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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幸福的地图》/萧亚轩(一)

我要爱就直奔你方向

我要梦想抱你个满怀

无论路上遇到多少荆棘和障碍

我都不怕

1、鸠占鹊巢

无殊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片沙漠,一波波的热浪在身上溜过,火辣得叫人透不过气来。找不到出路,只能顶着风沙一直往前走,觉得口渴无比的时候,她看到了水。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中突然发现大片水源,兴奋过后,她觉得就像在做梦……做梦?

努力将思维拉回现实中,一只脚才跨出沙漠,就感觉有人在往她嘴里塞东西,紧接着温热的液体慢慢滑进喉咙,但那东西放的不是地方,上不来下不去。她憋了口气,一口水突地从喉咙里呛了出来,唯独那东西还紧紧黏着舌头不放。

一块湿巾才擦去她嘴角的水渍,眼角很快就冒出泪花来。好苦!吃过这么多苦都不及这一刻。她努力了几次才翻开眼皮子,一下子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那喉咙里的苦味便好似在翻腾,令她弓起身子连连犯呕。趁她张嘴的空当,两根手指探入她的口腔,轻搅了几下,终于找到了那颗化得只剩下一半的苦东西,再让她吞那是不可能了,只得捞出来丢在一边。

无殊奄奄一息地躺着,脸红得像只烤虾,呼出的热气一下又一下地喷在了沈时久那极度自责的脸上。

“是不是很难受?”

她回答不了,依旧是有气无力地抬起一根指头,指指他手里的杯子。

“要喝水?”

沈时久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赶紧将杯子凑到她嘴边。她含了一口水,腮帮子鼓了两下子,又重新吐回了杯子,看得沈时久一愣,只得重新去倒了一杯水,外加一颗新药。

她慢慢张开嘴巴,打了个喷嚏,眼泪鼻涕一起飞了出来。

这样子真是又呆又让人心疼,沈时久拿着湿巾给她擦了又擦。

不要怪他稀罕,无殊从小到大很少生病,他压根儿就没见过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至于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吃过药了,所以平时挺精明的一个人,做这种小事情倒显得笨手笨脚。

可药,还得吃。

特效退烧药是私人医生给他推荐的,服用半小时后基本就能见效。苦一点,总比烧着难受要好过。他跟无殊这么一说,她压根就没有反应。之前还能掰开的嘴巴,这次就像受惊的海蚌一下死咬着不松口。

看着那张烤面包似的脸,他只能暂时用冰过的毛巾给她降温,然后坐在一边,支着下巴想办法。想来想去,还是打电话问人吧。

洛则的电话关机中,只能改打顾沅其的。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老大,你跟她讲,要是不吃药,就脱了她的裤子,给她屁股上来一针。”

沈时久沉着脸直接挂了电话,接着又拨了徐露的电话。但是徐露一听他不但把宁无殊这个刺头带回了家里,还要照顾生病的她,惊讶之余,手机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问伍向阳,他很奇怪地反问:“不是有医生吗?”

沈时久很想砸手机,他现在才发现,他们这些人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居然连照顾个人都不会。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习天宇竟然将电话打了过来,听那语气似乎非常兴奋。

“老大,刚我听老顾说了。你怎么就不打电话问我呢?这个我有经验。”

……沈时久决定按照习天宇的方法试一试。既然她将牙关咬得死紧,他只好去捏鼻子,直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松开嘴巴,他一手卡住她的牙关,迅速将准备好的药丸一直放到她的舌根处。大概是之前苦怕了,无殊条件反射地想要将药给呕出来。他立即凑上去,用力朝她嘴里吹了一口气,只见她喉咙一缩,药丸竟简简单单地顺着那口气下去了。

“没想到还真管用。”沈时久自言自语地说着,回头给习天宇发去一条嘉奖短信——特赦他可以自由活动,不必再看着肖和娜。

习天宇在接到短信后在医院走廊里兴奋得扭起了桑巴舞,然后搂着一护士MM仰天大笑:“我终于可以脱离妖婆娘的魔爪重现江湖了!”

