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委屈,关晨也委屈啊,第一次摸她脸,是白素素主动抓着自己的手去摸的吧,大山洞中透视,那完全是不由自主,不是故意的啊。还有江西小镇上的那一吻,也是这白素素主动上门好不,就是这次抱着激吻,自己更是完全不知情,尼玛憋屈啊!
当然憋屈归憋屈,终归是自己占了人家便宜,谁让自己是男人,人家是女人呢?就好比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干了那苟且事,那结果肯定是男人承担,尼玛这历史遗留问题说不清啊,不管错与对都得男人来背黑锅。
这一整天,白素素都是提着天阳剑追着关晨满别墅乱跑,关晨还不停的说我错了,我错了,可是白素素丝毫不买账,似乎不砍关晨一剑,心里的委屈就发泄不出来。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白素素是追不动了,嗓子都咆哮哑了,可是也没有逮住关晨这货,毕竟关晨的速度快得惊人,根本就不是白素素能比的。此时白素素正抓着天阳剑坐在沙发上喘着怒气。
至于关晨,他已经离开了别墅,因为他知道留在屋里,只会引起白素素更加的愤怒,为了避免事态恶化,只得一个人先出去,让白素素静一静,等她想通了,在回去不迟。
关晨一个人走在夜色的街道上,是叹了又叹,一是叹白素素这个女人蛮不讲理,都不听自己解释。二是叹自己身体里面有蚂蝗一事,他想了许久,终于记起来了,那蚂蝗之所以在自己身体里,完全是自己当时跳崖进入水潭的时候,由于自己水性不好,导致喝了一口水,那蚂蝗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自己喝进了肚里。当时还问薛剑喝了没有,还要他和自己一起喝,为此还在水潭打闹。
知道是蚂蝗在自己身体里,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将蚂蝗取出来。想着这些,关晨仰天一叹:“唉,看来只得做手术了。”
走着走着,关晨就去了一个酒吧,因为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去哪儿,尼玛要是回去早了,白素素气还没有消的话,那遭殃的还是自己,所以还是去喝喝酒解解闷。
在拒绝了四五个寂寞女人的搭讪后,关晨开始清闲的喝着自己闷酒,然而他却不知道此时已经有人瞄向了他。
昏暗的酒吧角落,坐着一个二十至三十之间的男人,长得很精神,一身黑色劲装打扮,眼神比一般男人犀利且有神,他身怀绝技,曾经是一个杀手,却因为白若风救了他一命后,为报其恩,加入了白氏家族成为了一名血猎。他叫做何柯。
何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在外人看来他是在饮酒,实则却是将目光盯在酒杯上,因为酒杯的杯面反射出了关晨的侧面。是的,他已经认出了那就是关晨,就是血猎界公认千年难得一见的吸血大魔。
喝着闷酒的关晨丝毫没有察觉出有人已经盯上他,毕竟那何柯是杀手出身,有着自己一套盯人、寻人、杀人手法,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够了解。何柯发现了关晨,虽然他有点紧张,但表现的很冷静,并没有去打扰,就这么自然的坐着,自然巧妙观察着这个吸血大魔的一举一动。
时间匆匆而过,快到凌晨12点的时候,关晨走出了酒吧,一个人漫步于皓月之下,最终悄悄回到了自家别墅。
关晨刚刚回别墅,别墅外面的一个角落就出现了何柯的身影,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关晨进入的那栋别墅,下一秒悄悄的离开了这里,他要请示族长,下一步要不要围杀关晨这个大魔。
何柯回到酒店后,第一时间拿出手机拨打了族长白若风的电话。
这个时候白氏家族老巢,白若风正在与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在后花园谈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古琴。屋里客厅只有白萱萱一个人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捧着一大包薯片,一边看电视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就是这个时候,在一边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萱萱侧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二叔的手机,不由朝后花园探去目光,喊:“二叔,你的电话。”
“没看你二叔正在忙吗?你帮着接一下。”那风韵犹存的妇人传来了话。她是白萱萱的母亲。
白萱萱哦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去拿起二叔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可是刚刚按下,电话那头就传来一句严肃且沉稳的话:“族长,我发现了关晨的踪迹,是否要采取剿灭行动?”
接电话的白萱萱明显楞了一下,因为她听到了关晨两个字,可是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关晨,不由问:“你说谁?”
电话是何柯打来,一听不是族长的声音,不由疑惑:“你是谁?”
白萱萱眉头微微一皱,朝后花园看了一眼,继而跑回了自己房间,然后将房间门反锁,轻咳一声说:“那个,你是何大哥吧,我二叔在我家,帮我妈妈修理古琴,现在很忙走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吧,我转告二叔。”
何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毕竟白萱萱不是外人,一时将发现关晨在D市的事情告诉了白萱萱,让白萱萱转告族长,下一步该怎么办等等,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拿着手机的白萱萱知道了关晨在D市,一时眼眸微寒,嘴角勾起一抹笑:“该死的关木头,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