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心情再呆下去,常家二公子大袖一甩,走的拉风至极。
“常二哥!”小正太虽然很想知道十年前他家嫂嫂和他的常二哥见面究竟是怎么个‘销魂’法,可是,相比之下还是先照顾常二哥要紧,毕竟这人还是他带进来的。
钱墨墨感觉心里压抑多时的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无比的畅快,看到常升那疾驰的脚步,某人突然升起一阵恶作剧心理,忍不住冲着常升的背影一阵狂吼:“对了!二公子!云萝姐姐可还好啊,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那么娇俏可人,身材还是那么惹火啊!”
那抹急驰的背影,一顿,险些扑到地上。
钱墨墨哼着小曲自以为风情无限好的走进屋子。
一阵寒风吹过,保持石膏状的粉儿终于回过神来,带着一大堆疑问屁颠屁颠的跑到钱墨墨身边,好奇的打探她错过很多年的趣事。
“小姐,这个常公子到底是谁啊?你们怎么会认识?”
“呵呵!今天小姐我心情好,就全都告诉你!这位常公子就是小姐我第一次跑去销魂院的时候,连同销魂院的头牌云萝姑娘一同踹出门外的那位‘恩客’,这没想到啊!冤家路窄今日居然着这里遇上了,居然还敢不是好歹的找我茬!看到当年还没丢够!”
粉儿一直对当年那件踹门事件的男主人公很好奇,但是她家小姐一直不肯告诉她,没想到时隔十年她还有幸见识到这位无比幸运的公子哥,真是人生的一桩幸事啊!
“小姐,为什么那位常公子会你最后那句话有那么大反应啊?”
说道这个钱墨墨心情就更加的哈皮。
“这个才是这件事情有趣的地方!当年常公子和云萝被我踹出去了之后,云萝也就没有在销魂院待了,那个时候常公子对云萝算得上是言听计从,所以,毫不犹豫的纳她为妾,对她算得上是专宠,后来云萝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也是他为唯一的一个子嗣,然后它就让云萝做了侧夫人。只是没想到这云萝自从有了儿子之后就一改往常温顺的面貌,变得善妒恶毒,常二公子稍稍凶一点或者去其他侍妾那儿她马上就一哭二闹吵得全府不得安宁,常公子若是想要惩罚她吧,她儿子就一个劲儿的求情,常公子不忍心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伤心,一直就拿云萝没办法,所以说,现在的常公子被云萝吃的死死的,是个远近闻名的妻管严!”
钱墨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常升,毕竟他有如此‘骄’妻,她有很大一部分责任的。
“哈哈……哈哈哈……小姐……这常公子这是个有趣的人……难……难怪……我就觉得他看你的时候有些‘不一般’呢!”
钱墨墨搓搓手臂,以看异类的眼光看着粉儿,她也太后知后觉了吧!她都说完半天了!
“娘子!不知道是谁看你‘不一般’呢?”
钱墨墨突然觉得一阵寒风吹过,冷的她知哆嗦。狠狠瞪了粉儿一眼,满面对笑的看着徐膺绪,企图蒙混过关:“呵呵,相公你回来啦!累不累啊?还有没有用过午饭吧!我们一起吃好不好,今天粉儿亲自做给我们吃,粉儿的手艺你已经见识过了,很不错的……粉儿,你赶紧去啊,姑爷都忙了一上午了,你还不去准备!”
某女以眼角抽风的速度朝粉儿狂眨眼睛。
“哦……粉儿这就去,小姐姑爷你们慢慢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又不傻干嘛要留在这里做炮灰!
徐膺绪也不拦着粉儿,任由钱墨墨狗腿的搀着他坐下,又‘体贴’为他揉肩,嘴边还时不时的伴随着傻笑声。
“娘子……”
“哦!相公,今天外面一定很冷吧!又下雪了!”某女夸张的张大嘴巴,食指恍然大悟的指着屋顶。
徐家相公脸上出现一条线:“是,今天很冷,也开始下雪了。娘子……”
“哦!对了!相公,要是这雪下大了,我们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在院子里打雪仗了?”某女双手捧心说的无比向往。
徐家相公脸上不小心又多了一条线:“是!若是雪下大了明日你可以让丫头们陪你玩。娘子……”
“相公!上次我听彤儿说,她家七婶的哥哥的大姑的儿子的姐姐的儿子的妹妹要嫁人了,所以……她要回去……”某女接受到自家相公那过分关注的目光,轻言细语的把结果说出来,然后抬头看着天花……不……是屋顶,仔细查看是否有蜘蛛网的存在。
“娘子,其实你是文院的女主人,文院的丫头要是有什么事,你说了就算数不用跟相公我再讲一遍。另外,刚刚你不用说那么长,那个‘七婶的哥哥的大姑的儿子的姐姐的儿子的妹妹’她就是‘七婶的表侄女’。”
钱墨墨听到这似笑非笑的声音,差点没气的吐血,她你不过是随口瞎编乱造的,她亲爱的相公大人居然会心情大好的帮她把结论得出来,天知道她说的是‘七婶’的啥!
“呵呵,相公人家知道了,只是……彤儿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也没有仔细想过嘛!”某女垂首咬被单中。
呜呜呜……彤儿,就先拿你挡挡吧!你不要生气哦……
“哦……这样啊……”
那句意味深长的‘哦’听在钱墨墨耳中,有些像加了盐的酸奶,怎么着都有些不对劲。
徐膺绪为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品着,以示自己真的很闲,闲的想解剖蚊子。
钱墨墨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别人给你一刀,而是他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动弹不得,然后自己在一旁,摇着扇子研究今天的饭菜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