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汶被四个女人带走,她们剥光她的衣服,用粗毛刷全身上下里外用力刷了一遍,直到她觉得自己像是剥了一层皮,才被扔进玫瑰花瓣浴池浸泡了两个小时。
她明白,能让她们大费周章的摆布,今晚她会被送入龙番国最尊贵的床上,等待那个人凌辱她。
傍晚,一个老女人送来一碗又酸又臭的药汁,她们硬灌了她半碗,其余半碗让她又呛又咳的吐掉了,还为此挨了两个耳光。
头发修剪成及肩长度,然后抹上香油,编成细辫,身上让抹上香乳,还画上油彩,前胸到腹是一只长角的魔鬼,侬汶推测可能是他们的战争神之类的,后背画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像个布娃娃般被拉过来扯过去,她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她本来就不是擅武的人,身体虽然不像一般女子般弱不禁风,但也不如男子强健,更何况她被喂了软筋散,站也东歪西倒,不用说走路了,更不用指望逃跑。
如果问她亡国到现在,对未来还有什么打算。其实,目前她也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一般人陷入这般困境都毋宁死,但她想苟活下去,她还有想做的事,她要活下去做那些事。
当然不是想复国或复仇,国已经破了,君主太昏庸,复了没用,城失守了番王不滥杀无辜,不草菅人命,她无复仇之心,所以护国大将军的责任已了。她只剩下对自己的一点点小要求。
她一次又一次对心里建设,不要把贞操放在眼里。女人输的就是这个,把贞操看得比性命重要,心里上的痛苦更甚于身体上的痛苦。为什么非得让内心痛苦不可?别人的轻贱又算什么?!
那点事值不值得做?值不值得赤身裸体挂在城墙上,成为军妓也要做?目前还言之过早,她会尽量改善自己的处境,其余的以后再说。
整整折腾了半天,赤身裸体的被抬到一个中央摆着雪白大床的房间,没有窗子,但是四壁以夜明珠排成各种图腾,整间房子亮的如正午阳光下。
她有点诧异红叶国竟然有这种房间,但是更叫她惊讶的是床边一个桌案上,摆放着各种鞭子。
还有她看不懂的刑具。
这不像是一个卧室,比较像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房间。
成为亡国囚,刑罚拷打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这种形势又跟严肃的刑罚有差距,比较像被当成某种游戏。
她被放到床上,雪白的床,与她苍白的血色连成一色,衬的前胸的恶魔更活灵活现。她们取来黑色的麻绳将她双手反剪捆绑住。然后她们出去带上了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双手至双臂已经麻木,她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失去了,然后她看见他冷冷站在床边欣赏她的狼狈。
他慢条斯理地坐到床上,背靠着床柱,抓住她左脚踝用力往他的方向拉,她被以难看姿势扯到他身边,她狼狈的移动另一只脚,想要改善双腿大开的姿势,但他冷冷一笑,另一手抓上她右足踝按在原位,她就这样动弹不得让他欣赏双腿间最隐秘的****。
“你,乏善可陈。”他厌恶的说,像是极不欣赏手中的玩物。
她脸上浮现难堪的红,她一直知道自己脸蛋寻常,身材更不怎么样。这种容貌在美女云出的龙番国,显得更丑陋。但是对她来说是幸运的,这些个不怎么样,或许可以帮助她逃过最难堪的处境。
他终于推开她,径自喝起酒来。
“看来,就算你丢到大殿上,也不会有人上你。”他冷笑,“这不太便宜你了?”忽然使劲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刮子。这力度不比中午的侍女,马上让她脸颊红肿起来。
他轻笑,“这样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