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下去,这是这里所有人的唯一想法。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句话在这里很适用,强者你便活,弱者你便死,没有理由的规则。
没有同情,没有好坏,没有怜悯,更没有所谓的人性。
我来着儿己经一年了,每天这里都有人死去,都有人厮杀,都有人妄图染指自己,都有人被自己杀死。
本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来这的,但我是真的不想再介入那些无聊的事了。
我是一个针灸师,也许是最好的针灸师,因为她不仅用针救人,更多的是用针杀人她还是一个并不太爱杀人的杀手。
我无论走到那儿总有人找自己——杀人
她只能来这里。
想起曾经的自己我觉的就是一个具大的笑话和无知。
笑话、嘲笑自己的愚蠢,害死了所有的‘亲人’。
无知、讥讽曾经的做法,欺骗自己心的‘想法’。
我的父母都是医生,以救人为本,心地都很善良。
她们每年都会去孤儿院和山区给一些人检查身体,不收任何的费用。
而我的父亲便是一个针灸师。
所以我以前学针灸是门可以救治生命的东西,她想像自己的父母一样做一个好人,一个可以救治生命的人。
可从那件事往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人性的险她我经看透了。
那件事让年仅二十的自己,看透了世俗的残酷、看透了世俗的可怕。
十二岁之前,我过的很开心,父亲,母亲,我一家三口很幸福,没有血腥和残忍。
一幅和睦的画,父母每天都会陪我,那怕再忙,而当时我上初一,思想很纯真也很快乐。
但这样的生活只维持了十二年,很短很短的十二年。
我只知道那天。
父母一如既往的和以前一样去了医院,但那天却是礼拜天,而年少的我并没有在想太多。
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时间回来,但这次回来的还有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个头不高,但浑身上下都流露着一种我当时不懂的气息。
但还是有点怕便:
我过去拉住父亲的手“爸爸,这个叔叔是谁啊?”
“你不认识,快去睡觉吧!”父亲看着我的脸,认真的说。但那看我的眼神却充斥着一种莫名的悲痛和挣扎。
我只是觉的父亲今天没有和我玩,心里有点不高兴,并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眼神。但无论如何我是不想去睡的。
于是将目光投向了一回来便没有说话的母亲,因为她一向好说话,只要自己开口她就会同意。
“妈~”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这次并没有开口替自己说话而是“快去睡吧!我们要谈一些事。”
我心里仍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又没了法子,只好乖乖去睡觉了。
她走向了房间,那个蒙着脸的男人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我回到房间后,心里有些委屈,也有点怪那个男人:
若不是他,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不爱我呢?怎么会不和我玩呢?
那个男人真讨厌!
可我想我要是知道了一切,还会这么想吗?还会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