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让我想到TVB剧里,常说的那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温安年到底是圆谎大王,他很镇定地回答说:“警官,我那晚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男人女人我都分不清,我哪里还能区分什么,当时脑子嗡嗡地一片,心里只念着自己想做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说什么,直到季飒前来阻止,刀捅了我,我都没清醒。”
那个警察也看温安年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胡编乱造,便不再质疑什么,拿了几张当时拍的现场照片给温安年指认。
温安年看完照片后,往我这里瞟了一眼,眼神极其的复杂,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我和我前妻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感情迅速升温,我们打算过几天就去复婚。这件伤人事件,我也不想再追究,一是我自己也有错,二是都是一家人,私下解决比较好,也不需要提起诉讼法庭上见,那样伤和气。”
警察合上笔录本,站起身来说:“你今天说的这些我们回去会商讨研究一下,具体我们公安机关还需不需要提起诉讼,我们内部会和检查机关给出结果,你好好养伤吧。医生说你的伤势愈合得差不多了,出院也可以了。”
温安年急忙点头,起身送两位警察。
见此机会,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上前拉着男警察就说:“警官,这件事真和我弟弟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因为我和我前夫发生矛盾,他是绝不敢动刀子的,你们就看在后果不严重且当事人不追究的份上,放了他吧。”
女警察轻拉过我,让我坐下,安慰说:“你放心吧,这个情况我们回局里会向领导反映,至于提不提起公诉,你也要等几天,等结果下来。你也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说着瞄了温安年一眼。
这一眼,倒让温安年不大自在了。
我坚持送两位警察出了医院后,心里长吐一口气,定心丸总算是吃了一半了,还有一半就等着消息。
时间都到了中午十一点多了,鉴于温安年上午的表现还算不错,我叫了外卖,三个小菜,端到他床边,让他先吃。
不想和他一起吃,等他吃完,我就去医院食堂吃点饭。
温安年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吃着饭,耀武扬威地说:“怎么样,我的表现还算不错吧,我差点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别季飒从里面出来了,我倒蹲进去了,那样,你不就没男人了嘛!”
我默念着想:没了倒好。
强颜欢笑地应付着他,说:“是啊,你表现不错,那么我们就会合作愉快的!下午晚点的时候,我会依次打电话在你父母还有你们领导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
协议上写的清楚,这不过就是一个合作关系,从蜗婚开始,我和温安年就是合作的关系,不过是从合租房子,变成了合租婚姻。
等他吃完,我才慢慢地往食堂走,手机刚关机了,我开机,看到了几个未接电话短信呼,有一个是杨之放的,还有十三个,都是贤芝打来的!
我回了个电话给杨之放,说了上午的笔录温安年配合的还算顺利,现在就等他们检查机关和公安机关商议的结果。
也许,很快暴风雨就将过去了,会给我们一个幸福艳阳天的。
杨之放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他说待会通过吕律师去给季飒送件厚的羽绒服,这两天骤冷了起来,怕季飒冻着了,他也提醒我小心冻着了,走路也注意路面有冻结滑冰。
他一一叮嘱着,我微笑着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挂掉电话,我买了一份盒饭,贤芝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真不想接她的电话,我对她,有了反感,她不该在大过年的,故意寄来那些照片,让矛盾一下激发了出来,她倒好,躲回了父母身边,落得了个清静,哪里管我。
最重要的事,她背着我和季飒悄悄地好上,这让我实在是愤怒,这事我已经三令五申,我看出了眉头,讲了多少次,天下男人她谁都可以玩,除了我季素的丈夫和弟弟,她不可以这么胡来。
难道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女人吗?好端端的搭上季飒,她就是毒药,季飒出了事,我更不会原谅她贤芝!
我挂掉了电话,不作理会,她又连续的打来,我依然是按掉,最后逼急了我索性关机了,她打我电话,无非是想打探季飒的消息。
直到贤芝当天下午回到了南京,找到了我,我躲着她,她把我堵在了医院大门那,问我为什么要躲着她,她担心的不得了,父母留她在家多待几天她都没待,她问我季飒怎么样。
我懒得回答她这些问题,想到她表面上和我情同姐妹,背着我和比她小六岁的季飒谈情说爱,我就气地没处撒,我沉默,关于季飒的事,我一字不想提。
“季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当我是姐们吗?”贤芝情急之下问。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不当!你要是当我是姐们的话,你为什么明知我三令五申,让你离季飒远一点,你偏不,你还背着我和他交往!你安的什么心,你想害季飒吗,你有夫之妇,你是什么性格的女人季飒不清楚,难道我不清楚吗?风流成性,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