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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梨园箫笙(2)

戴勒生怕她问玉月的事,就有些如坐针毡的样儿,这反倒使花燕云看了,觉得有些同情他。再一看,戴勒似乎瘦了许多,两个眼眶也有些乌青,眼睛深陷着,像没有睡好的样儿,就有些纳闷,这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想起钰格格的话,就有了个心思,也想问一个明白,就提着话头来说。

可是,戴勒却不管她说什么,都一个劲儿地闷声不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连老夫人问,他也只推说衙门里事情忙,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他是想玉姗想的。

连日来,他几乎白天晚上都在城里寻找玉姗父女,可是,任凭他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其实此刻的玉姗父女,就在少城内的一座寺庙里,与卓木克等一班人在排戏,准备挂牌演出,演出时间就定在青羊宫花会期间。这里原本每年都要举行一次花会,届时,还有擂台比武等,十分热闹。加之这几年,四川比较稳定,所以,生活稍富庶些,就筹办得比较隆重,玉姗父女搭班的戏班,也想准备得充分些,一直关了门排戏,他自然找不着。尽管这样,他还是挂牵不下,所以,今天过来给老夫人请安时,他又沿着少城城墙步行着走了一圈。那时,正是清晨,太阳刚刚从茫茫地平线上升起,它那最初的光芒和一片橘红色的暖意与那即将消逝的黑夜交错在一起,使人感到有一种甜美的倦意。空气中,弥漫着树叶、槐花的芳香,整个少城全飘浮在淡淡的雾气中,使人有一种置身仙境的美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从远处寺庙里,传出一个女孩子圆润的嗓音,于凄切哀婉中,又透出一种动人心弦的颤音,不由一愣,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细听,唱的是《汉宫秋》,昭君出塞前,留下汉家衣的一段:

作什么留下舞衣裳,被西风吹散旧时香。我委实怕官车再过青苔苍,猛到椒房,那一会想菱化镜里妆,风流泪,兜的又横心上。看今日昭君出塞,几时仍苏武还乡?

听罢,戴勒本想过去看看,但一看时辰已经不早,自己专程过来给老夫人请安,去晚了,怕老夫人不高兴,于是,便径直进了老夫人住处。

老夫人寒暄了几句,便又问起玉月的事。戴勒照例支支吾吾答不出,老夫人就有些不高兴,说:“你这做哥哥的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放心让妹妹一个人去疯着玩啦!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你们去找她。我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你们也不当回事似的,莫不是要气死我呀?!”

花燕云便忙打圆场:“老夫人,女孩儿都这么大了,心事怎么会给哥哥讲呢?我看啦,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

“有什么文章?”老夫人说,“你们还不是都拿话来哄我。”

“这就是老夫人错怪小辈啦,”花燕云说,“没准,人家玉月可是女孩儿,又是动春情的时候,不定相中了什么人,等老夫人不觉得时,没声没响地带回来个状元女婿,让老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就你会说话,”老夫人说,“没脸没皮还差不多!我不管,反正我这几天就要见着我的孙女儿!她答应过陪我一起逛青羊宫花会,你们找不回她,就再也别来见我啦!”

花燕云被老夫人一席话给噎住了,钰格格的事,自然是提也不敢提,就拿目光去瞧戴勒,戴勒此时亦是有些魂不守舍,好像心思亦不在这儿似的,就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奶奶,您就放心吧,玉月没什么事,我这两天就把她带回来,让您老瞧瞧不就是了。”

老夫人这才不说什么了。戴勒和花燕云告辞出来,花燕云才说:“哎呀,戴勒,你答应老夫人这两天就带玉月去见她,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啦?”

戴勒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说:“是吗?我答应带玉月去见老夫人了吗?”

“你真糊涂!”花燕云不由嗔道,“连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似的,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是啊,”戴勒自己也觉得茫然,“可我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

2

一大早,钰格格便起来,约戴勒陪她到龙泉驿看桃花。戴勒心里有事,便推辞了,这使得钰格格很不高兴,便抢白道:“你有什么了不起呀?人家知道龙泉驿桃花开了,约你去看,好心好意让你出去散散心,你还不去!哼!”

