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轻吐一句，“你在这好好养病，过些日子，我再让人接你回烟雨殿。”
疑问又上心了……“王，这里是哪里？”
“别管这些……乖乖听话。”
他不说？
是不让她知道，还是懒得告诉她？
久久……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揉着……
伤后未愈的人……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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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醒，背部向着床外，全身褪得几近****，置身在一人的两腿间，侧枕在他的置在床内侧的腿上，他的手按着她的肩，紧紧压在腿上，冰凉的触感在背部移动。
“怎样？”是他的声音。
奇怪……不用早朝吗？
背部，一个苍老的声音，“王，大部分都结痂了，部分脓处要注意卫生，只要按时擦药，不碰水，不出一个月可痊愈。”
“一个月？”声音隐含不悦。
苍老的声音，有点抖：“王……一个月，已经是最快的了……当初……我甚至没把握，能顺利救活……这伤，伤及五脏六腑……外伤一个月，内伤更不用说了，怕是半年也好不了……”
“尽快。”轻柔的声音夹着怒气。“她昨天已经苏醒，一个月我等不了……限你半个月。”
“王……王……这不是为难我吗……”
静默……想象老人在他威胁下，是怎样颤抖……
不明白……这半个月，少了什么？他急什么？
“你下去。”
“……是，王。”挫败、无力的声音。
门声轻响，后，身上衣物让他轻轻拉上，带起她的身，正好对上她睁着的眼。
“醒了？”声音轻贴着她的耳。
他倚着床头，半躺着，手搁在她的腰，让她伏趴在他的胸上。
脑袋温顺的搁在他颈间，贴着他，不去想此刻暧昧的姿势……双腿让他叉开，贴着他的腰，跪坐在他腰部……
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时间凝滞在静默中……
“我要你……一个月太久，我等不了。”
脸轰的涌上热气……半个月，竟然是为了这事……
“王……侬汶……侬汶……”
想让他放过她……支吾了半天，却说不出推脱词……
他的眼像是看穿了什么……冷了起来……
“想说什么？”语气微冷，尖锐的齿，轻磨她的耳垂。“你要是敢说出跟他一样的话……”冷哼，“饶不了你……”
心一阵轻颤……这个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前段日子，在睡梦中的温柔，在此刻，像是假的一样……
空气凝滞……片刻……
微软的声音重新响起，“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手托起她的脸，印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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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用过早膳，独自一人在床上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