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端木黎的身手不错,躲过了一劫,当时也有警察巡逻。
安蕊和端木黎一起回了英国,却没想到他两一下飞机就遭人追杀。
她原本以为,是那面具男的手下发现了是假钥匙才对她穷追不舍,谁知端木黎在掩护安蕊时,看到了杀手身手那“黑帝王帮”的专属徽章。
端木黎告诉安蕊来着是黑帝王帮的人,安蕊怎么都不敢相信。
飞羽不会那么绝,飞羽不会杀她的!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安蕊扑入端木黎怀中痛哭了起来。
她只是想做到两全其美,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到头来飞羽还是要杀她!
每每想起这里,安蕊的心就像万箭穿心一样剧痛。
这一个月来,安蕊忽然间想通了。
或许,这不叫爱!
安蕊觉得,她和飞羽之间的爱情来得太莫名其妙。
她对飞羽的憧憬也只不过是少女的情窦初开,懵懂的喜欢罢了!
对,这不是爱!
安蕊对自己说,她不爱飞羽。
努力说服自己后,安蕊的心,觉得要好多了。
很多时候,不是谁错过了谁,只是彼此都会看清彼此的心。
季泽锋见安蕊心不在焉,幽微地叹了口气:“在这段时间,让我陪着你吧!”
安蕊回过神来,看着季泽锋问道:“你想陪我干嘛?”
“当然是去迪拜旅游喽!”季泽锋又将机票举了起来,“我听说迪拜很美的!况且,我觉得跟着你去迪拜绝对不会走丢。”
安蕊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
“直觉告诉我,你是皇室中人。”季泽锋微微一笑。
安蕊倒是很赞同地点了点头:“你的直觉还真准!”
“那当然!上次看电视,无意间看到你出现在电视里我还吓了一跳!”季泽锋一惊一乍地说。
安蕊微微歪了歪头,好奇地问:“我出现在电视里?”
“是啊!电视里说英国王位第一继承人那个什么De摸n王储殿下放弃继承王位,王位继承权由Angle公主殿下继承。当初还给那位公主露了个脸!我一看以为是你!又觉得不是!”季泽锋纳闷地说。
安蕊忍俊不禁地问:“为什么觉得不是?”
“因为我感觉电视里的那位公主比你高贵比你有气质也比你好看!你看看你现在,瘦不拉几的!”季泽锋双手一摊,将安蕊上下打量了一番。
安蕊一听就来气:“我哪里比不上我姐姐了?她不就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受着皇家礼数的约束嘛!”
“你姐姐?”季泽锋惊了。
安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季泽锋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哈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有个双胞胎姐姐,原来你是……”
安蕊忙捂住季泽锋的嘴巴,举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这里可是英国,要是被人知道,会引起骚动的!”
“OK!那你总得和我坦白了吧!”
“坦白什么?”
“你的真实身份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还有我不知道的!”
“你已经全知道了!”
“那我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你姐姐?”季泽锋惊了。
安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季泽锋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哈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有个双胞胎姐姐,原来你是……”
安蕊忙捂住季泽锋的嘴巴,举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这里可是英国,要是被人知道,会引起骚动的!”
“OK!那你总得和我坦白了吧!”
“坦白什么?”
“你的真实身份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还有我不知道的!”
“你已经全知道了!”
“那我想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迪拜王宫。
季泽锋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以及只能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繁华而复古的壁画,都快要眼花缭乱了。
他居然能不花一分钱,进入这奢华的宫殿,待会还能和迪拜酋长——迪伦,也就是安蕊的舅舅一起共享豪华晚餐。
安蕊见他一副傻呆呆的样子,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矜持点。
季泽锋回过神来,对着安蕊赧然一笑。
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还从来没有这般高调华丽过。
安蕊倒是经常变换不同的环境生活,对于应对这些对季泽锋来说是第一次真实见到的事物当然要显得淡定了许多。
受安蕊之托,女管家给季泽锋安排的房间就在安蕊房间的隔壁。
晚饭的时候,季泽锋被安蕊的舅舅那阵势给吓到了。
因为他两是客,所以自然是上座。
但是,令季泽锋没想到的是,安蕊居然有三位舅妈。
也就是说,迪拜酋长迪伦同时娶了三个女人,而且都是平起平坐。
并且,三个女人都是非常漂亮的女人。
季泽锋终于知道安蕊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了,原来是她家基因好。
吃过晚饭后,安蕊带季泽锋去了海边。
安蕊告诉季泽锋,别看她是在中国长大的,但是每年她回来迪拜和英国度假。
季泽锋突然很羡慕安蕊,就算是皇室的公主,也是自由之身,而且还能往返于三个美丽的国家。
此时,夕阳染红了沙滩,海浪却将夕阳的橘红所吞噬。
安蕊看到这里想到飞羽,又不由地伤感了起来。
她来迪拜其实只是为了散心,她不知道,她的这颗被飞羽伤了的心,到底要多久才能恢复。
季泽锋默默地看着安蕊那忧伤的脸庞,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安慰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许,此刻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着她。
忽然间,天空暗了下来。
低沉的气流,夹杂着海风的肆虐,乌云就像海浪吞噬沙滩那样,瞬间吞噬了整片夕阳。
似乎是要下雨了!
安蕊仰望着天空,淡淡地说:“这场雨来的真不是时候!”
“那还不赶快跑!”季泽锋二话不说,便主动凑上去牵起安蕊的手往堤坝上跑。
他不知道安蕊的手,为什么这般冰凉,冰凉得犹如这已经落下的大雨。
因为是私自出来的,安蕊和季泽锋只能在堤坝上的长廊里避雨。
这条长廊就像远古的罗马国遗留下的旧址,给人一种荒废了的错觉。
长廊上除了他两便再无他人,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暴风,雨滴从毫无遮挡的长廊两边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