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有些不敢想下去,她一想起那天司徒重在床上的疯狂举动,她的心就似乎再次被重重的伤了一次,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虽然司徒是和自己在床上,可是眼中完全都是****和无情的冷光,没有一点温存!
“哎!算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了吧!自己也再也不要想这些事情了!一定要想到办法离开这里!一定要!”坠儿急忙打断自己纷乱的思绪,后来又像是给自己立誓一样的说道。
擦掉眼泪,眼眸中的光芒,又重新再次冷清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无情的人!
一壶茶见底,院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坠儿听出这么多的脚步声之中,有司徒重的脚步声,以前天天等待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听习惯了,一听就可以听出是不是他回来了!现在可好!用来听他带着侍妾们来兴师问罪来了!
中间还听到一些人的喘息声有些粗重,也难怪他们了!前院到这里有很多的路要走,不比自己以前住的那个院子了!还真是辛苦他们了呢!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接着司徒重带着一大群的侍妾走了进来!司徒重看到屋子里面只有坠儿一个人,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水,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们要来的样子,难道是想这样引起自己的注意,才利用这件事情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的?
司徒重想到这个原因,突然对坠儿感到有些厌恶,想来自己以前是被她那些美好的表面给迷惑住了!没有看清楚她,她其实也许和自己身边的这群女人没有什么两样!
坠儿看了看司徒重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从他的眼神里面已经看出了,他似乎对自己的厌恶,或者说是对来到这里感到厌恶,哼!又没有请你来!
坠儿也冷冷的刮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他身边的那群侍妾!
只见那群女人,个个得意洋洋的看着坠儿,眼神都在说,今天你死定了!哼!
屋子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似乎谁也没有想先说话!
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干嘛说话呢?
坠儿又往茶壶里面添了一点茶叶,加上了水,放到了小炉子上面,慢慢的烧了起来!天气转凉了!似乎冬天就要到了,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喝喝茶水,坠儿觉得心里面有些舒服起来!
“将军!您看!”绿夫人看到司徒重始终不说话,只是盯着殷坠儿看着,顿时觉得有些不喜欢,可不要这么一看看出事情来啊!到时候让殷坠儿得了便宜,那她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司徒重只是回头看了绿夫人一眼,然后又看向了坠儿,他刚刚从坠儿的眼中看到了什么?
对!是厌恶!似乎很是讨厌他来到这里?难道这一切不是她精心安排的吗?目的就是为了通过绿夫人她们引自己到这里来?还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凭空猜测,都不是真的呢?只是自己的凭空猜测吗?他现在觉得这个殷坠儿似乎越来越不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女子的,似乎自己就根本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
“将军?!”绿夫人看到司徒重还是看着殷坠儿,不由的有些气恼,可是她也不敢有太多的举动,只是抓住了司徒重的胳膊,摇晃了几下,似是撒娇的摸样,显得很是楚楚可人了!
这下子司徒重才从自己的沉思之中醒悟了过来。
“嗯!”他嗯了一声,接着在坠儿的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听说你今天去浣衣院了?还把各位夫人们送去要洗的衣服全都故意弄破了?”
“是啊!”坠儿的回答倒是让大家都是一愣,想过她一定会回答不是的,还会狡辩的,可是就是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痛快的承认下来了!
司徒重皱了皱眉头,他现在是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女人了!他开始讨厌这种感觉,无措的感觉!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挨板子吗?”司徒重皱着眉头问道。
“也没有什么啦!只是觉得这些衣服不应该给我洗的!可是她们都给了我!那我不愿意洗,就撕了啊!”坠儿很是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微微展开了笑颜端起了小炉子上的茶水,茶好了!
司徒重看着坠儿似乎很是满足的喝了一口煮好的茶水,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现出了笑意,“为什么这些衣服你应该洗的?难道你不是被罚去洗衣服的吗?”
坠儿有些厌烦的瞪了司徒重一眼,这个男人真是鼓噪!
“那么敢问将军,我现在虽然被封为了贱夫人,可是大小也还算是个夫人吧!这夫人被罚去洗衣服,我没有意见,洗你的这些侍妾的衣服,我也没有意见,可是这要是把那些下人的衣服都拿来给我洗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呢?将军应该是知道的,这个将军府的下人的那些衣服,都要自己洗干净,不能送去浣衣院的,那里都是主子洗衣服的地方!而且你看这些?!”
坠儿说着一把从一个家丁手中拿过了一筐衣服,放到了司徒重的面前。
“这些都是我撕掉的衣服的,这些是将军府的主子们穿的衣服吗?明显是下人们穿的!”
司徒重拿起一条看了看,然后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绿夫人她们!
绿夫人她们被看得有些心慌起来,“谁……谁说这些是下人们的衣服,这些都是我们平时穿的,目的也是带头节约起来,不应该太浪费,没有必要整天穿绫罗绸缎的!”绿夫人慌忙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暗地里面却恨恨的瞪了坠儿一眼,暗想自己疏忽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