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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错过的,都是想要的

第36章 错过的,都是想要的

顾浊不予理会,径直牵着她进入大厅。那佣人想来也是老油条,并不在意。

将将踏入大厅,赫赫然一阵笑声穿过回廊,悠悠而来。在这空旷的大厅里,显得尤为突兀,但却并不失体统。

陈清水循声望去,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从容地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踏着楼梯下来。陈清水首先看到的是那双修长的腿,再是居家的衣服,雍容华贵却不落俗套,质地剪裁得当。映入眼的是一张保养得宜的美丽容颜,虽然,眼角有细细的急死鱼尾纹,因为笑容凸现出来。但是,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这便是当家夫人吧,陈清水握不准,但从顾浊冷眼旁观的神色看来,应当不是生母。

“哟,瞧瞧,谁回来啦!”那人停住,两手抱在胸前,眉眼挑高,颇为阴阳怪气的语调。以一种俯瞰的姿态对着顾浊发话。当然,目不斜视,好像陈清水不存在一样。她倒不介意。因为,自己是乡野之间的丫头,很有自知之明,不会去期盼不属于自己的目光。而且,这毫无意义。

陈清水眼珠子一转,虽然,她傻里傻气。可是看人的本领却不差。眼观世事,从小,看人眼色训练出来的。这位夫人一丝一毫的高兴都没表现出来,有的只有高高在上,没有一点身为长辈的亲切。并且,是主人的架势,所以,陈清水猜测,她应该是顾浊爸爸现任的妻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原配。

顾浊毫不理会,甚至不拿正眼看她。可是,握着陈清水的手却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他蹙着眉眼,昭示着他的不耐,“他呢?”声音很大。

“谁呀?”那女人故作不知,一步一步,从容镇定的下楼来,依旧双手抱胸,这回,斜睨了陈清水一眼。“哦,你父亲?怎么,身为儿子的,不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她缓缓说道,带点儿试探的味道在里面,看似不经意的问,可是,神情,却绷得很紧。

陈清水看她走进了,细细观察。她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美,仪态大方,气势凌然。细细的柳叶眉,看来修剪过。这样,除了美观,也让人看不出她的脾气。下巴很尖,陈清水知道民间有种说法,下巴尖的人,尖酸刻薄。看来这话不假。通常,继母都看继子不甚顺眼,尤其是在这种大家庭里,涉及了利益和权力的争夺,更为复杂。

“我一向不太注意和自己无关的事。”顾浊淡漠这一张脸,看也不看那妇人一眼,斜视前方,从容不迫。

那妇人倒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想来,应当是见惯了。她绷紧的脸色稍稍一缓,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这种细微的变化。果然,是混迹与上流社会的大家闺秀,处变不惊的圆滑。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内里的深浅。

忽然的,她话锋一转,转而瞥了一眼顾浊和陈清水相握的手,“这位是谁?怎么也不介绍一下?”话里话外,无可挑剔。可是,陈清水就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讥诮和鄙视。也是,半大不小的少年,带着一个女孩子在家里进出,在他们这种高贵的圈子里,肯定是茶余饭后的笑话一桩。这种自认为严谨的大家族里,最是重视礼仪之道。

顾浊却不回答,直接无视。“他呢?”他又问。这次,加高了音调,空旷的大厅里,都是回声。陈清水注意到顾浊在她的手心里缓缓画着圈圈,这表示,他不耐烦了。并且,这对话毫无意义。

“阿姨不过和你拉拉家常,看你急的。你父亲病了很久了,你上次回来不也看到啦。你也不看看新闻,这些天都在关注他的病情呢。”她走到沙发跟前,缓缓坐下。没有邀请他俩。到底是看不起人。在她的潜意识里,恐怕,根本不拿顾浊当一家人。

顾浊二话不说,拉起陈清水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陈清水被冷风一浇,拍拍脑门,清醒过来。这别墅里是有什么迷魂药吗,怎么走了一道,人都是晕晕的。她一打个激灵,注意到,他俩相握的手里,慢慢地一手的虚汗。她想晾一晾,试图挣脱。顾浊却更加地握紧了,直把她的手握得扭曲变形。陈清水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他,见他还蹙着眉眼,额角的青筋都凸起了,知道他还陷在刚才紧张的气氛里,也就没有去打扰他。任他自己去理清思绪。她就陪在他旁边,虽然帮不上忙,但至少,他不会觉得太孤单。至少,这次,她没有让他独自应对。

她要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愿意陪伴他,支撑他,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他知道,总有这么个人,不会让他孤单,独自一人应对着难堪的局面。

