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长着鹰钩鼻的男子这么说,他身边的那位官差又说道:“大哥,我们虽然找不到这吴大祝,可是我们已经收了他的货,怎么算都是不亏啊。”“哦?不错,我们是不亏。哈哈!好,既然收完不了这吴大祝的,我们就该收别人的了。我想,若今日钱收得多的话,咱们大人肯定会好好奖赏我的!”长着鹰钩鼻的官差说道。“是啊,大哥,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去和花酒了!哈哈哈!”他身旁的官差附和道。
长着鹰钩鼻的官差闻言微微一笑,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方才吴大祝不愿意交那一百两银子,被我们收了货物,想必大家都看到了。现在呢,我希望大家能帮助他凑齐这些银子,不知大家意下如何?”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沉默不语。长着鹰钩鼻的官差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呵呵,看来大家是不想帮他凑齐了?可是,如果大家不这么做的话,我可不好回去交差啊?那不如这样吧,你们先把钱凑齐了,待日后见到了吴大祝,你们再跟他要,如何?”众人闻言,依旧沉默不语。有些人则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长着鹰钩鼻的男子见状继续大声说道:“呵呵?诸位,你们看来是都不想做生意了吧?你们知道若是因为这一百两银子耽误了我们大人给九千岁祝寿的贺礼,咱们这泰安镇得受多大的损失吗?”“大人,小的们不是不愿意交啊,只是,小的们昨日刚刚交了那一百两银子,如今实在是拿不出来多余的了。”一位泰安镇的商旅闻言回答道。“哦?是吗?看来你们是没挣到钱啊?那既然你们没有挣到钱,又为何在我这泰安镇上做生意呢?”长着鹰钩鼻的男子继续问道。
那位商旅闻言回答道:“这,大人,您有所不知啊。从前……从前我们这些商旅在这泰安镇上做生意,是不用交像现在这么多赋税的。所以,小的们生意还算不错。而且,小的们都在这泰安镇上做了多年的生意了,对这里早已有了感情,实在是不愿意离开啊!”“是啊,大人!”一旁的众位商旅们闻言纷纷说道。“哦?那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官府现在收的银子太多了?”长着鹰钩鼻的官差闻言说道。
“这,大人,小的没有说啊。”商旅闻言急忙回答道。“哦,那就是了!既然如此,你们还是乖乖的给我把钱交上来吧!待日后找到了吴大祝,你们再找他把钱要回来就是了!”长着鹰钩鼻的官差大声说道。“这,大人!这吴大祝离奇消失,去向不明。我们上何处去找他啊?而且,若是我们以后一直找不到他,又该当如何?那我们岂不是又白白损失一百两银子?”一位商旅闻言说道。“呵呵,这件事情就看你们自己了,而且,我们官府也会找他的,呵呵。诸位就不用担心了!”长着鹰钩鼻的官差闻言笑着说道。
“这,大人……这实在是……”商旅们闻言纷纷说道。他已经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官府仗势欺人,欺负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生意人已久,让他们也无可奈何。“呵呵,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就乖乖把钱交上来吧!”长着鹰钩鼻的官差闻言笑着说道。“哎,我们还是认命吧!”一位商旅叹息着说道,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了三两银子交到了官差们的手中。其他商旅们见状也是一个个摇着头,将银两交给了官差们。
“哈哈!多谢诸位配合!既然这吴大祝的钱已经收完了,我们也就该收取今日的赋税了!”长着鹰钩鼻的官差闻言笑着说道。“这,大人!这几日以来我们天天上交银子,已经感到有些吃力了!而且这官老爷的赋税占了我等收入的七成,也太过偏颇了。”一位商旅闻言说道。
“呵呵,这当地的官府当真是黑的可以了!居然这样收取税收。”站在一旁观看的冷清秋不禁想到。而就在此时,铁无痕也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人群之中。回到了冷清秋的身旁。回到冷清秋身旁之后,铁无痕向冷清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把吴大祝带出了城外。冷清秋见状也微微的点了点头。“冷叔叔,我们要不要现在出手制服这些官差?”铁无痕见状轻声问道。“不急,再等片刻,暂且先听这官差说一说,我很想听听他们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冷清秋闻言小声回答道。“好吧。”铁无痕闻言轻声说道。二人说罢,随即不再言语,继续观看官差和商旅们的对话。
此时,就听长着鹰钩鼻的官差说道:“呵呵,多?要不是我们大人把这‘东岳庙会’改成了每个月举办一次,你们哪里会有这么多好生意?就凭这一点,你们就应当天天给我们大人缴税!还有,你们若是想要这泰安镇长治久安,就必须有靠山!而我们大人宅心仁厚,早已给你们找好了靠山。他就是九千岁!所以,我们大人很需要你们的银子来给九千岁他老人家买祝寿的贺礼!”
“这,大人!我们……我们……”商旅们闻言又犯了难。缴税吧,他们现如今生计艰难,已经没有多少余钱可交。不缴税吧,这官府也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众位商旅们想到这些之后,顿时一个个都变得沉默不语,愁眉不展。“呵呵,我看你们是不好意思交吧?没事,你们不好意思交,我可以帮你们。”长着鹰钩鼻的男子闻言大声说道。说罢,他便示意周围的官差们去强行搜那些商旅们的身,将他们身上的银两都收起来。
众位官差们见状纷纷点了点头,随即便走过去准备去搜那些商旅们的身。“大人,你这是……”“大人,能不能在宽限几日啊?”“大人,我们真的没什么银子了!”众位商旅见状纷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