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傻眼了,她也不知道唐增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他啊,就一哥哥呗,人称大哥。”胡仙想着第一次见面,一群人都叫他大哥,心里忽然就想到,妈的,该不会是古惑仔吧?!
“大哥?”陆小丰狐疑的重复了一句。
“哎呦,我们还是办正事吧,老提他干什么啊。”胡仙见走到宴会厅门口,直接挣脱了陆小丰的怀抱,大步跑了进去。
两个人看完了宴会厅,觉得还不错,就当即定下了。
“现在去看礼服怎么样?”陆小丰出了酒店门口,随口提议道。
“好啊。”胡仙想也没想的回答。
只是刚说完没几秒,胡仙忽然就炸毛的说,“不行!”
陆小丰忽然想起,早上看到的痕迹,心下明了,但是嘴上还是问道,“为什么?”
胡仙吱吱呜呜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没多少时间,这你也知道,为什么今天有时间却不行?”陆小丰继续追问,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丝不满的感觉。
“我,我,过几天再去就好了,我今天有事,默默,昨天晚上就说,今天她有事,让我陪陪她的,我都给忘了。”胡仙好像想起来什么说着。
“是吗?那我送你去。”陆小丰嘴角勾了勾,伸手就去打车。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去就好,她那里,现在不方便让陌生男人去。”这句话,胡仙倒不是瞎编的,苏以陌的房子,想必出现陌生男人,真的不好。
“好吧,那我看着你走总行了吧?”说着,陆小丰就推胡仙上了刚刚他挡的出租车里,然后关上车门,脸上稍显失落的表情,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胡仙。
胡仙看到了陆小丰的神情,顿时心里难受的不行,眼眶微红,此时出租车启动,向前驶去。
胡仙坐在出租车里,告诉了司机开去李书玉的中医医院,自己则坐在车后座,紧咬着嘴唇,眼神空洞的看着车窗外。
其实胡仙不是个这么感伤的人,之前也和唐增发生过这样的事,上次,还高兴的没心没肺,像是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可是这次,却那么的在意,在意自己对不起陆小丰。
胡仙坐在车里想,可能这就是所谓单身一个人,和喜欢上一个人,两个人在一起的区别吧,这次,注定是自己错了。
车子抵达李书玉上班的医院。
没有打电话通知李书玉,胡仙就那么直接的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胡仙没有第一时间敲门进去,而是透过门窗玻璃,看着里面的李书玉,他在发呆。
胡仙叹了口气,其实,这些年,有些感情,她不是不懂,只是装作不懂。
胡仙只以为,自己没有办法喜欢上李书玉,所以不想伤害他,不想将就,不想打破这朋友的关系。
可是今天让他亲眼见到了自己和唐增的那一幕,注定了伤他太深吧。
胡仙站在门口看了许久,而这么久,李书玉就一直在发呆,终究,胡仙还是抬脚走了。
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那么在因为自己伤了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的时候,或许,自己就不该在出现充当安慰他的角色。
因为胡仙知道,即使自己有这么伟大,可是终究没有这么残忍,是的,胡仙不忍心。
胡仙即使现在喜欢陆小丰,但是在她的心里,却一直有一种信念,就是李书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胡仙走了。
周四,这天下班,胡仙来到了陆小丰的办公室外,等着他下班。
早上起床后,胡仙发现,身上的吻痕,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去试礼服了。
陆小丰刚下班后,两个人就开着莫绍谦的车,直接去了婚纱店挑选礼服。
胡仙一回来,莫绍谦就提议让胡苏瑶给胡仙一台车,但是胡仙拒绝了。
胡仙就是不想向胡苏瑶张着个嘴,伸着个手!
在店员不停的介绍下,最终胡仙选择了一款简单到毫无装饰的抹胸拖地的大红色鱼尾礼服。
“好看吗?”胡仙穿好了礼服,拉开帷幕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小丰。
“好看,只是要是白色的可能更清纯一些。”陆小丰直白的说,很明显,他不是很满意这件礼服了。
胡仙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对着陆小丰说,“好吧,你给我选一件。”
陆小丰微笑着起身,手指优雅的划过那一件件的女士婚纱。
最终,陆小丰给胡仙挑选了一件,斜肩的白色婚纱,不得不说,上面镶嵌的水钻,真的能晃瞎人的眼。
胡仙穿好后,拉开帷幕,陆小丰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胡仙嘴角上扬,其实胡仙更喜欢刚才自己挑选的那件大红色,这是第一次,发现两个人有意见分歧的时候,但是胡仙选择尊重陆小丰,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这么的磨合。
陆小丰最终根据胡仙的婚纱,配了一套纯黑色的礼服。
元旦这天来了。
胡仙一早起床,到了酒店。
化妆师已经在等候了,胡仙进到休息室,把自己交给了化妆师。
最终,她还是没能开口,告诉陆小丰那天自己和唐增的事。
化好妆,换好婚纱,胡仙坐在妆宴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金默默和李书玉一起敲门进来。
胡仙看着他们,朝他们咧了咧嘴。
“恭喜你,狐狸。”金默默说。
李书玉也笑了笑,依旧那么温润如玉,“恭喜你,一定要幸福,狐狸。”
一定要幸福!
这就是李书玉这个男人,会说的话,尽管他自己那么心痛,但是还是能这般由衷的祝贺着胡仙,所以胡仙才说,李书玉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胡仙笑着,没心没肺的回了李书玉一句,“和自己喜欢的人修成正果,想不幸福都不行!”
金默默转眸看了看李书玉,笑了笑,看来他已经走出来了。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金默默就和李书玉先去礼堂了。
就在胡仙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忽然,休息室的门又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