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城主再次行礼,虽然搞不清到底是什么状况,但对这位大人他可不敢有半分意见。
“极北城的药师公会也参与了此次任务发布,但我问过,会里没人出头参与,所以,是你擅自动用了那块令牌吧?”
“……是,是我一时糊涂……”
极北城主恨不得咬舌自尽。
“当年我给你父亲令牌,可不是为了让他儿子对付我徒弟。所以,交出来吧,我收回。”来人伸出手,示意城主将令牌交出。
极北城主顾不得心疼,立刻从怀里掏出令牌双手奉上。拿着这令牌,可以行使三次和药师公会长老会同等的权力,如今他使用了一次,还剩两次呢,着实可惜,着实肉疼。
但面对这位大人的怒火,极北城主如何敢违逆半分。
来人一拿到令牌,立刻冷哼一声,手指用力,将那坚固的牌子瞬间捏的粉碎。
纷飞的粉末迷住了城主的眼睛,但他却不敢擦,恭恭敬敬保持行礼的姿势,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这位大人将他也捏个粉碎。
“我徒儿又去了哪里?”
“大概是魂师公会或药师公会吧。”极北城主连忙答道。
“滚回你的城主府去吧。”来者转身走掉,淡淡吩咐道,“回去闭门思过三年,再敢出来惹事,不用我来,你自行了断便可。”
“是!是!大人慢走!”极北城主哆嗦着回答。
那让他无比恐惧的大人终于渐渐走远了,衣角飘飞在风里,直到身影消失在长街拐角,极北城主似乎还能听到令他胆寒的言语。
“你该庆幸,我徒儿在流光炮中活了下来。”
极北城主呆立原地,太阳烤得他浑身冒汗,但他整个人却从头到脚冷透了。
是啊,真该庆幸……
“父亲,父亲你怎么还站在这儿?给那俩家伙收尸了吗?”公子段名从府里没头没脑跑出来,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