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的注视着面前神态专注的人,司徒绝冷眸深邃而犀利。
看来子谦对他的感情绝对不简单,对他的重视程度恐怕超乎他的想象……
这是个可怕的现象,对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敌人产生了异样情愫,会有怎样的后果,当局者迷,可他这个旁观者清……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冷眸里闪过一丝寒芒。
此人,当真是留不得的……
冷不丁,一抹浅淡的红痕于那领口处若隐若现,令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双手成拳死死攥在身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劳累了数个时辰,有些体力不支。
头晕目眩的起身,待喘息平稳,释然的看着那稍稍有些起色的双脚:“不出意外,过了明天,我就可以给你施针了。”
冰冷的鹰眸里带着莫名的冷冽,侧过脸,不带丝毫感情的指向门外,“出去。”
司徒绝的态度令爷憋屈的慌。
即便是爷医你双腿不是出于真心实意,可总算爷也是认认真真的给你医治,劳累了这么时间,不说一句感恩的话倒罢了,为何要这般赶苍蝇似的态度待人?
嘴角一抿,爷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甩袖而去。
尊重是建立在对方尊重你的基础之上的,倘若对方待你无礼,你又何须给予对方尊重?
冷冷的眸光随着那抹步伐稍显踉跄的影子而动,有型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
莫家兄妹通吃?
申傲天,你好大的本事!
心里的愤慨使得爷暂忘了身体的疲乏,话恼恨为脚力,行如风,大步流星的拐进了子个的寝院,抬起脚气势汹汹的踹开了寝室门。
娘的,吃力不讨好,纯粹个白眼狼!
他司徒绝就是一坨鸟屎!
鼓着腮帮子一脚踢开挡路的花盆,对于脚尖的疼痛忽略不计,蹭蹭挨到桌子旁,抓过桌上的茶壶,张嘴对着壶嘴就要灌茶驱火……
“你这是欲火焚身吗?”
几分嘲讽几分戏弄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冷不丁传来,惊得爷手一抖,茶壶噼里啪啦的裂了一地碎片。
双手环胸,从阴影中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在爷且惊且怒的目色中,悠哉的在茶桌的前面拉椅子坐下,长臂一伸,强悍的将爷锁在怀里。
“说,整整两个时辰,你们都在屋里干过什么?”
霸道的质问语气令爷不忿,高高昂起头,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当然是做我们喜欢做的事。”管得着吗你!
“喜欢做的事?”音调翻高,山雨欲来风满楼:“如何个喜欢法?这样吗?”
任爷如何挣扎也躲不开他那强悍霸道的侵犯分毫,气急咬牙,口不择言的冲着他怒骂:“流氓!”
流氓?口下动作不减,眉眼不抬含糊不清的询问:“什么意思?”
“流氓都不知道,回幼稚园重念吧你!白痴!”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啊……”身子一轻,一个天旋地转,下一刻被人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
“莫子谦你这个神经病!败类!混蛋!臭货!阴阳失调的黑猩猩!爷诅咒你这个龟孙子一辈子讨不上媳妇,打上一万年的光棍……呜……”
巨大的巴掌不带怜惜的啪啪啪的打在爷的屁股上,沉着一张俊脸,漆黑的墨眸里写满了主人此刻的不悦心情。
将爷放在那容易让人产生犯罪行为的床上,挺拔的身躯强制压住爷乱动的身子,扣住爷的双手擒于头顶,挥手打落轻纱帷幔。
“看来你爹真是对你疏于管教。不给你个教训,恐怕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抬手解着自己的衣物,莫子谦盯着爷慢条斯理的说着,那架势那语调,还真当自个是凌驾于爷之上的狗屁夫君!
一口火气陡然上升,只觉得头顶安了座活火山,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
“莫子谦,你算个鸟屎!还夫为妻纲?我呸!想管教爷,下下辈子都轮不到你!”
冷不丁下巴一痛,被莫子谦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轮不到我?小鼠崽,你这是暗示着你将来的夫君另有其人,是不是,嗯?”
那蓦然变得阴骘的眸光令爷没出息的颤栗了下,可迅速翻腾的怒火转瞬将这股颤栗压了下,“那是当然!你也不撒泼尿照照,就你这副尊容还妄想着当申家的乘龙快婿,压根就是痴心妄想!”
解了一半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搭在那完美的男性躯体上,性感的胸膛半裸,近距离的观察,爷可以清楚的观测到胸膛起伏的剧烈程度,甚至还能感受的到从胸腔里散发的逼人热度。
不用人说,爷也知道,有人要发怒了……
当冷空气毫无预警的沁入肌肤时,爷只能欲哭无泪的望着那漫天飞舞的衣服碎片,颤巍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拿眼角余光偷偷瞄着某发怒生物的动向。
“小鼠崽,我真的很想知道,向来尖牙利嘴的你会不会有服软求饶的时候。”冰凉的指尖顺着他最钟爱的嫩颈一路蜿蜒而下,眸光邪肆的打量着身下的这具销魂的娇躯,嘴角勾起诡谲的弧度:“不如,今日就做到你求饶为止,如何?”
被他话里的恐吓意味吓得一个腿软,昨天余留的疼痛在此刻也抗议的叫嚣起来。昨天剧烈的****已经令爷吃不消,后遗症连连,再加上今个劳累的差点虚脱,若是此刻再将昨晚的噩梦重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