戴勒也懒得搭理她,倒是戴坤听见了,出来说:“戴勒,我看你这一向也够忙碌的了,人都瘦了好一圈呢!你就去吧,把弓带上,听说,山上有不少野物,打点回来,做些菜下酒也好嘛。”

戴勒还是不想去,就说:“我衙门里还有一件案子未结呢,有好几个人在那儿等着我,爹,你说,我能撇下大家伙儿去玩吗?再说,青羊宫花会的日期渐渐近了,要安排守卫、巡城等事不说,还有打擂的事,今年大概是生活好些了吧,报名的特别多,如果花会上打不完,还得移到少城来继续,这一大溜事都要我去安排。爹爹年纪又大了,总不可能老是让爹来劳动吧?何况爹的腰伤又犯了,你叫我怎么放心得下去打猎赏花呢。”

戴坤一想也是的,自己年龄大了,往年这些事,都是自己安排的,如今统统交给儿子了,一则是让他担担子,二则自己也乐个清闲,就沉吟起来。倒是赵奎娥听了,知道儿子是在推托,其实,无论再忙,又不是打仗勤王,有什么事不能推个一天半天的?她从心里讲,也希望儿子同钰格格一起去玩玩,没准两人在一起,还可以培养起感情,这也算得是一门好亲事呢。钰格格对儿子有意,全府上下,几乎没人不知道。但一看儿子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又有些担心,毕竟是当妈的,心要细些,就说:“哎,儿子,我看你精神委靡不振的,你没有哪儿不舒服吧?如果有病,可得去瞧瞧,听说东华门街弯栅子的郑医生医术不错呢。”

“咳,额娘,”钰格格就有些不高兴,说,“你们这是怎么啦?戴勒哥哥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病啊?我看是没有出去通通风,晒晒太阳的缘故呢!我保准他去看了桃花,打了猎,人就会没事,咳,戴勒哥哥,你说是吧?”

“你又不是医生,”戴勒说,“你开的药方就那么灵?告诉你吧,我确实不舒服,真的早就想去瞧瞧医生了,所以我的钰格格,本人就没法陪你啦!”

“咳,你说清楚,”钰格格就蛮缠起来,“明明是我陪你嘛,怎么是要你陪呢?到底谁陪谁啊?”

“算了算了,”这时,花燕云说话了,“戴勒恐怕是得去看看医生。这样吧,反正我也好几个月没出屋了,一直觉得闷得慌,早就想出去走走了。钰格格,我陪你去龙泉山看桃花、打猎如何?”

“这?——”钰格格还没开口,倒是戴坤有些沉吟了,“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花燕云说,“坤将军又不是不晓得,我花燕云也是个行走过江湖的人,骑马打猎还不在行啊?你这里也不让我去,那里也不让我去,难道还怕我飞了不成?是不是不放心啊?”

戴坤还想说什么,见夫人赵奎娥已经把脸转过去了,一副大不以为然的样子,当下也不便再多说,只道:“那也行,不过,你们两个女人,得多带两个人去才行。”

“有这个必要吗?”花燕云就故意说,“我和钰格格加起来,恐怕也抵得过几个大内高手吧?”

“是啊,”钰格格也高兴了,说,“公爹,你还不相信我们的本事?”

“咳,”戴坤就把手一摆,说:“随你们去吧,不过要早去早回!”

钰格格便和花燕云一起,进去收拾了行装,寻了两匹马,骑了,挥手扬鞭,打马便出了少城,那马蹄嘚嘚嘚地,一阵疾驰,害得街上行人一阵闪避,有些闪避不及的,还差点被马撞倒。赵奎娥见了,就不高兴起来,对戴坤说:“你呀,我看是老糊涂了,怎么能让花燕云同钰格格一起去疯呢?你以为她是什么人?一个骚狐狸精,我看早晚闹出点什么事来,看你老脸往哪儿搁!”

这时儿子戴勒已经走了,戴坤就没好气地说:“你也别这样老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没见她年轻吗?年轻人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哦,这么说你是嫌我老啰?”赵奎娥觉得一阵伤心、委屈涌上心来,泪水就止不住哗哗地往外淌,“怪不得你怎么也不待见我,十天半月也不上我屋里来一趟,成天就围着那狐狸精转,看能不能把她当饭吃呀?总有一天,你那身子掏空了就知道了!”

