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我掏匕首的手,她温和的笑笑:“你放心,即使我出卖了全天下的人,也不会出卖你。我之所以能认出你,那是因为我那去世的父亲就是曾经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变妙手!父亲有双巧手,通晓易容术,他易得容恐怕就算是武功修为再强的人也难以认的。作为父亲的女儿,虽未得到他的真传,但从小也对此有所研究,对易容却也了得几分。别说你是男是女,就算你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我这双眼睛,轻轻一扫,一目了然。”
当时的我很震惊,但更多的是惊喜。
有了她,那么我以后装男人岂不是更炉火纯青!
事实证明了她的能力。
看爷年芳十八,照样将男人装的像模像样没人怀疑,功劳可都是玉娘的!
以假乱真的喉结,改变声音的奇药,这些可都是玉娘提供的法宝!
有了这些法宝,再加上她的些许提点,嚯,爷这男人做的那可是相当的‘栩栩如生’啊!
“一天到晚给你做牛做马的,我玉娘容易吗我!”边如泣如诉的娇声控诉着,玉娘边用她那如削葱根的嫩手往爷的额头毫不怜惜的一点!霎时,一股强大的顶力压来,估摸着爷那光洁白嫩的额头出现不协调的红印子一方。
靠!在大兴王朝敢这么对爷的,除了那老当益壮的老申头外,也就剩下你玉娘了!
算了,唯小人和玉娘难养也!
爷肚里能撑航空母舰,不跟你这个唧唧歪歪心眼芝麻大小的女人一般见识!
“还有啊,这可是你的阁子啊!一年到头没见你个人影几次不说,还每次来都遮遮掩掩的,莫不是嫌这阁子丢你申大少的脸了?”蛮横的将我那把‘遮羞扇’一把夺去,爷那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人之姿刹那间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
“不要害我啊你!”几乎是同一刹那我的袖子电闪般极速扬起,重新将面遮挡住:“当初要不是你执意要开这惊世骇俗的男人馆,爷我至于要偷偷摸摸的跟个贼似的吗!”
“哟,爷您这话说的,莫非都是玉娘的不是了?爷当初只将银子给了玉娘,只说是开个能招揽人流的馆子,至于开什么样的馆子,玉娘当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爷说让玉娘我自便!嚯,现在倒是一股脑的都将过错都推到玉娘的头上了!爷,这样的指责玉娘可是不服啊!”涂着丹蔻的纤手拂上了鬓发上的红艳艳的大红花,玉娘向上吊着凤眼,撇撇嘴,一副‘我可没错’的神情。
“爷怎么知道你玉娘行事作风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让爷都叹为观止!开男人馆?亏你也能想得到!爷就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竟会开了这么个馆子!你说,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这馆子是爷的,他们那群鸟人会怎么看爷?爷的面子要往哪搁?你还打不打算让爷以后在道上混?”
“不就是个男人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玉娘满是不以为然:“早在玉娘我开这个馆子前,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好上这一口的就大有人在,私自豢养男宠的更是比比皆是!不是玉娘夸大其词,当时爷要是在朱雀大街上随意那么伸手一捞,保管能捞上那么一大把养小倌倌的大老爷,小少爷!玉娘只是将这暗地里的勾当明朗化而已,虽有那么点出人意表,但不能算是惊世骇俗啊!”
还随意那么一捞?还一大把?你以为你捞鱼虾蟹蚌啊!
“得得得,爷说不过你,爷甘拜下风,爷认输!统统都是爷的不是,玉娘你做得对,做的好,做的妙,这男人馆更是开得天经地义,妙不可言!总之一句话,凡是玉娘你做的事都是对的,都有理,这下总可以了吧?行了行了,你也别再唠唠叨叨了,快给爷找个像样的男人过来!完不成老硕鼠交代的艰巨任务,那明早爷的屁股估摸着就能和你头上的红花相媲美了!”
用帕子捂着嘴娇笑起来,玉娘乐的花枝乱颤:“你还真是个口没遮拦的主,什么话都敢拿出来讲!幸好你现在对着的是玉娘我,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这话倒是让爷狐疑的睁大了鼠眼瞅着她鬓上那朵快要被她晃下的红花。
哦,你玉娘不会笑话爷,那为何你头上红艳艳的花朵就快被你给笑掉了呢?
“对了,爷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咱阁子别的没有,男人多了去了!温柔的,勇猛的,嫩点的,成熟点的,阴柔的,阳刚的,俊朗的,威武的……总之,只有爷想不到的男人,没有爷玩不到的男人!爷说一种,玉娘这就去给爷弄来!”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这话讲得,敢情真当爷是来嫖男人的!
“随便了,什么都行。哦不,最好是乖的,听话的,不会随意动手动脚的!爷可不想到头来被男人给嫖了!”
嗤了声,玉娘轻啐:“假正经什么!在这乖乖等着,玉娘这就去给你弄个男人来!”
拂上了鬓上大红花,玉娘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一摆一摇的绕去了后厅,余剩爷在充斥着香艳****气息的大厅赫然独立,饱受着活色生香画面的折磨。
“王老爷,别……小叶受不了……”
“谁叫小叶叶你生的这般粉嫩,让本老爷情难自禁呢?快张开小口,再让老爷我检查检查里面是不是藏了甜蜜?”
“嗯,别……”
东南角,一个猪头大耳的肥猪正压着一个弱冠少年猛啃,那咋咋的巨响声听的爷一阵心惊胆颤。
娘啊,若是被这号人物啃上一口,估摸着真实令人几个月都难以下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