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你的身份对我们五音绝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羽药坐在桌前,端着茶杯,悠闲的说道。
阡白澈朝羽药望过去,看到带着面纱的羽药。他显示一愣,但随后便恢复了常色。五音绝的女人都是这副打扮,他不该感到惊讶的。而且宫茴对他的身份早就知晓,五音绝其他人知道也不稀奇的。所以让他为之一振的并不上这些原因,而是羽药半掩半露的面容。即使看不到她的全貌,但从她露出来的部分面容,已经能看得出她的容颜之绝色。
“你就是羽药?”阡白澈回过神来,连忙问道:“宫茴怎么样?她的伤重不重啊?她醒有没有醒过来?”他真的很担心宫茴,可自己什么时候晕倒的都不知道。还好被羽药救了,不然他真不敢想象会出什么事。
“王爷,你能告诉的宫茴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吗?”羽药面无表情的看着阡白澈,不答反问。
阡白澈看得出羽药的情绪不是很激动,所以他断定宫茴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能问他这些事情,就说明宫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宫茴的伤是我造成的。”阡白澈供认不讳。
“什么?”羽药拧着眉头,有点听不明白阡白澈所说的话指的是哪方面。如果他是指宫茴和他合作这件事情的话,羽药认为这根本不能怪他。但是还有其他原因的话,羽药就很想了解一下了。
“是我没认出宫茴,所以出手伤了她。”提起这件事情,阡白澈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他现在只关心宫茴的伤。
羽药眼神一凝,“你怎么会没认出她来?你不是答应和我们合作吗?你怎么会伤了宫茴?”想了想,不待阡白澈回答,她便指着阡白澈,自己说了出来,“是不是你骗了宫茴?你们是不是设计想抓她?”目前,羽药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不然宫茴不可能中毒,就算杀不了皇后,她也不可能伤得这么重的。
阡白澈闭上眼睛不说话,但是他的行为已经算是默认了。
“混蛋!”羽药一怒,站起来。一步垮到床边,拿出两根银针便插到阡白澈额头两边,“银针上有毒的,你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也不要用内力。不然明天早上你就会变成一摊血水。”羽药说完后,退开准备走人,临走时候又对阡白澈说道:“你最好祈祷宫茴在五天之内能醒过来。若是她醒不过来的话,你就给她陪葬吧!”
“宫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阡白澈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希望能借你吉言。”对于阡白澈,五音绝的其他几个人对他都没说明好感的。一直将宫茴禁足在冷宫里,要不是宫茴她的脚本来就没事儿。不然她们是绝对不赞同阡白澈这种绝情的做法。
如果这一次宫茴有事的话,别说商荞了,她就第一个不放过阡白澈。这个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敢在背地里阴宫茴。要是后来他没发现宫茴的身份,那宫茴这次不就死定了吗?
这笔账她们五音绝一定会讨回来的。但是,必须要等宫茴醒来之后。
羽药正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一个手下急急忙忙的跑来说道:“主子,宫主子好像醒了,你过去看看吧。”
“好,我马上过去。”羽药说完话,回过身就看到阡白澈正挣扎着想起身来。羽药冷冷一笑,阻止道:“王爷,你别动!否则你永远别想见到宫茴。”羽药说完就走,也不管阡白澈他现在想干什么。反正她的话已经说到位了,他不听,她就有办法让他后悔。
走到宫茴的房间,还在门口就听到里面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宫茴。
羽药走过去,听了手下的话,还以为宫茴真的醒了,等她走到床边才发现宫茴根本就没醒。她只是在昏迷中不断叫喊着阡白澈的名字。
“哇,你有没有良心啊?那男人把你害成这个鬼样子,你还想着他?”本来她还想给阡白澈一些教训的,没想到这个宫茴在昏迷中还一直叫着阡白澈的名字。要是羽药把他怎么了,宫茴醒来肯定会找她算账的。看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一下。
“咳……咳……”宫茴突然又开始咳嗽。她现在只要一咳嗽,便会牵动身上的伤口。本来就只剩下半口气的人了,要是多咳嗽几次,估计真没救了。
看到宫茴胸口的伤又开始冒血,羽药心下一紧。转头吩咐身后的人,“把我的药箱拿过来。然后叫几个人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宫茴的情况很严重,她必须要让宫茴度过的危险期她才能放心。
稳定宫茴的伤情后,羽药又去看了阡白澈。
羽药拿掉阡白澈额头上的银针,叹气道:“我真不想放过你的,但是宫茴她要留你。”要不是宫茴一直叫他的名字,她真想让阡白澈变成一摊血水。“我呢,可不是什么圣母,所以你身上的伤自己回去处理吧!”羽药说完后,便招手让手下的人来,“送王爷出去。”
“羽姑娘等等。”看到羽药要走,阡白澈立马下床来叫住她,“能让我见见宫茴吗?我很担心她。”阡白澈不明白羽药这是什么意思,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王爷,你听好了。从今以后,宫茴和阡白澈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而五音绝和御龙帮,从此势不两立。滚!”她现在不能杀死阡白澈,但是以后未必不可能。这世界上,没人能伤害了五音绝的人还能安然无恙,她们一定会让其付出代价的。
听了羽药的话,阡白澈微怒,“宫茴现在昏迷不醒是吧?你凭什么帮她做决定?宫茴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的妻,我们的事情,你们谁都没资格插手……”没有见到宫茴平安,让他怎么能放心的回去?
还不等阡白澈说完话,羽药便抬手,用指头上的指甲抵住阡白澈的喉咙,“不用废话了,如果你还想活着见到宫茴的话,现在就给我滚!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那你就准备好给宫茴收尸吧。”如果每天看到阡白澈在她面前晃悠,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他给杀了。
“你……”面对羽药赤 裸裸的威胁,阡白澈却说不出话来了。
“滚吧!”羽药转过头,看都不想多看阡白澈一眼。
阡白澈一激动,背部的伤口牵动,本来已经控制住的伤口,这会儿又开始大量的流血。
听到他疼得发出“嘶嘶”的声音,羽药不用看也知道阡白澈的伤口裂开了。她没有回头,淡笑道:“快走吧,你晕倒在这里,我是不会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