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这层是金丽轩的客房部,装潢简单,却十分大气,走廊就足够七八个人并排走,一间房间门口,有两个士兵笔直的站岗。而屋内,朱晓曼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毫不手软的割破了表皮,流出一丝丝鲜血,但江上尉则抿着红酒,颇具玩味神情的看着朱晓曼。
江上尉,名叫江斌,是中庸守备司令部江源之子,为人比较阴郁,却有些小聪明,替其父出谋划策,帮了不少忙,所以,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是上尉了,而且军中竟无一人说其是裙带关系的,虽然这其中有敬畏之意,但也说明这个江斌有过人之处。
但是他就是有一点,好色,而且偏好所谓的人妻、熟女,所以,听手下说金丽轩有朱晓曼这个尤物,就过来了。
这个套间分为里外两层,外层是客厅,王少尉和几个士兵在打牌,里间是卧室,朱晓曼正跟江斌上演着自杀的桥段。
“别闹了,朱姐,你应该听说过我,你越这样,我越有兴致呢。”江斌淡笑着,放下酒杯,起身缓步向朱晓曼走去。
“小鬼,你别过来!信不信老娘一刀抹了脖子,你个变态,别过来!”朱晓曼已经被无助和绝望弥盖了全身。
他听说过这个江斌,落在他手里的没个人是囫囵个的,这已经不是当被鬼压那么简单了,自己要是从了,必然满身伤痕,回家是遮盖不住的。
朱晓曼依旧不想让朱军知道自己干过妓女,朱晓曼打算好了,她离开四阳街这个红灯区,然后跟朱军搬到一个不认识她的地方,中庸这么大,哪里会有人都认识她,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日子,多好。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就不该来金丽轩!
谁知道会遇到这种变态,而且势力强大的人物,要不然朱晓曼在就一刀捅了这个小子,回家了。
江斌丝毫没有在乎,他看的出,朱晓曼对人世间的眷恋很重,绝对不会轻易的就结果了自己的,他慢条斯理的走到朱晓曼身前,用手轻挑起朱晓曼的下巴说道:“这么美丽的女人,就算是冰冷的尸体,我也会好好疼惜一番的。”
还没等朱晓曼大骂变态,叶斌挑着朱晓曼下吧的手指迅速往前一探,一收,那横在脖子上的水果小刀已经在江斌手上了。
“你身手矫健,性格泼辣,能带着女儿从尸堆了杀出来的确不错,但也就是不错而已,我任何一个手下士兵都比你强,而我,虽然人家都成我为少爷,但是军中却无人敢这么叫,因为.。。”江斌快速的出了两刀,将朱晓曼的衣服划破,在手臂上带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看着裸露的肌肤和那渗血的伤口,江斌的神情露出了极度兴奋的样子说道:“因为我在军中也是强大的!我曾带队扫平过几个镇子,抢过超市!我实打实军功,谁人不服!”
“所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和,不到家的杀气,在我看来,也就是平添几分闺房之乐而已,野马难驯,但驯服野马的快感却是良家所给与不了的。”
说着,又是飞快的几刀,朱晓曼大叫声中,衣服已经被割的支离破碎。
听见里屋朱晓曼的叫声,王少尉摇了摇头,说道:“上尉又来了,哥几个,咱换个房间再打牌吧,要不一会儿传来的叫床声,谁还有心思在牌局上啊!”
几人一同笑道:“哈哈哈,王长官,说的是,走,换个房间。”
但几人刚起身,两个身影随着大门破裂直接轰进屋子里。
几个人都是训练有素,军事素质过硬的军人,瞬间掏枪对准了门口,用余光看去,两个倒地的士兵已经不断地吐着白沫,人事不省了。
“朱兄弟,你倒是慢点啊!”老宋还是有点跟不上,毕竟是上了岁数了。
“张哥,猴子,你们两个就在门口,看着婷婷,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二人点了点头,知道朱军怕里面有什么画面是不方便让婷婷看到的。
朱军拿着一块碎门板,有脸盆大小,边缘全是倒刺,大踏步的走进屋,屋里肯定有人啊,说不好有枪,老宋哪敢跟进去。
“你是谁!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么!”王少尉色厉内荏的说道。
朱军看四个人坐在一起,倒也省事,蓄足了力气,把手中的门板甩出去。
“去你妈的!”
几人没想到这个人说动手就动手,来不及反击,都急忙躲闪,一个士官躲闪不及,门板锋利处直接镶进胸口里,当场抽搐了两下气绝。
几个躲掉的人倒吸一口气,这人狠啊,说的动手就动手,完全不顾及什么,直接杀人啊!
朱军看只干掉一个,有些不爽,一只手举起茶几,就要砸下另外一个人,
见多识广的老兵们这时候要还不明白,就都白活了:“这位进化者兄弟!有话好说!一定是误会!”
单注朱军跟他们有什么话说,走到里外间的大门,内心复杂的一脚把门踹开。
他就看见朱晓曼衣衫残破不堪,浑身到处是划破的皮肤以及血染的红色。
“你妈个混蛋!”
朱军一把冲着江斌抓了过去,江斌也是反应极快,手里的水果刀当场就冲着朱军甩了出去,朱军丝毫不躲避,水果刀的刀尖刺在朱军身上就好像刺在钢铁上一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后直接弹开,江斌看到后就一副无奈的笑容,放弃拔枪的动作,任由朱军抓住他的衣领,冲着墙角狠狠的甩了出去。
朱军冲到床边,横抱起朱晓曼,大踏步的反身离开。
“你都知道了?”朱晓曼此刻的语气才是真正的绝望,一个罗织的美好希望,就这样支离破碎了。
朱军脸色铁青的说道:“别废话,败家媳妇,这绿帽子你让我带的真结实!回家再说!”
听到朱军的言语。
朱晓曼当即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有嫌我!
他还当我是媳妇!
这哭的叫一个伤心,反而叫朱军心里的不适降低不少,这女子先不论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但是那份真性情,那份朴实的关爱的假不了的。
试问,那个女孩儿在有的选择的情况下,会做这出卖皮肉的生意?
走到门口,他把朱晓曼轻轻放下,对老张说:“你看好他们娘俩,我进去跟里面那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