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女人吃痛的大喊一声。
男人又伸手,硬拉下了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女人的手臂。
待男人坐起身,瞬间转头看着水灾自己旁边的女人时,头都要大了。
又是露着肩头,身上明显的青紫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自己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还有,还有那个鸡窝头,又是鸡窝头,遮挡的根本看不见女人的脸。
唐增仰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悲催,两次成为男人的经验,都是这么的不知不觉,事后毫无印象,还有,一睁眼,都是这般的,看不到女人的长相。
唐增一向不怎么关心自己身边的女人长的是个什么样子,美与丑,似乎真的和自己无关,只是这种看不清和自己睡了的女人的容颜,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女人此时也迷迷糊糊的像是清醒了些,抬手揉着自己的头,旁若无人的嘀咕着,“特么的,昨晚喝了多少?头这么疼。”
女人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还有个男人在和自己说话。
唐增听见女人的声音,低下头看了看,还是慵懒的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唐增有些火大的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希望不要和上次一样。
可是,事与愿违,怕什么来什么,还是和上次一样,身上惨不忍睹,牙齿印,指甲抓痕,应有尽有。
唐增气氛的低吼一句,“妈的,是不是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对男人不是咬就是抓的?”
女人好像又听见了男人说话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只是还躺在那里,“哪里来的男人的声音?”
唐增看着眼前这个才清醒的女人,就火大的不行,猛地跪起身,爬过去,三两下的就拨开了挡在女人脸上的头发。
只是在拨开,看到女人的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刻,唐增是真的愣怔了。
“怎么又是你?”唐增不解的问道。
女人这时也看清了眼前这个放大的男人面孔,顿时惊讶的坐起身,“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四只眼,巴眨巴眨了半天,又都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
瞬间默契的没有一个人说话,赶紧满床翻找着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着。
“你穿的是我的内裤。”唐增黑着脸,找不到内裤,转头看向女人,就看见她正在套着自己的内裤了。
“你丫的,怎么那么小气,姐都被你睡了,妈的,穿条你的内裤,你还咋呼?”胡仙又羞又囧,憋得脸通红,一把揣下已经穿好的男人的内裤,扔到了唐增的头上,大吼道。
“你……”唐增被自己的内裤砸到脑袋,气的咬牙切齿的看着女人。
“你丫的,转过去,内裤都还你了,你还不赶紧穿,还看什么看?姐还没穿好衣服的身体,有那么好看?毛病!在看我,小心我戳瞎你的色眼。”
唐增嘴角抽了抽,“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我就知道,是你想睡我,到底我还是没能逃脱你的魔掌,狐、狸、精。”
胡仙找了一圈,才看到自己的内裤被唐增坐在了屁股下面,又听见他那么冤枉自己,瞬间炸了毛。
胡仙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你、你、你、你少冤枉我,我都有男朋友,下个周末就要订婚了,哇~这都算……算什么事?哇哇~~我……我出……出轨了。”
看着胡仙前一秒还朝着自己大吼,后一秒就忽然哭了,又说自己要订婚,要说自己出轨的,唐增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昨天中午,唐增回去看蘭彤的时候,蘭彤对他说,胡仙的妈妈,想让唐增以指腹为婚,未婚夫的身份,一定要阻止胡仙订婚,原因就是胡仙的男朋友是个骗子。
唐增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胡仙看的,想着事情发了呆,现在这事还真是头大了,本来自己就不想参与这件事,好死不死的昨夜两个人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丫的,臭流氓,你往哪里看呢?”胡仙哭了两声,镇定下来,就看见唐增盯着自己看,而自己正站着面对他,还没有穿内裤来着。
胡仙上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唐增的脸上。
“你疯了?”唐增被胡仙一巴掌打的回了神,有点吃痛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吼道。
“你特么的,把我内裤还我先。”胡仙还略带些哭腔的说。
“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唐增没好气的说。
“你坐着呢。”胡仙指了指唐增的臀部边。
唐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脸部抽了抽,抽出了那条女士内裤,脸色更是黑透。
“幼稚!”唐增将手里的印着粉红色猪头的女士内裤嫌弃的扔给胡仙。
“你……”胡仙接过自己的内裤,看了看,语塞了。
昨天怎么就穿了这条带猪头的?
胡仙赶紧穿好衣服,下床,唐增已经去卫生间洗漱了。
胡仙看着凌乱的大床,咬了咬牙,已经够狼狈了,总不能在这么走出去吧。
胡仙硬着头皮,高傲的抬起头,抬脚走进了卫生间。
“你丫的,你撒尿都不知道说一声的吗?”胡仙开门进去,就看见唐增站在马桶前正在嘘嘘的样子。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停了下,接着继续嘘嘘,“你要想知道,下次告诉你。”
胡仙被气的,又大喘着气,“丫的,谁理你,我来洗漱的。”
唐增看着根本就不避讳自己的胡仙,眉头皱了皱,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回生二回熟吗?
唐增解决完后,也来到盥洗台前,洗漱。
“说,这次是怎么进到我房间的?上次说是自己被下了药,那么这次呢?又被下了药?”唐增一边挤牙膏一边说。
胡仙刷牙的手,忽然停了,眼珠子转了两圈,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接着胡仙扔了牙刷,也不顾嘴里的沫子,直接跑到了门口,打开门。
胡仙在看清了门牌号是1817号的时候,听见对门有人大声的敲门,还有那道熟悉的声音,胡仙朝对门看了一眼,然后,整个人都僵硬的站在原地,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