这一见面,陈清水方知道,顾浊的家庭,果然水很深。光是他这个继母,就不是省油的灯。可以想象,他以前生活在这里的日子,何其难熬。难怪,他不愿意呆在家里,总是一个人孤单的住在外面,也不愿意回家。

那,他的父亲呢?是个怎样的人?接下来,应该就会见到。可是,刚才,顾浊并没有称乎为“爸爸”或者“父亲”,而是用一个简单而疏离的代称“他”。而且,他说他一向不太注意和自己无关的事。这表明了什么,自己的父亲竟然是无关紧要的人,乍看之下,这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表象下的本质,陈清水不想忽略。这其中,必定有她不知道的事。不过,他会这样说,陈清水并不意外。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就从来没见他打过电话回家。更奇怪的是,他手机里,更本没有存“爸爸”的电话号码。

看来,他与他爸爸的关系也并不怎么好啊。

陈清水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被顾浊生拉硬拽地拖到医院。然后,她继续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吧,活脱脱的像极了一只傻子。

她就纳闷了,怎么北京的人与众不同,这么——有钱呢!高干病房,一来就是高干病房。不过也是,像孤浊家这么有权有势的,肯定是高干。时下,高干这个词还未在人群中流行开来,陈清水要是知道几年后“高干”这个词有多流行,她非囧死不可。

这哪是病房啊,根本就和收入中上层人家里住的高层一摸一样嘛。有厨房,有客厅,有浴室卫生间,还有——书房。

顾浊和陈清水站在病房门外,顾浊在踟蹰,陈清水在看着他踟蹰。良久,顾浊方牵了她的手,没敲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绕过客厅,里间的门虚掩着,大冬天的,屋里空调不断吹出热风,一会儿,陈清水便冒了汗,不知是紧张还是热的。

顾浊先是犹豫,伸到半空中的手僵持着,陈清水知道他在打退堂鼓。故意绕过他,手一伸,房门便开了。

躺在病榻上的人看来睡眠很浅,似睡非睡的样子,很警觉,一下子,睁开眼睛,里面氤氲着湿气。陈清水心想,当真是虎父无犬子,顾父的脸上,虽饱经岁月的风霜,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煞是迷人的风采,想必,是个美男子。顾浊很好的遗传了顾父所有的优点,他身上有着刚毅的顾父所没有的阴柔之气,想必是传承自她那美丽的母亲吧。可惜,她无缘相见,陈清水想。

岁月催人老,缠绵病榻的顾父略显憔悴,有些干瘦干瘦的。不过,精神矍铄,特别是眼睛,与顾浊如出一辙,里面,解释深邃的黑眸。初初相见,是看不出这个人的深浅的。依稀记得顾浊梦中提到的“凌书”,莫非,便是“顾凌书”?陈清水猛地用手捂住嘴唇,掩饰自己的吃惊。天哪,她实在是太迟钝,为何现在才联想到一块儿。顾凌书,顾凌书,可不就是那位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里的顾凌书!

饶是她再孤陋寡闻,电视上的中央新闻联播她还是看过的。这位,在皇城脚下,赫赫有名的顾凌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说官位不大,但是确实身居要职。

她原是想到,顾浊家里非富即贵,没想到,竟是这般贵气。

顾浊家里的水,果然很深,想必顾父的那位夫人,应当也差不了多少。不是官场巾帼,就是在商场离婚的如鱼得水的人物了?官商结合,官官相护。陈清水恍然大悟,难怪,学校里没有哪个老师敢管顾浊,难怪他混黑道,一点事没有。难怪难怪……

陈清水兀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顾浊猛然间握紧她的手,她受惊吃痛,才缓过神来。清醒过来,才发现,顾父盯着她细细瞧了好一会儿了。她一阵脸红。

顾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一点江湖救急的意识。陈清水犯难了。这时,顾浊大人终于发话,“陈清水。我的未婚妻。”简短明了,却令陈清水的脸更红了。

顾父显然被顾浊的话弄得不知所措,疑惑的眼神展开两人之间转一转,一会儿,就笑了,笑得意味深长,不知怎的,陈清水就是觉得那神秘的一笑让人渗得慌,她打了一个寒噤,低了头。

可奇怪的是,顾父没有大发雷霆地指责或是循循善诱,好像早已料到一般的镇定自若。果然,老江湖,老谋深算。陈清水觉得只要往他跟前一站,谁都会原形毕露。他的眼里,精光闪烁。到底是当官的,官场里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更别提这些小事了。

