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她所说的厉害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在戏言我床上的功夫厉害,其实和温安年结婚也就是刚开始有激情,还会想着一些花招,自从生活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之后,我除了带团去外地,回来后就到头大睡,哪有闲工夫去和男人嘿咻嘿咻呢。
不像贤芝,出了吃饱,就是找个男人睡睡觉打打牌。
之放的手缓缓地延伸到了我的腰间,然后又顺着小腹一路往下,他知道我腹部还有伤口,他很轻柔地抚摸,生怕弄疼了我,他的手心实在是太烫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被这股来自他身上的热气给融化掉了。
我的身体在他的温柔下慢慢的将要开出了一朵朵的花,那么的绚烂,一个女人,也许只有在和心爱的男人鱼水之欢才能开出最绚烂的花。那种身体如鱼得水一般的欢爱,我觉得旁人说的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实在是恰当,也许我是太久没有和男人亲密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像是刚浇了水的花,在空气里一点点的舒展开了花瓣,慢慢地放开。
最后,他很温柔的给了我一夜,那一夜,有多么的漫长,又有多么的短暂,我已记不清,我只是觉得自己漂浮在云端,一阵阵的颤栗和兴奋让我好不腼腆的叫了出声,我几乎忘记了要用理智去控制自己,他在我耳边低吼着,我的手指抓着他的背脊,我感觉到了他健硕的身躯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折腾了很久,他的身体强悍地让我惊呆了,也许是长期就坚持锻炼的结果,他像是一头雄狮一般进攻不断,给了我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我闭上眼睛,身体攀在他胸前,我觉得我就像是在渴求他一样,我渴求他给我的冲击和刺激。
我知道,我是太久太久没有这么的尽情享受爱欲了,以至于我都忘记了我房间的隔壁就睡着季飒,我忘记了这个屋子里并不只是我们俩,我就像是一只小白狐一样,一点也不觉得羞涩,就是尽情的贪婪的欢愉,忘记了身边的所有。
他的身体很结实,他很温柔也很细致,他也有些小小的慌乱,我觉得他和我一样,我们都干涸了太久,他最后爆发的时候是把头埋在我的颈部,我揽着他的腰,他就像是一头小雄狮一样,他终于折腾了一夜才静了下来。
他不愿睡去,抱着我,手拍着我的头,喊着我小乖乖,哄着我睡去,我幸福无比,经过这一夜,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了,我们是夫妻了,虽然还没有办理结婚手续,这和结婚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贴在他怀里,我躺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凉,我想起被子被我们刚才激情的时候给扔到了一边,现在我是一件衣服也没穿就躺在他怀里,我想我应该是不好意思的。我就将被子拿过来,打开盖在我和他的身上,然后睡在松软的被窝里,我抱着他的手臂,暖暖的真舒服,特别有安全感。
所以找男人还是要找高大结实一点的才会有安全感,还有就是很多女孩会比较保守不提倡婚前性行为,结果结婚后才发现男方在性方面有障碍,结果又离婚。其实我觉得女人还是有享受的权利的,并不能说一个享受性的女人就是一个坏女人,婚姻自古都是离不开性的,没有性的婚姻是绝对不和谐的。
我喜欢我和之放欢愉之后靠在一起的感觉,我给他拉过被子盖好,他的身子又贴了过来,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问:“你怎么了,心疼你的老公了,害怕老公冻着了是吗?还是,你的小脑袋里又有什么想法了?”
我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说:“你胡说,我才不会对你有想法呢,我只是怕你冻感冒了回头可别又传染给了我。”
“明明就是心疼我,来,让我好好爱爱你,我的宝贝。”他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肉麻死我,说。
“之放,你肉麻不肉麻啊你?”我捏着他的脸,问。
“肉麻,就要肉麻你,谁叫你这么的让我爱呢,我想过了,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季素,你可不能不要我,你可不能辜负我啊。”他深情地说。
我在他的胸前掐了一下,我说:“之放,都很晚了,咱们睡觉觉吧,别闹了,你难道就不累吗?”我笑着玩弄着他胸前的那只根胸毛。这个家伙果然是有着良好的混血,在我的观念里,好像只有欧美男人才会长着性感的小胸毛。
“好,你敢扯你老公的胸毛,你看我怎么治治你。”他说完身子又不乖地压了过来,好吧,我于是很快又不争气的就范了,那一夜,真的是没睡什么,几乎都是被他缠着索要着,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季素真是体力见涨,我想我也是****一枚了,我也越来越有贤芝的能力了,御夫之术啊。
最后是在天将要亮的时候,我们才昏昏沉沉的睡去,太甜蜜了,那是我许久未尝到的恩爱,我几乎是带着笑容睡去的,我在梦里都是笑的,我好像梦到了我和贤芝读大学的时候,那时我还是个清纯的小美眉,对男女之事一概不清楚,是贤芝买了一大堆的色书然后啃着爆米花开始看,我承认,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变得非常有自学能力,贤芝说我对那方面的事悟性特别高,只是没有遇上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