也是这次考察的重要成员,我们回去挨组织和领导的批评还不打紧,要紧的是我们的人不见了,失踪了,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因此我们个个都急死了,还有不少人为你们的失踪哭了一番,我们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内心很难受。为此,我们也不得不放弃了一些项目的观察和研究,提早结束那次的考察任务,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副队长奥斯加语重言长地细述事情的经过。考察队员听了内心很是难过。
“说实话,我们的的确确很对不起你们,不过,我们也是根本意想不到会发生飞碟劫持我们的事情,我们是无意的,谁都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法避免,只能请你们大家给予谅解。”王福生羞愧地说道。
“据我们大家的推测,看来你们极有可能被飞碟劫持去了的,在此我们想问你们,你们是不是真的被飞碟劫持去了,如果是,请问你们被飞碟劫持以后,在飞碟里的情形是怎么样的?”
“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吗?”
“是真的,我一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一点印象都没有,记忆不起来。”
“看起来,你们四个人的感觉都一样,被劫持前你们都有印象,劫持后的印象全无,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奥斯加副队长双手交叉在胸口上,右手的手指在腮边摸着,沉思着,脸上充满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奇神态。
“陈博士,你有没有办法使他们恢复失去知觉后一个月时间里的所作所为回忆起来吗?”奥斯加副队长转过身问陈博士。
“这个似乎很难办到。”陈方灵博士沉思了片刻后又补充说:“不过,用催眠法使他们恢复记忆,不知行不行。”
“用催眠法?用这种办法使人恢复记忆有无先例?”
“有的。”
“那就不防试试看吧!”考察队副队长奥斯加也无可奈何地这样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