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分过去。眼看着晚上八点就要到了。大许看到那两个男警察向他走过来,另一个领头的模样过去和李建国聊起来。
“是张所长吧?”许曦阳挣扎着爬起来,远远地朝着那个和李建国聊天的人喊着。“今天老伍带人来砸场子,会出人命的,你们赶快想办法啊。”许曦阳顾不上押着他的两个人正狠命地想把他压在地上的想法,死命地喊着。
“你谁啊?瞎咋呼啥”副所长张长山回头看了一眼。“李建国,这人是你手底下的?”
“不是,说是小许的表叔,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了总是瞎嚷嚷。小许你问问,到底啥事。他真是你表叔么?”李建国吩咐道。
小许怯生生地走过去。看着大许被两个公安押着,胆子大了许多。
“我说,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快走吧。”小许说道。
“我想走也走不了了,刚才我打公安了。可是,小许你不能留这里了。一会儿,就要打起来了,公安也制不住。你快离开这儿,否则,你会打死人的!”许曦阳嘴巴一停不停地说道。
“我打死人?”小许不相信的睁了睁眼,“我鸡都没杀过一只。”“你真是我表叔,我咋没见过你啊,我爸也没提过你的名字。”
“你别管我是谁,但等一会,打起来,你可千万别往前凑,真的会出人命的。”大许着急的要抓小许的手,但被他挣脱了。
那几个押着他的民警见这个男子既不是李建国的人,也不像是小许的表叔,朝着他的腰眼子就打了上去。顿时许曦阳就觉得浑身有些软了。
几个人生拖硬拽地就把许曦阳扔车里了。手上戴了上铐子,警车也被锁上了。天气很闷,汗水像水泼似地流了一身。
眼看着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李建国,我看那小子也不像瞎说,你要不一边儿躲躲?”张长山点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
“张所,开玩笑,我李建国,好歹也是咱振头的,咱能怕那家伙”,李建国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在乎的说。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啊,最起码不能先动手,明白么?”
“张所,你的话,我们当然听,当然听。”李建国皮笑肉不笑的答应道。
“那行,我们就在外面看着,你别给我们搞事儿。小刘叫他们几个都到外边路上去等着。”
李建治叫人给张所长他们提了几个西瓜,他们就在车旁边吃着西瓜看事态发展。同时,张长山通过所里也给分局汇报了,分局回应说看看再说。
“我X,”许曦阳,在车里,早耐不住性子了。
四周乱摸了一下,车里除了座椅什么都没有。再往座椅底下摸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根细铁丝,但有些软了,再举起手把手表往旁边一砸,小心翼翼地把表针拿出来,和铁丝结到一起,许曦阳尝试着去手嘴并用地开手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铐却是固执得很,一直没打开。许曦阳的嘴唇上都起了泡了。
这时,听到外面汽车的响声了。一辆,两辆,三辆。听着停车时难听的刹车声,应该有三辆车。
接着就听到,你们什么人,啊。大雷子,你敢袭警!
似乎那个张所长被打倒了,接着,几个在外面守着的小警察也****倒了。
“呯,呯,呯”似乎是手枪的声音。
“完了,完了”许曦阳心里洼凉洼凉的。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接着就是叫骂声,怒吼声,痛苦的惨叫声,刀砍入肉断骨的声音。血腥的味道甚至都冲到了关押许曦阳的警车里。
“空,空,——当当”像是铁棍砸到车门上的声音。
“喀啦”随着一声清脆地响声,手铐的锁眼终于被拨开了。许曦阳慢慢轻轻地拉开一条门缝,外面有几十个人还在不停地砍杀着。
他从背着着那些人的一侧门出去了。他要找到小许。
黑古隆冬地门口一盏昏黄的电灯还在刺啦刺啦地亮着。
门框旁边一个瘦高的身影紧靠在墙边,似乎还在哆嗦着。
大许一看那可不就是小许么。
三步并做两步地就贴着墙边就跑过去了。本来还没人注意到这里,大许往这一里一跑,还真有人就开始来招乎他俩了。
“小许,快跑,回家”大许边跑边喊着。可后面的人不让他再吆喝了。拿着砍刀便冲过来,大许勉强往旁边一让,一把砍刀贴着肩膀就划了下去,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顿时血流了半边脊背。小许似乎还没愣过神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眼着后面那家伙又过来了,只见小许一闭眼把手里的东西一举,只听见“呯”地一声,后边那家伙便直挺挺地摔到了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小许手竟然拿着一把枪。
大许顾不上身上流着血,拉起小许就又说道:“快走”。
但小许依然魂不守舍地呆在那里。
大许还要再劝他一下,这时远处就听到警笛声迅速靠近,一大队警车看来马上就要赶到了。
看着地上一滩滩的鲜血,大许也有点不适应了。但必须马上走,不然就真让公安抓住了。那小许肯定是还是走黑道必须带走他。
“呯呯呯”又是几声枪响——似乎是赶来的公安的鸣枪示警。
“你们听着,立即投降,否则立即击毙”外面的公安喊着。里面大雷子的人已经被李建国的人打得溃不成军了。一听到公安喊话迅速地朝公安靠近表示投降。这时李建国手下可打上瘾了,继续追打大雷子他们。
场面上一边倒的情况在上演,小许这时反倒不那么害怕了,也没有听大许的马上跑,也跟着往前冲,一边冲一边还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东西,可“呯”地一声就从枪口里发出来,大许眼看着一个警察立即拿枪口对准了小许,一颗子弹呼啸而至,小许应声而倒,而大许的身体却越来越透明,大许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大许竟然消失了。
(父亲去世了,我也给自己找了很多偷懒的理由,但总还是要有点追求的,我想老爸也会高兴知道我在努力做事情地。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