“你还有完没完啦!”戴坤不由感到一阵心烦,“你还要我对你怎么样?事事依着你,顺着你,你还是唠唠叨叨地没个完,就不能让我耳根子清静些呀!”

“好,我不说你,让你耳根子清静!”赵奎娥赌着气,转身走了,把个戴坤丢在那儿发愣,眼睁睁地望着金灿灿的太阳把个红墙照得红彤彤、亮堂堂的,心里却觉得很冷,就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外走,准备去茶馆找个位置坐了,独自咀嚼咀嚼心事。还没出门,却见宫炎从另一头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弓,戴坤叫住了他,问他上哪儿去。宫炎说他去练骑射。戴坤想了想,就说:“我也去。”于是,两人来到练功场,宫炎拉开弓,啪啪啪,一连射了十箭,箭箭都中了靶心。戴坤见了,接过弓来,也射,还没射到七箭,就觉得气力不济,连弓也不甚拉得开,勉强张弓搭箭射出去,最后三箭,倒有两箭脱了靶。戴坤放下了箭,喘了一会儿气,说:“咳,我大概真是老了,不行了。”

见主子如此,宫炎不好说什么,就说:“算了,我们还是去喝茶罢。”

于是,二人来到草堂,寻了一家去处,要了茶,喝起来。

那草堂虽位于西边浣花溪畔,是旧时杜甫居住过的地方,但经历朝历代修缮,却也是一个小桥流水、楠树参天、修篁蔽日的去处,曲径通幽处,时有一两株桃树李树,花正开着,红红白白的,煞是好看。宫炎本意是想让主子高兴起来,想不到,见了桃花李花,反倒勾起了戴坤心中的不快,他想到身形婀娜、风流多姿的花燕云年轻、妖冶的靓丽面容,不知何故,就有一种酸酸的、苦涩的感觉涌上心来,不由下意识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花燕云和钰格格毕竟年轻些,虽然也时时免不了儿女情长,多愁善感,却相对戴坤而言,少了一种沉重,加之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练过骑射,不像那些养在深闺足不出户,只习女红诗文的汉家妇女般柔怯,又是天足,从来不裹脚的,所以骑在马上,自自然然地就有了一种豪侠之气,更兼蛮鞋细腰地来扎了,身佩长剑,披红着绿,鬓角上贴了花黄,就更多出一份风流俊俏,常常引得路人注目观看,指指点点,目光中难免露出艳羡,也有一些轻薄之徒,拿话挑逗。两人对这些都见得多了,也不理会,只顾自个儿说笑着,一路往龙泉山行来。

已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太阳暖洋洋地照着,麦苗刚刚返青,油菜却开始开花了,金黄金黄地铺排开去,在田野里灿然,一群群蜜蜂在花丛中飞舞,发出嗡嗡的响声,和风吹来,让人仿佛连筋骨都酥软了一般,恨不得就地躺在花丛草坪中,眯上眼,享受着阳光美美地睡上一觉。无尽的田野阡陌首尾相连,一直铺排到天边。天空中,连云彩也没有,只有一些农家小孩儿放的风筝,飘呀飘的,飞得很高很高。成都平原的农户住瓦房的很少,大多是土墙茅屋。这种屋住来很舒服,冬暖夏凉,造价也便宜,就地取材,不用去买。而且虽然是稻草、麦草盖的屋顶,但却盖得很平整,经风雪一浸,顶上的黑了,内里的却不变色,黑里透黄,像渗着点点金子般,在阳光下闪闪烁烁,十分好看。田野里的各种野花、青草和麦苗,红红白白,黄黄绿绿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浮着一层层氤氲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钰格格骑在马上,兴致很高地观赏着,在临近龙泉驿下的小村镇时,徒然来了兴致,把双腿一夹,吆喝了一声,扬起马鞭朝马狠狠抽了一鞭子,喊了一声:“燕云姐姐,咱们冲上山去吧!”就催动着坐骑,一路疾驰,闯进了小镇。

