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不能戴着,万一有个不测,怕落入敌人手里!怕侍女当中有内奸,她不动声色递给晴埖,悄悄瞒她们!
晴埖一愣……很快点头!
侬汶要走,几人又是拉着她……她沉稳的一笑,比道:“没事的!龙番一定能战胜敌人!”比出必胜的手势……
她们瞪着她自信的笑,终于松开手……晴埖情切道:“王后,请你一定要回来!”
侬汶一点头……不能再耽搁了!……她回头,很快出了墓,关上机关,见棋储亿已经依她吩咐,派人挖好陷阱,不久,派去更改阵型的人,也回来了……
侬汶问情况,其中一人道:“他们刚入阵中不远,还在兜圈子!”
众人一喜,又再启程……侬汶仍是和思眴共骑……她不得不带着思眴,因为说话不便,若是能说话,也不必拉着思眴涉险!
接近出口时,侬汶让队伍停下,下马在地上画了个图,打了几个手势,思眴道:“将军,请派人依王后所画路线,到前头查探出口是否有敌军埋伏!”
棋储亿依令,遣了五人前去,队伍慢了下来……
进度慢了,侬汶等棋储亿歇了口气,才打手势,示意思眴问道:“将军,究竟是什么人侵犯蛟龙岗?外城的形势怎样了?”
棋储亿摇头,道:“来军也是龙番人!他们身穿龙番军服,打着麒麟旗、白虎旗的标志,我们至今都未得知是哪路的军马!麒麟和白虎自然是假冒!木樨将军就在城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麒麟旗!估计是左近几城的军马,否则,不可能通畅无阻抵达皇城!”
侬汶比手势:“麒麟、白虎两旗?那是二十万人了!”她心中担忧着……
此回,她所比的手势,思眴首回见,看不懂……侬汶直接在衣衫下摆又撕了一块布,沾了鞋上的泥,写出……
棋储亿道:“不是的!王后!他们虽只打了两旗标记,可是依来势估计,怕是有三、四旗的军力都不止!否则,皇城内也有三旗禁军,我们自然不怕他们!”
侬汶写道:“他们攻城了么?”
棋储亿道:“我走的时候还没有!现在就不知道了!适才,他们只守着不攻,诸位将军都在猜测原因!”他一顿,道:“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从禁城悄悄进来!只怕是打足以,等着这些人得手,两面夹攻!”
侬汶闭上眼,沉凝着,不作声……以敌人的来势,若是很快内城就会乱成一片……到时,内外兼顾不了,沦陷是迟早的事!
克萨……
如今,该作何是好!
棋储亿道:“王后不必过于担心!刚才,我已经让倥录去禀报王!王得知状况,必能预先提防,只要能即刻派人防守,扼断禁城入口,敌人奸计自然无法得逞!”
侬汶写道:“我不是不知道!可我担心你那人,怕他没多远就让人杀了!”到时,敌人如流水涌进来,即时兵败如山倒!
棋储亿不作声……可见他也担忧这事……
侬汶写道:“龙番,除了王,谁有能力调动三旗的军力?”
棋储亿道:“王后……三旗不是小事!是我龙番十分之一的军力了!我也实在想不出来,谁有这种能耐……或许,其中掺杂了他们所招的人马,不一定全是经训练的精骑,若是如此,三旗倒也能对付!”
侬汶一顿,写道:“榀策……龙番上一任的左丞,他有多少兵权?”
棋储亿道:“他?……两旗到三旗吧?握在他的外戚手中……可是,前番他叛乱,王已经收回了!”
不是榀策,那么……“右丞呢?”
碧澄的父亲,克萨曾说过他野心大,他有兵权吗?
“右丞?锦彦将军是他的侄子,他们家算是有一旗!听说,裎租将军想要娶他的侄女,若是娶成,裎租将军那旗也算是跟他牵了关系。”
不是他们!锦彦和裎租,都是蛟龙岗禁军其中二旗,若是反叛,更是危险……
究竟是谁?
棋储亿道:“王后,出了此阵就是禁城,万一他们囤积了几万人在那,怎生是好?”
侬汶将计划告诉他,又道:“不会有这么些人!禁城是周山群绕,一时之间,进不了几万!那五千人,只怕是积了一个早上!”
无暇再追究其他,但见五人回来,禀报道:“王后、将军,前头出口仔细瞧过了,空无一人!”
棋储亿道:“好!加快速度!务必尽快抢至金阵!诱敌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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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顺利,途中不见一人……刚至金阵,见约有一队人,侬汶写道:“不能从正面进去!只怕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