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在瞪大了眼:“他他跟你有仇?”
舒卿歌道:“在权利面前,有的人弑父杀兄,有的人抛妻弃子,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朋友。”
云在在扁了扁嘴,她仰着小脸听师父继续说。
“两年前的荸蟠池会,魂无释出兵征讨蛮荒,蛮荒大败,魂无释少年得志。那时先帝尚在人世,下令大摆宴席为他庆功,魂无释邀请了当时交好的一些友人参加池会,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我的酒中下毒。”
云在在靠在师父的胸前静静的听着,心中庆幸,当时是她误饮了那杯毒酒,不然遭殃的就是师父了。不过,如果是师父的话……她偷偷笑了笑,在心底里幻想出一个小儿版的师父。
她甜滋滋的想,师父长得这般好看,小孩子的样子一定也很可爱吧,她眨了眨眼,要是能与师父有个共同的宝宝就好了。
想着想着,小脸上就染上了红晕,云在在捏了捏红通通的耳根子,傻兮兮笑了出来。
舒卿歌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见到一张红扑扑亮晶晶的小脸,微微一怔,随即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小丫头在乱想些什么。”
云在在捂住自己的小脸,羞答答蹭了蹭师父的袖子,圆眼睛闪烁着丝丝渴望,却是大胆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在在想与师父有个小宝宝。”她想了想,又极为认真道:“要是个男孩。”
舒卿歌呆了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家伙跳跃性的思维,口中已自然将话头接了下去:“为什么非要男孩。”
云在在笑不作答,当然要是个男孩啊,师父见了小时候的她,她却无缘一见小时候的师父,这样,在在不是太吃亏了嘛。
她将心中一想告诉了师父,舒卿歌笑的极是无奈:“哪能没见过,你只是忘了罢了。”
云在在不明所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
舒卿歌道:“待这忘川的毒性渐渐从你体内褪去,你便能慢慢恢复原有的记忆,那时你就知晓为师今日这番话的意思了。”
云在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在,在在不会死掉了?”亏她刚才还做了不少的心里纠结,险些没伤心死。
舒卿歌也是一愣,旋即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谁告诉你会死掉了?”
云在在小声嘟囔:“不是师父说的忘川无药可救的……”
舒卿歌道:“今日叶若的血便是药引,会与你自身的血液相互融合,形成抗体,解药不日便能制成。”
云在在不敢置信:“真的吗?”
舒卿歌心情一下子大好:“你若是不长大,如何能与师父有小宝宝?”
她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回忆了一遍三师兄传授的夫妻间小知识,笑眯眯道:“师兄说,要在在与师兄脱guang光一起躺在床·上,第二年就会有宝宝了。”
舒卿歌忽然感到很头疼:“又是小三儿教的?”
云在在兴奋的点点头,三师兄教的知识,一向被她视为云在在必备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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