花燕云见了,不觉吃了一惊,想要阻挡,却又来不及了,也只得打马跟上去。

原来这龙泉驿小镇,是乱闯不得的,历朝历代以来,这儿都设有官驿,常年配有四五十匹快马,四五十名精壮驿足和驻驿站士兵,而且,也时时有过往官员等在此驻足,是不准喧哗吵闹的地界,以免惊动了过往官员。这些钰格格不知,她岂有不知之理?想到这里,不由得背上便起了冷汗,一路打马而去,一路疾呼:“钰格格,快停下,快停下——”

那钰格格哪里肯听,一时只图高兴,打马就冲进了镇子。这驿道原本就不宽,不过五尺,镇口一些百姓摆了些果品、食品摊子,在那儿做些小生意,平日小镇管得严,过往军人亦不准骑马,原本就不提防,不料猛然间看见两匹马相跟着一路疾驰而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闪避不及,一时间就有许多摊子被撞翻,还有几个人被撞倒了。

花燕云赶上来,滚鞍下马,准备赔礼道歉,那钰格格却像没觉察似的,根本就不管不顾,还欲打马前行。猛然间,也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位汉子来,此人生得高大英武,戴一顶围布围着的斗笠,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背上却插一把用布包裹的宝剑,看来,也非寻常之人,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便抓住了钰格格的马勒口,那马咴咴地叫着,扬起蹄来,往上一蹿,差点把钰格格掀下马来。

那人虽然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声音也有些沙哑,像患了感冒似的,但却透出一种威严的气势与愤怒的神情:“小姐,难道你没看见,你已经撞了人了吗?难道你还不下马?”

“放肆!”钰格格也嚷嚷起来,“你是什么人?敢拦本姑娘的马头?还不松手?”

话音未落,举起鞭子,“啪”的一声便向那人抽去,那人身快,把头一扬,避开了鞭梢,伸手一捋,就抓住了马鞭。

“我不管你是谁!”那人抓住马鞭的手,任钰格格怎么拖,却动也不动,另一只手仍然拉住马勒口,“你今天撞了人,我就非要管这事不可!”

“我赔还不行吗?”钰格格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了在他脚下,“这些银子,够了吧?”

那人冷冷地看了一下银子,却并不松手,也不去捡,说:“小姐,你以为,有银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把人不当人!”

“那你要我怎么办?”钰格格傲慢地说,“难道你就不怕把本小姐惹火了,让你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脱不了干系?”

“哼,”那汉子把嘴一撇,“我今天非要你给他们赔礼道歉不可!慢说把你惹火了,就是把当今皇上惹了,又算得了什么?你一个年轻小姐,看上去也漂漂亮亮的,像是大户人家出身,怎么说起话来,就这等没有教养?也不脸红?”

“什么!”钰格格仍然不依不饶,“你要我给那些下贱的汉人老婆子赔礼道歉?这不行!也办不到!”

“汉人老婆子?下贱?”那人火了,“就冲你这话,我今天也非得教训你不可!你以为你是旗人,就不得了?我看你把旗人的声誉也给糟蹋了,你知道吗?”

这时,花燕云也赶过来了,她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那汉子是江湖中人,没准武艺也十分高强,她和钰格格两人加在一起也根本不是对手,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何况这汉子敢拦她们的马,不仅在心理、气势上早就胜了三分,还有那些被撞了摊子的小镇上的人,一个个横眉怒目地瞪着,动起手来,一拥而上地相帮,那岂不吃了大亏?于是,便赶紧牵马过来,给那汉子作了一揖,赔着笑脸说:“壮士请息怒,我家小妹人年轻,不懂事,说话也没什么分寸,还望壮士多担待些!我这里代她向大家赔礼了!”同时,又弯下腰,捡起银子,递给那些被撞了摊的人:“这些银两,就权当我们赔的不是吧!”

众人得了银两,便也就一迭声地劝壮士算了,那汉子这才放了钰格格的马和鞭子,说:“小姐,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有道是富贵若浮云,人生无常境,做人,还是不要心性太高,还得把自己看得普通些,不然的话,上马威风,跌下马来,可就威风不起了。”

钰格格就说:“放屁!老娘天生富贵命,就是跌下马来,也比你强!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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