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赶紧推了推身边脸上一道刀疤的大汉,不停的向那大汉使眼色。
张霸没吱声,一双眼睛直转,他们没有惹上什么人,怎么就被抓了呢?何况那个白衣公子看起来根本没有放他们的意思,这个白衣公子双腿残废,前不久好像……心下一惊,难道,难道……
“呵呵,我倒是想听听,你们给哪些大人物办过事……”皇甫仁谨不急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那直达眼底的笑意让人看得心寒。
他到底要做什么,没有人猜得出。
“这个……”牛二露出为难之色,扫了扫张霸,“公子,不是我牛二不想说,只不过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
张霸此时心急不已,现在命都保不住了,还讲什么规矩,可他向来只做事,不接头,想要说也说不出来啊,看着身边的弟兄跟那白衣公子讨价还价,又看了看周围面无表情的守卫,他恨不得一巴掌扇了牛二。
“呵呵!”皇甫仁谨轻笑一声,薄唇缓缓开启,“把牢门打开!”
“哎,谢爷嘞!”牛二一时欣喜不已,从地上站起来,却看见自己的兄弟跌坐在地上,有些发怒,踹了张霸一脚,“还不快起来,你还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上几天?”
张霸连连摇头,牛二鄙视的看了张霸一眼,******。跟这货做兄弟还真丢人。不去管张霸,他像是成了大人物一般,从牢里走出来。
刚出牢门,两个守卫左右架起牛二,朝着空地上的木桩走去。
“公子,您,您这是要做什么!”牛二双脚离地,脖子像身后扭动,眼睛从未离开皇甫仁谨,他不解,为何那白衣公子还要抓他。
木桩黑乎乎的,离近了才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皇甫仁谨双眼闪着精光,看着张霸全身瑟缩的躲在牢里,却没有叫守卫去抓他,他对着张霸笑了笑推着轮椅倒退了几步。
张霸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那一笑仿佛是地狱的修罗。他木讷的把头移开,目光刚好落在那放刑具的空地上,这时他才注意,这个牢房的地面与外边不一样,黑中带着些猩红,而那些刑具,被黑色浸染,那些都是血,都是血……他要疯了,他真的要疯了。
“唔……”皇甫仁谨低吟了一声,“牛二,你不想说?”
牛二此时才知道,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公子是这里的正主,脸色瞬间惨白,“公,公子,就您饶了我,饶了我!小的以后就帮公子办事,可那些大人物,小的惹不起!”
皇甫仁谨双眼微眯,“哼,本王还不把那些个大人物放在眼里,牛二,本王给了你机会,你要懂得把握!”
牛二惊恐万分这个人自称“本王”,难道。不,不可能,当朝谨王爷虽双腿残疾,却素有贤王之称,眼前这个残废怎么可能是谨王爷。
“用刑!”皇甫仁谨古井不波,仿佛这两个字早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两个侍卫向皇甫仁谨欠了欠身,各自拿起一根粗大的鞭子,不等牛二再说,一条条血印子刻在牛二的身上。
“啊……”一声声惨叫从牛二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