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难受都压在了心底。
然后就感觉眼睛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扯下,突然的光明倒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的眯起了双眸,五指当着那敞亮的灯光,透过指缝看着这绝对是世界先进的建筑傻了眼。
这是什么地?
刚才蒙她的眼睛难道就是不想让她记住来时的路?
可是他丫的,大晚上她能看清什么,真当她有千里眼啊,光凭着那几辆车灯就可以记住地形!
她还以为蒙着眼睛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看到那几个可能对自己禽兽人的模样。
看来,还真是她想歪歪了。
因为是晚上,顾净璃也看不清整理的情况,又身后那变态男人上千强行压着自己朝着里走去,根本不给她观察情况的机会,就被带入一座明显是特别设计的电梯。
然后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皮椅和一张木椅,而那个臭男人就坐在皮椅上,将两人之间隔着的桌子踢到一边。随后杵着桌子的一角,犀利的眸光慵懒的睨着她。
瞧着那硬硬的木椅,顾净璃没得选择!
净璃正襟危坐,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可眼前这个男人却沉默了,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只是那么静静的瞧着,却暮然让她心尖一颤,之前来时做好的心理准备顿时有些坍塌。
难道,他这是心理战术?
净璃虽然喜欢浮想联翩,却也不是真傻,这些个军人要解决自己相当容易,如果真对自己有危险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将自己带走,而且貌似回的还是他们的大本营。
在下车被扯去黑布以后,净璃隐约已经猜到,那个为首的男人恐怕只是怀疑自己跟之前那辆逃跑的车是什么关系?想着拷问一番,所以她只要如实以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偏偏,这个男人什么也不问,就那么安静的坐着,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听着他指尖轻敲着桌面,清脆的声响莫名的让她烦躁,半响忍不住低吼,“别敲了!”
这样子,她感觉自己是待宰的羔羊!特憋屈!
可慕暻尘会听吗?
答案很肯定。绝对的不会!
他大爷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话了?当然除了军令!
这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道魔咒,将恐惧一点一点带给坐立不安的顾净璃。
琉璃色的眼珠逐渐混沌,看着那敲击的桌面的眼神有些疯狂,顾净璃像是被附身了,大波浪的发丝有些凌乱的散着,胸口剧烈起伏,凸显那令人血脉愤张的完美,娇艳欲滴的红唇紧抿着,指尖都快扣进木椅里。
心跳跟着那敲击的频率,一下下的加快……
突然,顾净璃就像一只野猫,没有任何预兆的起身跳跃,就那么精准的跳坐在了慕暻尘的腿上,而皮椅也因为冲击力向后倒去。
一时不察,慕暻尘破天荒的竟然让她得逞,头砸在了地上,脑子一阵发懵,而被刺激的顾净璃死死的揪着他的衣领,张嘴朝着他的胸口咬了下去……
咔嚓一声。
门被人打开,伍阳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举起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
T恤短裤的顾净璃正坐在男人的敏感部位,弯下的身子紧紧贴着慕暻尘,牙齿隔着衣服狠狠咬在男人那致命一点上,没有任何的犹豫,用尽全力!眸底是迷乱的疯狂。
可他们是背对着伍阳的,所以伍阳看不到他们的神情,只是从那背后看着怎么都SM。
拿着资料的手放下,慵懒的靠着门框,伍阳很大声的吹了声口哨,笑得那个贼腥,那眼神染着色的看着他们,意味深长的笑问,“这里可是有监视器的,老大你确定要继续?”
“滚!”慕暻尘不耐烦的低吼,后脑勺的疼还在继续,骇人的眸底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瞪着那个咬着自己胸口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吞噬掉。
靠!还真******疼!
掐住她的后颈,想要将她拉开,可这会顾净璃就像是拼了老命一样,紧咬着那个点和肉就是不松口。
伍阳总算觉得不对劲,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想去扯顾净璃,可两个大男人还是特种部队的老大竟然连一个女人也无法拉开。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就像一个母亲为了救被压在车下的孩子,可以徒手将车给抬起来。
此刻的顾净璃就是这种,也不知道被什么给刺激了,身下的慕暻尘就像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不咬死不罢休。
胸前不断传来痛楚,令慕暻尘面色愈发的阴鸷,森冷的气息就像是从极地散发出的一样,举起手就要劈下去……
“老大,如果你劈下去,这女的可能更不会松开了。”这股狠劲,人昏过去后有些肌肉僵硬着,反倒更难扯开。
这会,慕暻尘气结,这个臭女人!面色森寒的瞪着眼神混乱顾净璃,咬牙怒吼,“死女人,你给小爷松开!”
这会顾净璃能够听进去才有鬼!三年前的经历就像是噩梦一样缠绕着她,慕暻尘此刻在她眼底就是那死不足惜的禽兽变态。
看着那被咬的敏感点,伍阳着实想笑,可看着老大那阴鸷的眼神……忍了忍,控制着面部的抽筋,这才有些破音的道:“老大,你捏着她的鼻子试试。”
闻言,慕暻尘立刻捏住顾净璃的鼻子,另一手掐住她腰间,迫使她松开了胸前的那一点。
无法呼吸的顾净璃总算是松口了,可还没等慕暻尘跟她算账,被掀开的顾净璃就蜷缩到一角,痛苦的皱着眉头,呼吸急促,像是病危的病人。
“死女人,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你给我起来。”右胸口衬衣都可以明显的看到齿痕,就算没脱掉衣服,慕暻尘也敢肯定胸口上那一点的四周一定是深都可能没法消失的齿痕。
只是任凭他怎么喊,顾净璃就是没半分反应,而且那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好像下一秒随时都可能停止。
暗沉的睿眸微微眯起,看着痛苦的扭着一张脸,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慕暻尘这才跨步蹲在她的身侧,揽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紧紧的揪住自己胸口的衣裳,慕暻尘皱了皱眉头,低咒一声,“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