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缓缓起身,心情莫名的一阵紧张,等耿冬梅走了出来,看向自己时那真情流露的感情时,他心头采访下沉重的包裹,起身走过去。
“小恒,小恒~”耿冬梅颤颤巍巍的刚走两步,楚恒就扑过去,抱住了耿冬梅。
“妈!我是小恒!”楚恒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笑着流泪,看着耿冬梅,把耿冬梅扶好,跪在地上。
磅~
磅~
磅~
就是三个响头,说道:“让您担惊受怕,让您在外无依无靠的这么久,不孝儿楚恒在这里给您叩头了!”
楚恒的膝盖,上跪天,下跪父母,从没跪过其他人!
耿冬梅被楚恒这三个把合金地面砸出坑的三个响头吓呆了,连忙俯身抱住楚恒,说道:“诶哟,傻儿子,这么实诚干嘛,来让妈看看头伤到没有。”
楚恒就势起身,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妈,没事,你儿子皮实。”
这才是是楚恒内心最柔软一面的释放。
在家人面前或许能放松一下,但是在耿冬梅面前,才能显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让他磕,伯母,他应该的。”楚阳抱着婷婷走了过来。
“阳阳!你不是在日本.你爸妈怎么样了。”耿冬梅看见楚阳先是一惊,然后悲伤地问道。
“都没了,伯母,不提这个,婷婷,叫人。”楚阳神色一暗后瞬间转变的说道。
“奶奶~”婷婷乖巧的叫了声奶奶,让耿冬梅惊讶无比,看着楚恒。
“恩,你儿子的闺女,叫楚婷,她妈妈没了.”耿冬梅一听,满脸怜惜的看着婷婷。
一家人在这里话家常,耿冬梅虽然感叹自己儿子的成就,但也没有太过吃惊,很快就适应了,没聊几句,耿冬梅说道:“我全响起来了,刚才医生跟我说,我的大脑受伤其实不是很严重,只是因为在大悲过后,得了什么选择性失忆,就是不愿想起的事情,就彻底忘掉了,时间一长,就算经过外部刺激,也不会有任何帮助的,也只有这先进的医疗设备才能帮助我。”
说完,耿冬梅招手示意那些老街坊过来,说道:“这是你肖月华肖阿姨、这是她女儿甘宝、这是你陈叔、你柳嫂子.”
母亲介绍起一种街坊,说道:“要是没有他们,我自己怎么也活不到现在,还有.”
耿冬梅看着不远处被看住的楚仁美,说道:“仁美那孩子,你还是放了吧,我其实在跟他相认没多久就隐隐猜出他不是我儿子,但是我一直没有说破,你知道为什么。”
楚恒点了点头,说道:“儿子知道,他是替身,无论他是不是您的儿子,他都是您心目中儿子的替身,没有一个牵挂,人容易得病,这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没有一个念想,你妈我活不到今天,这孩子虽然品行虽然有些不堪,但对我一直是很不错的,总是在外面胡闹,对我一直很是照顾。”
楚恒点了点头,说道:“妈,我明白你的意思。”
楚恒一挥手,那两个侍卫就把楚仁美压到身前,楚仁美一脸恐慌的看着楚恒,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冒充的人竟然总宪大人,如果他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他原本就是一个在县城中得到楚恒父亲死后尸身上遗物,又机缘巧合的得知耿冬梅的事情,对耿冬梅那所古华街的房子起了贪念,才冒认是耿冬梅的儿子的。
楚恒看了看这个楚仁美,淡淡的说道:“我妈说了,这些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认亲,但是始终是欺骗在前,别想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但是既然妈开口了,我不会处罚你,也不要指望我会奖励你,但是也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瓜葛,妈在大沽市那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妈的面前,能不能做到。”
楚仁美头点的跟捣蒜一样,他所求的不就是那套房子么?而且现在一切以活命为主,急忙说道:“我知道!我以后就呆在大沽市,不会踏入希望之城一步。”
楚恒点了点头,对耿冬梅说道:“这么处置可以吧。”
耿冬梅有些不忍看楚仁美的点了点头,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说道:“就这么办吧。”
楚恒挥了挥手,侍卫们就把楚仁美带了下去。
耿冬梅脸色有些疲倦,可能是刚刚恢复记忆的精神疲倦,也可能是想起太多伤心事的疲劳,也可能是与楚恒相认后的大喜,总之她现在有些疲态,楚恒当然看得出来,说道:“即刻起飞,直接飞到我家。”
“众位叔叔阿姨们,无论今天有什么事情,反正都已经耽搁了,就索性跟我去希望之城,陪陪我母亲也好,当我楚某人答谢各位也好,万望赏光。”
这些人能说什么呢?
把楚仁美礼送下船后,这艘荣耀级巡洋舰重新启动。
楚阳陪着耿冬梅去休息,楚恒则走到权柏松和夏侯信身边,说道:“我的听力很好,你们刚才说的我听见了,夏侯说得对,权师,不要想太多,做好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楚恒别的本事没有,至少能保证,人类不会再乱了。”
“是,总宪大人,是我想多了,不过,你这么久不在,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权柏松一脸尴尬的说道,他原本以为他们的对话是多么隐秘呢。
楚恒挥挥手,说道:“这个一会儿再说,都耽搁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我今晚办一个小范围的宴会,不妨过来参加,等晚上,你们在跟我简单说说,我离开这段时间,地球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我听说,近卫舰队在休整,怎么回事,严重么。”
“不算太严重,神族发起的一次攻势,我们挡住了,具体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我回去翻翻资料,等晚上再一并说吧。”
夏侯信示意楚恒还是先去陪一陪久别重逢的母亲吧。
楚恒笑着指了指夏侯信,反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