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眠的夜,已经是第五天。他不得已打破自己原则,破例留了女人下来,当做抱枕,但是,有竟然比没有感觉更坏!!
他情绪坏到了极点,没到片刻,就踢走女人。
奴隶,他的奴隶。
一个月,还是太久了!早知道,罚半个月就够了……不!或许,七天就够了,不,或者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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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实则上,仅仅是过了一个时辰,烟雨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王兄!!”
只睡了一个时辰,睡眠不足的人,吵醒他的还是这种极大的声响,不用提,他有多不高兴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尖音,还在继续怒气腾腾的喊叫:“死王兄,你给我起来!!”
“你、该、死、的、有、何、贵、干?!”
要不是,那个人是他的兄弟,此刻,他早已大剁八块,丢入谷底了。烟雨殿旁边就是悬崖,方便得很!!
不知死活的人,犹不理解生命的可贵,在床上的人瞪眼加睡眼惺忪之际,竟然探手,想抓住他的衣领,当然,他没有成功,被子滑落在床上的人腰际,床上的人一丝不挂。很快,愤怒的手,转而在侍女等人惊恐的视线中——拔住那人的发。
“该死!你做什么?给我放手!”
“死王兄!!你做了什么?你给我说!!”
“我做了什么?!你才做什么……”
“你少装蒜!我都知道了——你明知道她无辜,明知道她受人诬赖,你还将她丢到马棚做苦役?你这人……简直是……”
“够了!”
床上的人怒火一上,挥拳过去,正中来人的鼻梁。
“死王兄!!”
来人——鑫夲吃痛,马上放开手,没过一会,即刻回敬一拳。下一刻,鑫夲让克萨拉跌在床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很快,两人分出胜负来。只见红龙紫袍的人,让克萨扭着手臂,压在床上,口中嚷嚷。
“死王兄,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制服我,我…我不服。”
经过一番激烈的活动,克萨精神抖擞,一手按着鑫夲,一手报复的用力扯他的发。他冷冷道:“你有哪里不服?你已经输了。”
“总之,你处事的态度,我就不服,她……”
“够了!混蛋!不准跟我提她!我不用你来教我,如何处置女人。听着,我不管你跟她有何渊源,总之,你昨天的废话,我一句都不信,你不过是为她掩饰罢了。”
“你……你不相信自己的兄弟?!王兄,我骗过你么?”鑫夲嚷嚷之中,忽而一顿,而后,他指责道:“不,你不是不相信我,你在嫉妒。嫉妒我和她见面……”
有一刹那间,克萨流露出被蛰中心事的尴尬,不过,更快的,愤然掩盖过去。他下意识的怒敲鑫夲脑袋一记,道:“混蛋!人是我的,我该死的需要嫉妒你?!你……”
“不嫉妒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就是嫉妒。”鑫夲发出一阵怪笑,“王兄,没想到你竟然是醋坛子……”
鑫夲再次得到一记重击,痛的他咧嘴。克萨怒吼道:“闭嘴!我已经说了不是!!听着,所有人大殿上的人都听到了——她否认曾经出过殿!她根本不承认见过你……”
“那又怎样!哼!那根本不代表什么!她一定是怕激怒你才没说!你自己想想,你多么爱生气……”他一声惊呼,原来,有吃痛了一记,“喂喂,兄弟我说的是实话!说实话,你一定是吓坏她了!不然你怎么解释?”
他嘿嘿笑,“再不然,就是她为了掩护兄弟我,怕你迁怒。你说她是不是看中我了?”
克萨被说中心事,烦躁无比,一不留神,就让鑫夲挣脱,滚到床的另一边去。
鑫夲很快坐起身,拍拍身上皱乱的袍子,却不整理在激斗中乱得像草丛的头发。他靠在床头,耸耸肩,皮皮的笑道:“想来也是,兄弟我比你俊美,比你能看,比你聪明,最要紧的是,兄弟我从来不生气,比你那副死样子强……”
“滚出去。”
他很烦,这几日莫名的心烦,此刻达到极点,他不想再跟眼前的人废话了。
不知死活的人,犹不肯放过他——“不成,王兄。除非你赦免了她,否则兄弟我是跟定你了,无论你上哪去……”
克萨冷笑:“包括上朝?”
鑫夲一愣,他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人,平常要他上朝,如同要了他的命一样。
“你确定要跟我上朝,我倒是不介意。”克萨嘲讽的说完,径自起身梳洗、着装,他已经迟了,没时间用早膳,当然,更没时间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