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绕的,绕来绕去竟绕到小子熏的头上来了。
爷可不想吃力不讨好,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
双手顺着他有力的腰腹软软的上移,抱住他的颈子,借力将自个的身子贴着他的身躯往上挪移,“人家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心尖酥的要命,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那软如棉的腰身,甜滋滋的……她说只有他一个男人呢……
眼神霍得喷火!骗鬼呢!还甜言蜜语的哄他说只有一个男人!难道姓莫的不是男人?女人在床第间的话果真是信不得的!
嫉恨的再次冒泡泡,大手寻得挺翘的臀瓣,用力一拧,青红了一块。
窝在他胸膛里咬牙,可话语却是甜腻的:“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做。”掺点老鼠药给你。
神目一亮,阴霾消散了一半:“你还会做饭?”
娇嗔的捶打他的肩:“当然会啦,讨厌,敢怀疑人家。”十九年没做了,会做出什么来真不敢说。
搭在臀瓣处的手改为抚摸:“还疼吗?”
违心的娇笑:“一点都不疼。”掐你试试。
在蜜罐的灌溉下,某个男人带着怒气而来,最终却是眉眼含笑,心满意足的离去。临去前,不忘亲吻女人的唇角安慰着:“虽然今日没空品尝你的厨艺,但你不用难过,来日方长,多得是机会让你献上你的爱心晚餐。”
略带些失望的点点头。
不忍女人的失望:“要不,今个你跟我回去……”
坚毅的抬头:“为了我们的将来,我决定将坚忍进行到底!”
长达一个世纪的深情对视……
“那我走了……”
不舍的望着。快滚吧。
为女人拢拢身上的衣服,戴好斗笠,最后深深地一眼后,大跨步而去……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零,这句话果真不是没道理的。
收拾好脸上让爷瞅见了会起鸡皮疙瘩的表情,袖摆撩起落座先前的位置,斜倚靠背,双腿交叠,空无一物的茶杯玩转股掌间。
“给爷滚进来。”
闷头闷脑的开门进来,挺着脊背,两眼望窗,貌似在耍脾气。
哟嚯,爷这一肚子火还没撒呢,他倒反过来给爷脸色看?靠!
掌心里玩转的空茶杯嗖的下磕上了前方子熏的脑袋瓜。
“爷费心费力的容易吗我!救你难不成还救出冤仇来了?既然不领情,那好,大门在你身后,开门滚吧,滚的远远地,让爷眼不见为净!”
眼神登的下从窗口移过,难得惶慌在黑白分明的眸里冲撞。主子不要他了?难道他做错了什么吗?他只是不能容忍那个男人欺负主子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见子熏踉跄着要往爷这个方向奔来,爷一惊,急急做了停止的动作:“以后不得靠近爷三尺之内!”这已经是司寇殇的极限。先前只是一句无心的气话,就让那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对跟了他数年的暗卫往死里整,直到左冥几乎被他玩残方才罢休。想想刚才他看子熏的眼神,爷仍旧心有余悸,这个男人虽然答应放过了子熏,可那眼神中的毒辣是骗不了人的。子熏留在这,性命堪忧……
定了脚步,但可怜巴巴的眼神却冲破了距离的限制,期期艾艾落在爷身上。
“干嘛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爷?爷这是为你好,知道吗?”
不领情的继续望着爷。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去楼下叫点饭菜,你主子饿了,记得还要叫些饭后甜点,像桂花糕啊,三色糕啊,金糕啊,芝麻糕啊……”
话未尽,子熏已经黑着脸出去了。
若等他主子说完,恐怕要等大半个时辰之后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令他受不了的是每每他主子点上个满桌子的菜肴糕点,肚皮小的主子吃上个猫食般的一点,然后就会打着‘浪费是最大的犯罪’的口号,逼他将他主子的犯罪全部消灭在他的肚皮中……一个冷颤袭来,他决定了,还是少点些好,省钱省力又省肚皮……
随意的斜倚长榻,垂下的墨发不减妖娆,就着舞姬葱嫩的指尖含入红色诱人的甜枣,浑身慵懒气息不经意流露的他既蛊惑又危险,就如隐藏在丛林间伺机而动的猎豹,看似优雅惫懒,却指不定于哪一瞬,会突然跳起将猎物狠狠撕裂。
眼梢轻挑:“没有留他在房里用膳?”
“回殿下,没。”
如蜜的甜枣让他微眯了眼:“之后呢?”
“让他于房门外守夜。”
舞姬白嫩的掌心及时将那殷红唇瓣吐出的枣核接住,几乎是同时,捏起的甜枣递入了那诱人的红唇中。
舔舔唇,“没有给他晒伤的药膏?”
“没。”
“始终维持在三尺之外?”
“是。”
唇瓣上扬起令人迷醉的弧度。
抬手一挥,身旁伺候着的舞姬猝然被推向了塌下跪地的暗卫,“赏你了。”
受宠若惊的抬眼,近在咫尺的舞姬美丽多姿,差点晃花他的眸子,“谢殿下!”
挥退了两人,他径自捏起红艳的诱人的甜枣,不紧不慢的递入比红枣还要艳上三分的唇瓣间。
小天天,看在你这般懂事的份上,你那不懂规矩的下人就多留他几天命吧……
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袭人。
“子熏,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
始终保持三尺距离,子熏一双大眼始终将焦点聚在前方的主子身上,唯恐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