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要在酒吧,她一定会大声唱出来。青春的朝气与活力,她依旧不减。
回到家中时,她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前,打开门,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里面的一切。静静的,仿佛能够听到心脏的跳动。
进入后,才发现里面空空的,但一切都崭新如初,她不禁大喜。因为这表明妈妈还是坚强地活着。
放下包,她刚要转身,却发现妈妈手中正拿着菜呢。
“妈!”她喊了一声,然后想要上去拥抱,却遭到了母亲的冷眼。
“妈,从今以后女儿永远要陪在你的身边,永远伺候着你。”
“我不需要!”
“妈,我已经没地方去了,那里我已经决定了永远不再回去。原谅女儿的上次匆匆而别,我去就是要与过去做个了断。”
她憋了憋嘴。
许久,放下东西,她恨恨地坚定着决心问道:“静雪,你给妈说实话,到底你是不是去做了那个?”
“妈,我真的没有。我去不过只是做个样子,女儿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我夏静雪真的犯贱至此,那么我不得好死,这样的誓言行吗?”
随后,她失声痛哭起来,抱着她,哭成了泪人。
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她,那么还要谁来信了?
她轻轻地推开她,然后帮着她擦拭着眼泪,“妈别哭了,以后我永远陪着你。我也会答应你,一定找一个好人嫁了,安心的过日子。”
“嗯。”她呜咽着点点头,这样当然好,那么她也就不再操心了,那么她也能对得起那个死去的夏杰了。
哭也哭完了,她下午就打算出去找工作,不管再辛苦,只要能陪在妈妈和爸爸的身边,一切都不再话下。
她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就如同今天的天气,晴朗的好像下一秒就是绿团锦簇,百花齐放。
床上,他一副欲睡的模样,翻个身,挪动了一下手,可却发现枕边空空的。梦醒,他猛地坐起身,仿佛做了一场噩梦的感觉。
至少是现在,他眉眼惺忪的时候,还是无法判断出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保姆!”
这一声,整幢楼都在震动,保姆听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立于他的面前听从他的号令。
“太太去哪了?”
“太太?”她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句话,难道那根本不是一场游戏?
看着乔熙远凶恶的眼神,她立刻唯唯诺诺地讲:“她、她出去了。”
“出去?”他疑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走了很久了。”
“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她“啊”的一声,抖了几下,步子不禁退了几步,委屈的道:“乔先生,可之前你也没通知我一声啊?”
是啊,乔熙远觉得理亏,背过脸,淡淡地说:“好啦,你先出去吧。”
退出后,她突然想到了昨晚,那声音,啧啧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走了?
为什么?
不是说她爱自己吗?
为什么她要走,既然愿意和她上床不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了吗?
不,不,他不听的安慰自己。
拿出手机,打她的电话,才发现这个电话已经不通了。他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开始不断的磨动着,眼泪止不住的下落。
就这一刻,他都不会相信她真的离开了。心里依旧是觉得她不过只是出去了,没准过会就会回来的幻想。
他下床,被跌的踉跄,连鞋子都没穿,门口,他根本看不到人影。他走到保姆前拉住她的手,流泪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先生,乔先生,别这样,我有不知道,不知——道。”
这时,乔熙远的父母赶来了,看到这幅景象自然十分生气,“乔熙远你这是干什么?”
“妈,夏静雪她走了。”
“走?”她满怀疑惑,匆匆地跑上楼看了一眼,果然人去楼空。可,一转眼,却发现了桌子上的纸条:我的处子之身换你家的合约应该够了吧?如若你想告我,你的裤头证据在我手中,我会奉陪到底,看到最后是谁输的最惨!
她猛地一咬牙,然后跑到乔熙远身边,纸条朝她脸上一扔,怒气道:“你看你都干了什么,难怪她会走,这你又怪得了谁?小丫头骗子,她还真行!”
他看了一眼纸条,顿时大哭。
父亲一看,生气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公司你不干,你还想干什么?”
母亲看到他伤心,心里一紧,马上安慰道:“熙远,好啦,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吗,我还懒得稀罕了?”
他转过脸来,哭成了泪人,看着她:“可我爱她。”
“爱什么爱?”母亲突然变脸,“熙远啊,不是我说那个女孩有什么好,你看看这纸条,明明是在设计骗你,这种人你也要?”
他静默的没有出声。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他们一时气急,怒冲冲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是关心地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振作知道吗?”
他哭着点头。
冷冷的乔家大宅,面对这些机械的保姆,他心烦的很。
爱何处,千重泪,又有何人知?
站在门口,他不止一次地在眺望着、期待着。
夏静雪你又在何方了,为什么要走?走的那么决绝,不给自己一点点机会了?
呵……
再次买醉,再次喝的醉生梦死,偏偏梦里才有一丝的安详、一丝的甜蜜。梦境里全是夏静雪的影子,她在笑,她再闹,她还在甜美地亲吻自己。忽然,场地变了,变成了漫天的大雪,满世界的雪,足够掩埋自己的雪,然后她哭着、凶恶地看着他说:“乔熙远你好狠心,你好狠心!”他回答道:“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错了!”她又道:“你以为道歉就算了吗?我一心一意的待你,可你了又是怎么对我的?乔熙远,你这个狠心人,我杀了你!”
梦醒,他满脸的汗。空洞地眼神望着黑暗的空间,开始流泪。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的酒也醒了。
他再次拿出手机,拨打了上面的号码,却还是无法接通。打开灯,他开始在房间里走动,一副思考的状态,可马上他又开始叹气,仿佛对刚刚的计划或者想法很不满,但很快他又坚定地点点头,然后又回到床上,可这次他再也睡不着了,仿佛那一句“杀了你”一直悬挂在他的脑海,无时无刻不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也后悔,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就像自己想要问问安妮儿为什么要离开自己一样。走就是走了,什么都会是理由。
夏静雪,你真的会很自己,恨到要杀 自己吗?
母亲不止一次地催促他,公司不可一日无主,而这次他去不是为了总裁这个位置,而是为了一个人。
——对,她就是夏静雪。他爱她。
人生的机会本来就难得,他已经错过了安妮儿,现在他不想再错过了。
刚醒,他起床开始刷牙开始打扮自己。
像往日一样,要用很多的保护水洗面乳,可镜子的那张脸却和往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收拾好了一切,穿上白色的西装,到楼下开始烹炒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