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的病能不能治好。”见医生收起诊疗的仪器,苏婉姗立即迎上去问。
“大小姐的身体,刚刚流产还需要多吃一些补品来修复,至于大小姐现在的这幅样子……”
“但说无妨!”看着医生优柔寡断不敢说的,韩博远吸了一口气。
“大小姐的病是心病,想来大小姐近日都是这样子吧,忧郁寡欢,时间长了,这种病就埋藏在了心里,慢慢的就这样了,心病这个着实不好治,至于愿意不愿意恢复过来,还是要看大小姐自己的意愿了!”
“博远……他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能不能醒来还得看菲儿自己的意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不懂……我不懂!”
医生的话显然让苏婉姗难以接受,刚刚从之前的那个牢笼里走了出来,如今又陷入到这个泥潭里面,苏婉姗紧紧拽着韩博远的胳膊,满是哀伤的问着。
事已如此,木已成舟,心病还需心药医。
韩博远将激动不已的苏婉姗拽了起来“婉姗……别这样,医生不是说能好起来的吗?这段时间让菲儿好好的在家休养,希望能够早一点恢复吧!”
一边安慰着苏婉姗,一边看着此刻安逸的不能再安逸的韩菲,韩博远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哀伤,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直到多年之后,他才知晓这种感觉的名字叫“悔恨!”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可以倒退时光的机器……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韩菲一直呆在卧室里,偶尔被苏婉姗强行拖去花园里晒晒太阳,四处走走,尽管是四处走,可韩菲也是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苏婉姗越来越着急起来。
“小姐。”看到司徒静从外面走进来,刘妈十分恭敬的开口道。
司徒静点了点头,笑着掺着刘妈的胳膊说:“刘妈……我不是说了吗?没人的时候叫我静儿就可以了,在我的心里,您就跟我妈妈是一样的!”
看着笑容略有些僵硬的刘妈,司徒静放开了手问道:“怎么了?刘妈?”
顺着刘妈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苏婉姗扶着韩菲,从花园的小道口里走出来,离她们不过也才150米左右的样子。
看到她们,司徒静刚刚的笑容,也尽数消散了过去,脸上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阿姨,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呢!”看着即将迎面走来的苏婉姗,司徒静笑了笑道。
这抹笑,如同午夜的魑魅一样,令人恐惧。
这抹笑,虽然让苏婉姗惧怕,可苏婉姗绝不对此认输,她恢复了一丝的平静,高傲的抬起头看了司徒静一眼,冷嘲热讽着:“野丫头就是野丫头,都这个点数了,还知道回来啊?”
“阿姨,你说的倒还真没错,这个点我回来了,比起你的女儿,我是不是比她好千倍万倍,如果你要是说我是野丫头的话,那么韩菲岂不是应该是贱人狐狸精的丫头?”
司徒静看着逐渐走过来的苏婉姗,咬牙发齿的开口说道,一脸的阴险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