陈清水没料到顾父这一关这么好过,她原先想的是这肯定是一番苦战,应为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就足以让她止步不前了。再怎么说,都是她这一届村姑高攀了人家的门第。而且,无论是外貌还是别的,都说不上天作之合。顾父这么镇静,说实话,陈清水被吓到了。她总认为不会这么简单的事情当真这么简单,背后,说不定就有蹊跷。

“清水是吧,你会做饭吗?会的话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叔叔饿了。”他慈眉善目的一笑,顿时,陈清水只觉春风拂来。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和蔼,这么亲切。

她恍恍惚惚的点头,一阵风似的冲出去。顾浊见状,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不长记性。

厨房里,陈清水有点手足无措。这么高级的厨具,除了顾浊家里的,她还是第二次见,不经意间,就带了点小心翼翼。

房里,父子两相顾无言,顾父细细打量着许久未曾见面的儿子。顾浊则把目光放在窗外,淡漠的脸上更显冷淡。

“顾浊,你别走了。我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就当陪陪我,好吗?”像是祈求的语气,丝毫没有父子间对话的随意。顾父的话带点儿试探,小心翼翼。

顾浊眼都未抬,眉间满是讥诮,似是调侃,“和你夫人生上一堆不就行了,我早就不是你儿子了。”

“你!”顾父起的瞬间涨红了脸,呼吸急促,深深蹙眉,指着顾浊,似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忽的黯淡无光,手抖着,无力地垂了下去,“顾浊,你是不是为那件事,还在恨我和你君姨。当年是我们错了,害了你妈,可是……这么多年了过去了,我们都老了。眼看着,我不行了,而且,当年,你君姨还怀着孕,你把她推下楼梯,害得她再也不能有孩子……唉,这些事儿就别提了。如今,你找到了心爱的女孩子,就放下以前,和她快乐的过日子吧。”

他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双眼无声,陷入了回忆中。说这番话,费去了他所剩无几的气力,他双手揪紧床单,才支撑住身体。垂暮之年,他的精气神儿,被病魔折磨的,寥寥无几。

可惜,顾浊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气氛的转过头,瞪大眼睛,与他对视,“抱歉,别的事,我没印象。我只记得,那间阴暗潮湿,散发着臭气的房子里,我被人用枪抵着脑袋,裤子里,是存了好几天的大小便。妈妈,我的妈妈,在我眼前,被那些杂种践踏,我却无能为力。而你,那时候,在哪里?在温柔乡里!后来,妈妈要死的时候都在念你的名字,你在哪里,你守着那个怀孕的女人!她没了孩子又怎么样?那是她改受天谴!呵,所以,抱歉,就算是为了妈妈,你也休想我会原谅你!这辈子你想都别想他目眦欲裂,回忆里的痛楚,像一把把的利剑,刺穿他的心肺。刺痛的他不能呼吸,那痛楚在身体里旋转,旋转,最后,化作一缕缕血水,淤积成河。,充斥着他的心脏,使得它不再跳动。他说着,禁不住的,泪流成河。

他的伤口不仅不会愈合,只会越来越腐烂,最后腐蚀掉他的心肺。这些年,他是怎样的苟延残喘,留着这条没有灵魂的命,为的,就是有一天,一切颠覆。屏蔽脸孔的落莫,压抑住心里的恐惧,狰狞地命令自己要强大起来,有朝一日,能保护自己,保护母亲。只是,他妈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早早的逝去。他小时候,也曾有过美好的回忆,只是让泪水和后面的伤痛渲染得模糊了。有时候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明白太多人生的丑恶,仿佛这个世界的阳光都是虚伪的。

顾父听着他的一席话,再无言语,眼神惊悚着,挣扎着,最后,氤氲了,氤氲了满眼的湿气。不只是无可奈何还是悔恨当年。或许,两者皆而有之吧。

伤天害理的事,只要做过一件,永远都会刻印进记忆里,形影相随,日日夜夜的缠着你,而你,休想摆脱这个标签,直到死。

陈清水百思不得其解,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什么弄得相看两相厌,好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顾浊,她一向知道他闷骚,口是心非的家伙,看把他爸爸气的眼冒金星,满腔怒火的,直喘气。

于是,当陈清水端着热乎乎的粥,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死气沉沉的一幕。顾浊遥望窗外,朦胧的夜色。眼间,一派山明水静。可是陈清水还是从他红潮未褪净的看到了余怒。顾父斜靠在病榻上,脸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呼吸很急促,胸膛一起一伏得那样艰难,陈清水看得于心不忍,放下手里的东西,要去搀扶。不料,顾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气势汹汹。一瞬间,气氛尴尬,难以掩饰。陈清水看顾爸爸受伤的眼神,到底禁不住,甩开了他的手,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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