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的手臂些许僵硬,复而将怀中之人更深的搂入怀中,云在在趴在他胸前抽噎了好一会儿,才眨着通红的双眼,捂着脸离开。
舒卿歌道:“在在,我既然已经在师父面前允诺,你便是我的妻子,我自小无父无母,心中早已将师父当作了我的父亲,你可愿在师父的面前,唤他一声爹?”
云在在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点头道:“当然愿意。”
她对着墓碑,此时却有了几分羞怯,隔了许久,才听到一声轻轻小小的“爹——”
……
……
转眼,两人在林间渡过了几日的光景,云在在心中念着药王谷,便更是呆不长久。隔日一早,两人即向花姑道别,花姑并未说什么挽留的话,只是嘱咐二人,在外一切小心。
本以为那匹放掉的马儿不会再回来,云在在起先还苦恼着回去该怎么办,刚出了院门,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马鼻声,心中一惊,欢欢喜喜的跑了出去,果真见着那匹棕黄色的马儿甩着尾巴懒懒散散的模样。
不止是它,身边还多了一批全身雪白的白马,两马亲亲热热的噌在一起黏糊。
云在在看的脸红红,跑进房内将正在打包行李的舒卿歌拉了出来。
“哥哥,你看,马儿回来了。”她指着马匹,甚是欢喜。
舒卿歌看了一眼道:“不止,有三批马呢。”
“三匹?”云在在呆了呆,棕黄色与白色,她数来数去也是两匹啊。
舒卿歌道:“这个月,是马儿的发情期——”
不等他解释完,云在在一拍手指着棕黄色的马儿道:“它它它坏,糟蹋了人家马姑娘,人家马姑娘现在都找上门来了。”
棕马闻声硕大的马眼瞪了过来,胡说,那分明是哥魅力大,这是我媳妇儿。
白马羞答答的凑过去在它耳朵上蹭了蹭,似在认同。
云在在怒道:“它它在我们面前还占人家马姑娘便宜!”
舒卿歌哭笑不得:“这……”
又听到她轻轻的嘀·咕声:“连马儿的动作都这么快,主人家怎么一点都不像呢……”
舒卿歌怔了怔,蓦然间明白了什么,眼中很快浮现笑意。
“在在。”他唤她。
“嗯。”云在在抬起头,粉颊微红。
愣神间,他精致的五官在她的瞳孔无限放大,她恍恍惚惚的发怔,只觉嘴唇被什么温柔的含住。
他微俯下身,微凉的唇瓣印在了她的唇上,似怕吓到了她,他的动作很轻柔。
云在在大脑先一步反应过来,却是徐徐软软的,脑中‘轰’的一声嗡嗡作响,心跳快的不规律,她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生怕破坏了这一刻的美好,生怕这只是她的一次的错觉。
红晕从脸颊两边一直扩散开来,连耳朵上也涌上了血气。
云在在慢慢感到真实了,他的唇从嘴角划过,最后落在下唇上,启唇极尽温柔的触碰。
云在在配合的微微张开了嘴。
ps:写到尾部才写到本文第一个实质性的亲亲。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