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旎旖。
就在男人正要进入的关键时刻,房间的那道门却响起了尖锐的敲门声。
雨亦吓得浑身一紧,像泥鳅一样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竖起耳来聆听门外的动静。可是,奇怪的是,这时候门外又安静了下来。
男人蹙紧眉,有些压抑,有些不爽地将太过于紧张地雨亦重新揽入怀中,说道:“肯定是哪个小鬼的恶作剧,别管他们,没人敢进来的!”
“可是……”雨亦僵着身子躺在冷傲天怀里,不无担心的说道。
万一那十一个孩子同时推开房门,而他们两个刚好又在那个的话,那不是要挖过地洞钻进去,或者孩子们问起他们在干嘛,她又该怎么回答?
“别想那么多,再磨称一下,你老公我怕是要……我最多速战速决。”男人坏笑着说。
哪知,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门突然被推开,只见忆天气呼呼地冲了进来,“妈妈、妈妈、铁柱哥……哥,欺负我。”
“啊……”还好两人或多或少做了点防备,光溜溜的身子有被子挡着,他们的宝贝儿子也不至于看到两人正在进行着限级动作,但是雨亦明显吓呆了,她只知道紧紧裹着被子,傻傻地看着儿子,倒是身下的冷傲天像个没事人一样,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来,替儿子抹去眼角的泪,柔声安慰道:“铁柱哥哥最喜欢忆天了,怎么会欺负你呢!儿子,乖,你出去,爸爸一会带你去楼下玩!”
这招还真管用,忆天眨了眨眼,感觉老爸说得还有几分道理,特别是老爸最后那句特别有诱惑力,他知道下楼去玩意味着什么,于是,他猛点点头,一溜烟转身,就窜到了门口。
“等一下!”哪知冷傲天还是不慌不忙喊了一句,雨亦不解地使劲碰了碰他,意识在说,儿子都走了,你还喊他干什么。冷傲天不以为意地抿了抿嘴,继续对儿子使用温柔招,眨眨眼说道:“忆天,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哦!谢谢!”
小家伙就仿佛明白了老爸的意思,也眨了眨眼回应,随后听话地拉上门。
门合上的那一刻,雨亦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那点激情也全部被儿子给吓跑了,她挣扎着要下来,男人却不依……
“傲天,为什么你每次说带儿子去楼下玩,他就服服帖帖了,你们两父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办完事,雨亦浑身酸痛地躺在男人怀里,想起刚才儿子进来的情形心有余悸地同时,也想到了一个一直想问的话题。
“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女人不能知道!”男人温柔地替她抚去遮着额头的凌乱头发,眉梢飞舞,狡黠地说道。
“不说算了!”雨亦故作生气状,光着身子侧过一边去。
吃过晚饭,父子俩使了一个眼色,十分默契地一前一后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出了门。
“雨亦妈妈,忆天和傲天哥哥偷偷出去了!”雨亦最忠实的眼线铁柱见父子俩前脚出门,他后脚便立即赶来通报。
雨亦连忙解下围裙,将洗碗的任务交给青草,而她自己却是蹑手蹑脚地跟出了门。
一路上,她以吊线的方式跟在父子俩下了楼,只见他们远远地漫步在小区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悠闲地散着步子,最后来到了小区一个比较集中的活动中心。
父子俩找了一个比较清静地位置坐定,然后俩人的视线便同时在拥挤地人群里搜寻起来。稍许,冷傲天突然扬起手臂,指向不远处,低低地俯在耳边说了一句,“在那!”
小忆天便顺着老爸指着方向望去,并快速锁定目标,一双晶莹清澈的大眼睛,便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眨也不眨了。
雨亦纳闷,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样吸引儿子的视线?当她悄悄地来到了儿子身后的不远处,寻着他所看的方向远去,才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在儿子的视线中,有一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士,正用摇篮车拉着一个模样漂亮得像小公主,看上去应该在一岁半左右的小女孩,就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对面,小女孩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忆天正在看自己,腼腆地冲忆天笑了笑,露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样子十分可爱。
就连那个小女孩的妈妈也朝这边十分有礼貌地笑了笑,眼中还有一丝掩不住的对冷傲天的倾慕之情,冷傲天也只好轻轻划动嘴角,点头示意。
但他们身后的雨亦看到这一幕,心里却不是滋味,她终于明白男人说的那句,“女人不能知道的意思了!”
“呃……儿子,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口水都流到我腿上了!”小家伙单手支着下巴,斜靠在冷傲天的大腿上,因为刚才小女孩的那一个甜甜地笑,将他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时忘乎所有,粘乎乎地似胶水地透明液体便稳稳地落在了老爸的大腿上,男人向来就有洁癖,看到儿子脏兮兮的口水,自然忍不住责备。
“好啊!你们两父子还真是上联不正下联歪哦!居然瞒着我到楼下看美女……”雨亦故作生气地站了出来,掏出纸巾一边为儿子擦了擦,一边愤愤说道。
此时此刻父子俩保持了异乎常人的默契,均是保持沉默,一个假装低头看脚下的蚂蚁,一个假装撩额头细碎的刘海。
气得雨亦差点抓狂。
志高公司。
装饰奢华的办公室里,苏志海正得意地翘起二郎腿,看着直线上升的股市,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能有今天,他还真的要感谢他的搭档谢和谐,是他以公司的名义成功地撼动了上百家企业联名向法院上诉,才让法院顶不住压力,狠心封了冷氏,这样一来,冷氏背负着巨额债款不说,也流失了所有硬实的客户,所谓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