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颤巍巍的递到粉儿面前。
呜呜呜……她不舍啊,她的银子……她的银子……
粉儿皱着眉头看着另一只拽着银票不肯撒开的玉白小手,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小姐,做人要讲究诚信。你既然依旧答应给我了,那么,你就放心的撒开手吧!粉儿我保证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这个宝贝的。”
保持着传说中能够老少通吃,男女统杀,花见花开,马儿见了忘了吃草的笑容,将那玉白的‘爪’一根一根的,小心翼翼的,掰开!
钱墨墨双目含泪,手保持这‘爪’状的看着,粉儿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展开再叠好,然后收入怀中,最后再心满意足的拍拍胸脯。
这叫什么世道!她才是做小姐的好不好?为毛只能看着属于她的‘宝贝’被别人强行掳走,她一定是这世上最悲惨的小姐,而粉儿一定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比自己小姐还要富有的丫头,呜呜……她好歹命啊……
“小姐,有件事我想问你。”
“问吧!”
呜呜……她的银子……
“你为什么会想起来去打听莫小姐的出身啊?是因为她太好还是因为她不好?”不是她笨,而是昨日在雅苑,那位莫小姐的确为她家小姐说了不少好话,但是以她对自己小姐的了解,她是从来不会去调查一个她认为是好人的人的。
钱墨墨揉揉有些冰凉的脸颊,孩子气的嘟着红唇:“粉丫头,有些事情呢,是要有神秘感才会有趣的,要是都让你知道了,这游戏玩起来就不热闹了,你说对吧!”
粉儿挑挑眉毛,不说也对,倒时候越是神秘看起来越过瘾!
“姨母,怎么样?这样舒不舒服啊?”莫琦涵跪在床榻上一边为谢氏揉肩,一边俯身体贴询问。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呢!你这丫头就是明事理,老太婆我看着都舒服!来,在姨母身边坐下,瞧你累的!”牵着莫琦涵的手,谢氏挪了挪身子,让出些位置让莫琦涵坐下。
莫琦涵顺从的点头坐下后,脑袋也就顺势依旧谢氏怀中。“姨母,你是这世上对琦涵最好的人。若不是您,也许这个世上也就没有琦涵了;琦涵现在大了,虽然不能帮姨母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为姨母锤锤肩,陪姨母说说话之内的小事琦涵还是能做的。其实,只要能待在姨母身边,琦涵就是做丫头也不会觉得累!”
“你这孩子又说傻话!”谢氏怜惜的拍拍莫琦涵的小脸,嘴上责怪眼里却是心疼不已。“以后可不许说什么丫头之内的话了!不只是你想留在姨母身边,姨母也离不开你啊!虽说姨母有这么多的子女,你也看到了,辉祖成天忙于公务,在家中的时间极少,就是回到家里他眼里也只有那个江湖娇妻,哪里记得起我这个娘啊!再是膺绪,这孩子我自幼就疼爱他,以前我也觉得这孩子是他们兄妹几人中最懂得疼人的一个,可是现在倒好,这媳妇一娶,把我这个老娘也就抛在一边儿了,昨日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居然为了个卑贱的商女就要搬出去住,你说说,他们这不是想直接其实我老太婆吗!哎!”
谢氏扶抚着莫琦涵的长发,说道自己的伤心事,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声。
都说养儿防老,她这是防的什么老啊!
“姨母,你不是不让琦涵说这样的话吗?怎么自己却在这儿感叹起来了!其实……其实,大表哥和三表哥,他们都很爱你的,只是他们都是为皇上效命为百姓做事,自然就比平常人忙了些。大表嫂和大表哥一向恩爱有加,大表哥念着她也是应该的,至于,三表嫂……她……她也很好啊……”说到钱墨墨的时候,莫琦涵有些为难的低下头。
“你这丫头!现在说不出来了吧!那个方镜舞虽说是个江湖女子但是起码进府以来没人挑拨过我和辉祖母子俩的感情,加上有为辉祖生下了钦儿,这功过相抵,倒也没什么!可是这钱墨墨……”一提到钱墨墨谢氏的脸色马上就是黑了十分,负手站了起来,胸口不断的起伏。
“你说说她钱墨墨能耐大呀!能让不近女色的膺绪不顾我的意愿娶了她不说,这进门才今天时间就鼓动膺绪与我这个做娘的决裂!偏偏还知道装可怜,昨天她那模样活像我就是个专门欺负媳妇的恶婆婆一样!哼!你说说要是膺绪娶得是你的话,那该有多好!我还至于在这里受那卑贱狐媚子的气吗?”
莫琦涵在谢氏起身之后,马上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那笑容与她平时那温婉贤淑的浅笑截然不同,那笑,极致猖狂,不屑,冷漠……和……恶毒……
“姨母,都跟你说了,不要生气,这样对自己不好的。”为谢氏披上披风,莫琦涵又扶着她微微走动。“姨母,有句话,琦涵还是想跟你说。就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跟姨母还见外什么!说吧。”
“其实,琦涵觉得,你不应该当着三表哥的面流露出你对三表嫂的不满!相反你还应该表现的极为喜欢她才是。”
“这……”
“姨母,您别急。”莫琦涵安慰着想要反驳的谢氏,盈盈浅笑:“姨母,你想想,若是你当着三表哥的面责怪三表嫂,依着三表哥的性子定是会帮着三表嫂,那样你们母子的关系不就会越来越恶化了吗?这样不久刚刚合了三表嫂的心意吗!与其让她来挑拨离间还不如又我们来先发制人呢!”
谢氏略微思量,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