翌日清晨,外面下起了雨。不过,在隔音效果一流的房子里,沉睡在温柔乡里的人自是浑然不知。

无殊醒过来还没睁全眼,就将胳膊从暖和的被子里拿出来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心舒畅,不像昨晚那般难受,意识到烧已经退了。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想看看桌上闹铃的时间。

没有熟悉的床头柜和闹铃,整个房间大得离谱,赶上她房间的五倍。她头脑一蒙,再次翻身,刚想看看窗外有什么,突然尖叫起来,直接将睡在旁边的男人给刺激得弹起了身。

“沈时久!!”宁无殊眉毛、眼睛全部挤到了一起,她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砸向他光裸的上身,“为什么我们会睡在一张床上!”

当低血压魔王遭遇恐怖分子,会有怎样的战况?

沈时久被砸了两下赶紧将凶器给抢了过来扔在地上,顺便把另一只枕头也扔掉了,然后抓住她的手说:“这是我的床。”

无殊的反应有一点迟钝,难道是她鸠占鹊巢?不对!这种没有水平的借口只能用来骗傻子,她只是发烧,又不是发傻。想到这里,她二话不说翻腾过去,两条腿跨在他腰际,握起拳头就要去捶他,可惜被他截住了。到底是生过病的人,软绵绵的,力气哪能跟一大早就如狼似虎的男人相比。

沈时久箍住她的胳膊从下翻到了上方,将她固定在床上:“听话,再睡一会儿。”

“沈时久我跟你没完!”无殊挣不开胳膊,只能蹬腿,一膝盖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我知道,是我不对……”

“你为什么要道歉?”她突然停住动作,瞪着眼睛看他。会道歉就只有一种可能性,昨晚他趁她病做了什么龌龊的事!

沈时久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说:“那我收回道歉。”

做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无殊憋足一口气,一脚踹向他的两腿间。

2、你是第一个

照她的意思,这一脚下去叫做以绝后患,免得他的子孙后代学着他一样祸害人间。可沈时久很冤,他一个正常男人憋了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让她上了自己的床,还得压制住心中的邪念,不越雷池一步,就是因为担心她这副硬得跟乌龟壳似的性子。之所以说是不越雷池一步,而不是半步,那是因为他整晚都在搂着她睡觉。当然,她睡得很沉,并不知道。

刚开始她的身体就像出炉没多久的包子,软绵绵、热乎乎的。他抱着她,自己的火就这么给撩拨了起来,没办法,只能起床去洗了一个澡,回头抱住她的头啃了好几下才算满足,一直到凌晨,才被她强悍的睡姿给赶到了另一边。

无殊的打算并没有得逞。在她抬腿落脚的那一刻,沈时久一双手即时握住了她的小腿根。

和他比速度,是从来都没有胜算的。

他初到南菁会的时候,打架比吃饭的次数还要多。他从不与人单挑,即便是对方故意挑衅,据说那样下手很难控制力度;通常都是以一敌多,因为这样可以分散注意力,而不是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但这样免不了遭到偷袭,如果不是有着惊人的反应能力,又怎能做到毫发无损?

无殊像是木头人一样定住了,动弹不得的原因是她的脚底跟目标相差不足5厘米,假使她现在使力挣脱他的手,难免会反复触及某个地方。这真是要命的尴尬。

每到关键总会有意外情况出现,这一次也不例外,沈时久的手机很解风情地奏起了钢琴曲《卡农》。

无殊耐着性子等他松手接电话,他却置若罔闻。

偌大的卧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叫人心旷神怡的清香味。两人就那样对望着,沉浸在这优美的旋律声中。

整面东墙都是鹅毛黄的有机玻璃落地窗,微微变幻着光泽。若清晨室外没有足够的光线,它就不会开启透视,而是通过智能系统启动模拟自然光源。所以,即便外面下着雨,也不会影响主人的好心情——每一天,都是在晴朗的好天气中睁开眼睛。

这就是沈时久的上景豪宅。

在那连成一线的窗外,有葱翠的竹林,潺潺流水顺着丈宽的台阶往下流淌。在《卡农》音乐中,无殊仿佛听见了那些水声,竟不知不觉地冲淡了纷乱的思绪。

然而就在这时,铃声戛然而止。

仿佛从催眠中醒觉,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了细微的变化。

无殊斜过眼去,看了那手机一眼,忽想这铃声该不是……一大早,“霍思倾”这三个字就在脑子里盘旋,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女人在意另一个女人只有三种可能,要么她们是亲人,要么是朋友,如果两种都不是那就只能是情敌。

