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桌子上面,有着几盘已经冷却了的饭菜还有几坛子的酒,再往里面走,地上都是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大家的脸色突然变了变,这种情况,想来都不用解释了!
司徒重瞪大了眼睛,突然疾步走到了床边,一下子拉开了幔帐,床上只穿着里衣的坠儿正安静的躺在白湘南的怀抱里面,白湘南却赤着上身,两人睡得正香。
“殷坠儿?!”司徒重一下子觉得气血上冲,大声的喊了一句,惊醒了睡梦之中的两个人!
坠儿有些困乏的揉了揉眼睛,睁开来看了看司徒重,“干什么?大清早的?”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却见白湘南正赤着上身,躺在自己的边上也似乎刚刚醒来的样子。
“啊?!”坠儿吃惊的大喊了一声,急忙站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推倒了床尾,因为动作太大,差点被被子绊倒,让司徒重和白湘南两人着急了一下,不过还好没有摔倒,蹲在了床尾,有些吃惊的看着白湘南。
司徒重看到她蹲在了那里,才顺了顺气,然后摆出了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熟悉司徒重的人都知道,这是司徒重发火的前兆!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上我明明一个人睡的?怎么?怎么?”坠儿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突然发现很多人在看着自己,回头一看,却看到了皇后娘娘笑得格外得意的脸,楞了一下。
司徒重也看向了皇后,然后走了上前,“失礼了!还请皇后娘娘先行出去,我想今日皇后娘娘就不要见这个贱人了!待改日我亲自送她进宫见你!”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她虽然还想看好戏,但是自己在这边这个情况也实在不好,于是就带着自己的人马走了出去。
屋子里面,就剩下将军府的人了!
管家也有些尴尬的带着人到了外面,关上了门,只留下他们三个人。
屋子安静了下来,司徒重看了看坠儿,然后看向了白湘南,“白湘南,你给我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湘南看了看坠儿,坐了起来,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一边说着话,“昨晚上回到将军府的,就来看看坠儿,然后觉得饿了,就喝了点酒,吃了点菜,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睡在这了!”
坠儿听了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解释啊?一点都不实际的!
“呵呵!你是意思是,坠儿在睡觉,你就在喝酒?你以为我是傻瓜吗?”司徒重残忍一笑,看向了坠儿,坠儿虽然很想瞪回去,证明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她看到司徒重嗜血的眼眸以后,突然觉得这件事情确实解释不清楚,而且自己对于昨晚上的记忆没有多少,自从怀孕以后,自己就剩下吃喝睡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看来你也解释不出来的,那你倒是说,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还是他的,或者是别的男人的?”司徒重看了坠儿一眼,然后转过了身。
坠儿听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重,却只能见到他的背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这么聪明还不明白吗?你给我带了绿帽子了,还想让我把别的男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吗?”
“你诬蔑我!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坠儿一听,生气的站了起来,跳下了床,倒是让白湘南吓了一跳,急忙扶住了她,“小心点!”
坠儿瞪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自己就是全身都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做会弄成这样吗?”司徒重突然大喊着,指着一片狼藉的桌子和地上的衣服还有有些凌乱的床铺。
里面争吵的声音太大,外面的一群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也惊动了几个侍妾,大家急急忙忙的赶来,看到大家都在门外,也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个个得意起来,这个殷坠儿,他们不给她找麻烦,她自己就已经自顾不暇了!这次居然偷男人,看将军怎么收拾你!
“我本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做,大哥,你快和他说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啊!”坠儿解释着,干脆拉着白湘南,白湘南叹了口气,“司徒,我们……”
“够了!”司徒重打断了白湘南的话,“到现在这样的,你们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的话吗?好你个殷坠儿,我现在准备原谅你了,对于以前的一切既往不咎,想跟你好好生活,你怀孕了我也很高兴,可是没有想到,你是一个如此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不……”坠儿听了他恶毒的言语,开始泣不成声了!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就算是我的,我现在也不会认的,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这个贱女人,我将军府实在容不下你这样的女人了!……”
司徒重像是发泄一样的说出来一大串,坠儿听得心很疼很疼,突然觉得很是恶心,冲到了床边呕吐了起来,却因为空着肚子,什么都吐不出来。
司徒重微微一皱眉,“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将军府的人,我司徒重也不屑别人用过的女人,这是休书!”司徒重从怀里掏出了休书,往坐在地上坠儿的脸上一扔,“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将军府!”
坠儿看了看脚边上的休书,拿了起来,突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看来你是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