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番王大婚,不但是喜日,而且选在春节正日。
蛟龙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
大婚前半个月。
黑蛟殿,黑蛟盘旋中,金黄帘子换成了火焰般的红帘。
女人,在红帘中,走来走去,一旁,软榻上,男人一手抱着襁褓,边翻阅奏折。
女人——侬汶走了许久,微喘的,坐在床边。男人——克萨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过来。”
侬汶依言过去,坐在他身边,大手搁下奏折,揉过她,吻了一记,轻喃道:“你今天走得特别久……不准再走了!别累着了!”她应了一声,不以为意。
他看了她半晌,眯眼,“你再不留心点,这回大婚再出问题,我饶不了你!”
她笑道:“出不了事。”
这人,每天都担心大婚出意外……
他轻轻一哼,将孩子塞入她怀里,自己抱起她。侬汶接过孩子,又怜又爱的揉在怀里,小錬竺懒懒的看她一眼,打了一个呵欠,可爱的小脸,还看不出像谁。
她柔笑着,他静静看了她许久,又道:“你瘦了许多!”
生完孩子,她瞬间消瘦了下来,休养已经两个月,药减成了一天二回,她总是多吃,希望能给錬竺多一些奶水,这么久以来,精神倒是不错,只不过就跟怀孕前一样,一直胖不起来。
侍女进来,请他们用晚膳,他将孩子递给侍女,一把抱起她,出了前殿。
冬天快过了,雪也融了,这两天,他让人关上前殿殿门和窗户,加了五个火盆,带着她到膳桌前,舒适的进膳。
两人相依的日子,甜蜜、悠闲。
龙番风调雨顺,真正大事只有上回整顿叛乱,他近来国事不多,只有十来本折子,他才能悠闲的抱着錬竺,慢慢翻阅。
锅中热乎乎的烟气,疏散了冬气的寒……
他们这几天,都吃火锅。那天,他突然兴起,让晴埖去搬了锅子来,侍女们端来各种新鲜的配料,他们亲自烫煮,别有一番乐趣。不过,主要是他给她烫,她舒服的等着捞。
她吃了许多,火炭烤的她汗都流了出来,他含笑看着,似乎很是欢喜。
“再多吃点!”
他夹了许多菜入她的碗,她依言吃了,见他光顾着她,自己不吃,她笑道:“你也吃。”说着,夹了一些放入他碗中。最后,她喝了汤,搁下筷子,拿起糕点吃。她偏爱甜食,每顿饭都要吃上一些,她边吃,想起一事,道:“城西快十天没来了。”
“是么?明天,我让左晟去给你抱来。”
自从城西让鑫夲占据后,每回她想看他,只好劳动克萨命人去抱回来,不过,每每至多半天,嬉皮笑脸的人都会出现,大咧咧的抱回去,就像捍卫自己的财产一般殷勤。
说到鑫夲,克萨冷哼道:“总有一天,我要借了他儿子来,不还他。”
侬汶失笑。
城西跟谁她都不在意……最重要是城西高兴,只不过……
他跟了鑫夲后,变得古灵精怪,会抓弄人了。他自然不敢动克萨和她,思眴跟她投诉她还不信,不过,后来,她亲眼见他藏了思眴的帕子,骗思眴满屋找,她才信了,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再多个半年,这小子就无法无天了!!即时,她有得头痛了。
“不吃了?”
他问了一句,见她懒懒的靠着他,自己这才吃了起来。
她能有今天,看着城西、錬竺长大……还能靠着身后的人……
唏嘘……
她别无他求……
良久……他搁下筷子,扶了她回后殿,她喝药,他喝酒……他含笑,看她给錬竺喂奶,直到她喂完,晴埖接过孩子的时候,錬竺踢脚,不经意踢了她胸脯一下,一滴雪白汁液,从她胸脯尖处淌落……
流……流……
她坐在床中,而他靠在床头,帕子搁在床头的案子上,她伸长手,上半身越过他,欲拿帕子,丝毫不觉,他瞪着那颗汁液,已经直了眼……
尚未拿到帕子,他突地按住她,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
“克萨?”
“都出去!”
他一声喝令,侍女等人都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他和她两人,她倒在床上,有些头昏眼花,腰带落到地上,敞开的衣衫大开,露出胸脯和纤细的腰部。眩晕中,忽觉腰腹处,有一软物触上,一阵瘙痒,她下意识推拒,却触上他的发,她一愣,下一刻,双手让他轻轻按在两边……
瘙痒顺着汁液淌流的路线,往上……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