这种突兀的想法一下子把无殊给吓到了。

“在想什么?”沈时久见她的表情古怪,好奇地问。

她垮着脸说:“放手吧,我不踹你。”

“无殊,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火暴的脾气?”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掌不自觉地抚摸她纤瘦的足踝。

被他这么一摸,腿上一股麻意直往上蹿……她竟也懒得再动一下,只想就着这舒服劲窝在被子里补觉,哪怕只有五分钟都好。

这样温馨的早晨,就像是一个久远的梦,令她暂时迷失了方向,但是刚刚合上的眼睛突然又睁大:“昨晚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沈时久松开手俯下身,看着她说:“你怕吃药?”

两人的脸靠得太近,他的目光又太惑人,像是要将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才罢休。

无殊刚想别过脸去,下颌被他擒住,扳了回来。

“我问你,上次你头痛想要吃镇定药只是骗我?”

“这是兴师问罪?”她反问。

“怎么会?”他笑了起来,语气柔和,“这样再好不过。”

虽是这么说,他看她的眼神仍似藏着重重叠叠的疑惑与不安。

四周响起柔和的电子女声:“早上好,沈先生。现在是凌晨7点整。室外温度5℃,小雨。室内温度19.6℃,空气指数良好。祝您周一工作愉快。”

无殊摇摇头:“你这地方真是夸张。”

沈时久一脸惋惜地说:“本来打算用你的声音,不过模拟出来的总是不对味。”

真能哄人,而她居然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在你以为他将你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却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心里多少有了些平衡。

“你再睡会儿吧。”他说话的时候已经赤足踏上地毯,走到一座隐形衣柜旁,两扇金属门徐徐打开,现出几列衣架。

她忍不住看过去,心中啧了声,大富豪的生活到底是跟混混头子不太一样,这就是衣冠禽兽和禽兽的区别。

如同背后长了一只眼,发现了她的关注,沈时久问:“你说我今天穿什么好?”

她闷声反问:“问谁?”

“问谁?”他挑选衣服的手突然一顿,回头看着床上的她,认真地说,“除了钟点工,我从没带别人来过这里,你是第一个。”

没想到他还真会一本正经地解释,无殊尴尬地摊了摊手,朝一个方向随便指了指。

“那套吧。”

很休闲的款式,适合居家运动,而不是坐在会议桌上发号施令。虽然对她这个随机选择的结果并不是十分满意,他还是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周一的计划将要占据他整日时间,早上9点集合摩天高层管理人员召开研讨会,10点半会见市政要官员,11点半公司招待酒会,下午2点有一个奠基剪彩活动,3点与泰华通信商谈收购事宜……洗手间里,沈时久对着镜子摸了摸下巴,忽想,如果把无殊一个人留在这里,最后一定会上演空城计。因此在没说服她留下来前,他是无法安心工作的。

无殊趁他不在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今天也有不少事情要做,去工商局将手续文件以及执照拿妥后,还要去银行开基本户。

衣服刚穿好,沈时久的手机再次忙碌地响起。这一次的铃声与上个不同,无殊走近手机瞄了眼,是洛则。

等到沈时久洗漱完毕,手机铃声已断。他见无殊穿戴得整整齐齐在看一幅油画,便说:“你今天什么事都不要做,在这里好好休息。”

“又不是什么大病,没必要。”她头也不回地说着指了指墙上的油画问,“这幅《向日葵》是梵高的真迹?”

“对,我去年年初买的。”

“原来新闻里说的那个神秘的收藏者就是你。”

“说起来,这是我唯一拍买的一幅画。”

“为什么?”

他沉默了须臾,才说出真相:“因为只有这幅名画更像装饰品。”

“呃,你真是比暴发户还要像暴发户。”她转过身,看怪物似的看他。

“呵……”沈时久仿佛受到褒奖般,俊美容颜现出爽朗的笑容,像是万丈光芒,险些刺痛了她的眼睛。稍刻,他做了个手势,拿起手机说:“我回个电话。”

她点点头,逃避似的跑去刷牙洗脸。

很多富人会把卧室安排得很简单,但一定会把洗澡的地方设计得赏心悦目。试想,当自恋的你将自己脱得精光站在宽大的镜子面前一番鉴赏时,突然发现环境的格调和自己完美的身材完全不搭,那是多么杀风景的事情。由此可见,沈时久的自恋程度已达到了一种境界。

酒店式的豪华浴室,黑白金搭配得大气不俗,光是站在其中就觉得身心愉悦,更别说是躺在那夸张得堪比小型泳池的按摩浴缸中,享受着温泉般的呵护、冲浪般的刺激。

无殊伸手触动浴缸一侧列成弧形的精致按钮,“滴”一声,音乐在耳边舒缓地响起,两块钛合金的面板几近无声地缩进墙内,置于其中的冷藏式酒架自内向外推出,两排纯正的法国香槟和红酒赫然呈现于眼前。

想象着沈时久泡在浴缸中慢条斯理地呷着香槟酒的情景,她便不能自抑地抖了抖身子,而后咂着舌头回到洗手间。

新的毛巾、牙刷和杯子整齐地摆放在了纯黑色的盥洗台上——应该是他之前为她准备的。

她将脸埋进柔软的毛巾里,深吸一口气,上面有阳光和海洋混合的清香味,还有一种奢侈的味道。

卧室内,所有的落地窗开启了百分百透光,外面灰蒙蒙一片,雨丝滑过透明的玻璃留下一道道无声的水痕,更显得室内静谧非常。

沈时久已经打完电话,双手插在裤袋中,昂立在窗前凝神望向某处,不知想些什么。

无殊放下卷起的袖子,看着他的侧影问:“怎么了?”

他回过神,淡声说道:“没什么。”

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她这点还是看得出来的,只是他避口不提,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去追问。

“既然你不准备再睡,就跟我去喝早茶吧。”他又说。

“我现在没有喝早茶的习惯。”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带你去。”

他走到柜子前,从中挑了一条男式的围巾,不由分说地将它围在她的脖子上。

“不是吃什么的问题。我们……”她揪了揪围巾,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说明才能让他死心。

沈时久知道她要说的无非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话,他也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但并不是所有软都会买账,于是,他甩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只要你肯留在这里,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无殊很吃惊,暗自思量着这句话的可信度。

如果真像他所说的那样,那她何苦去找陈意明合作?直接接近他,机会会更多。再说,陈意明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一个黑,一个烂,倒了一个就会壮大另一个。她现在还有办法牵制沈时久,却对那个人没有半点把握。聪明点的人自然会分清这其中的差别。

“如果我要你放弃南菁会,只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你会不会同意?”她试探着问。

他深邃的眸光凝望着她,却陷入沉默。

她期待的唇角一点点垮了下去:“做不到,就不要随便夸下海口。”

“南菁会在南汀已经渗得太深,并不是说收就能收住的。”他终是说。

“那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黑路?明知下面是泥沼,只会越陷越深。”

“这是社团生存的法则。不进则退,要进就得除去挡在路前的一切障碍。”他淡淡地打了个比方,“你只会看到白纸沾灰变成黑色,怎么会看到黑色褪回白色?”

“我只知道我口才没你好。”

无殊冷哼一声。老生常谈,早就没了新鲜感,可瞧着他把这些颠倒黑白的话挂在嘴边,她的心口就像是有东西在挠,挠得她险些要抓狂。想当初她就是担心南菁会到他的手上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才不希望他坐上会长的位置。只是有太多人跟他一样,所以抓住人心的是他,而不是她。

“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问题了。”他扶住她的肩膀,柔声说,“想想吃什么吧。要是不喜欢到外面吃,我打电话叫外送,明月酒店的早点不错,你肯定会喜欢的。”

“你当我是3岁小孩这么好哄?”男人的承诺果然就像气泡,一捅就破。

“你要是3岁小孩,我就把你抱在手里哄了。”

他原想缓和一下气氛,不料适得其反。无殊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憋着一口气直接从他身边绕过去,一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厌恶样子。他见她生气了,赶紧抱住了她,还真像是哄3岁的孩子一样摇了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走。”

无殊本想挣一挣,却在他的软言温怀中失了力道。

这么多年来,沈时久只有在小事上才会依着她的意思,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她来不及细细思考,就听见他低笑着说:“奖励我一个kis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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