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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家

家,是一个温馨又能给予寄托和依靠的词汇。“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话糙理不糙,这是无数中华儿女一句实实在在的心里话。喝一杯白开水,细细品尝,慢慢吞咽,方领悟到,家的味道。淡淡的,用心品后,却似乎有那么一丝沁人心脾的甜,温润入喉,默默享受,回味无穷。

对于家,确乎这几年我的字典里多了个老家这个词汇。对于老家嘛,那可有说不完的故事。我是在辽宁的一座小城中的一个小村庄里长大的,虽然是个穷山涉水的地方,至少算是有山、有水;虽然是泥泞街道,交通不便,至少守护着良田两亩;虽然谋生需要务外,但这一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负责快乐的成长,调皮的闯祸就可以了。

这里有山,树木野草,花鸟溪流。有蔚蓝的天空,日月随行。我可以在上学的路上拾一路的小野花,也可以在放学中途的小溪里抓两条白莲。对我而言,没有比这儿更美好的事情。

说起我的老家,我不得不用很长的一段话来描述它,因为它满载着我无数的记忆。

房子是红砖大红瓦盖的,属于那时普遍的老式建筑,正中间竖着一道两开的门,一进门,便可看到灶台,如果非要给这一空间起个名儿来,即是饭厅也是厨房。正前方和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门,打开正前方的门,里面是个储物室,即便有灯,但还是感觉很阴森、很可怕。继续向前就是屋子的后门,走出去便是后院了。小时候总喜欢在后院玩耍,但每次穿过储物室时,我都会快速驶过。因为我总感觉那里很可怕。接着在说说左右两侧吧,那便是东西屋了,也就是卧室。东北的土炕很多人都是听说过的吧,土炕大约有50或60厘米高,位于房间南部,东西通头。住上个七八人不成问题。土炕以北隔出两到三米,摆有家具家电。大概就是这样吧。这所房子是许多年前父亲和母亲结婚时爷爷借钱盖的,不过几十年前父母就早已把钱还给亲朋的了。斑驳的墙面,即便刮了几次大白,但依旧显得脏兮兮。坑坑洼洼的红砖地面,即便经常擦拭,也无一不显露着岁月的痕迹。每当夏季正午的时候,光线总会透过被勤劳母亲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窗户的玻璃闯进屋子来,掉在正在午休的父亲身上,父亲每次总是有意或无意的翻过身去,避开强烈的阳光,继续着鼾声。

老家的人当时总喜欢在屋后种上几棵杨树,不知道是当时人的安全意识淡薄还是怎的,不过现在好了,每家每户屋后的树木都不复存在了。还记得有一年夏季,雨水很多,风也很大。有一次,我还在屋里看着86版的西游记,天渐渐暗了下来,可能是孩子小懂的事情少,我对雷声根本没有理睬,继续看着我的猴哥。天空开始电闪雷鸣,也许是我太过投入,似乎没有害怕的意思。母亲跑进屋,迅速关掉了我的电视机,说道“小晨,外面在打雷,不许看了,不然会把电视震坏。”我不以为然,虽然我没有说什么,但总感觉大惊小怪的,打个雷而已嘛,哪里至于。不过几分钟,窗外一个大闪闪过,随后紧跟一声巨响。那声音很大确乎在屋顶,没几秒,一听屋顶啪一声。只听母亲叫道:“糟了,可能批到树了”话音刚落母亲就跑向了院子里,我也跟着跑了出去。屋顶多了许多树枝,零零乱乱的,在一看屋顶西边角上有一棵很大很粗的枝干。虽然屋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在接下来的暴雨中,屋里多了个盆子。直到雨后父亲爬上屋顶把漏雨的地方堵了上。第二天把屋后的树木都砍断了。或许就是这件事开始的,许多人家都不敢再屋后种植高大树木了。

隐隐约约还记得曾经院子里有一个猪圈。小时候家里曾养过一头猪,我还曾用木棒打过它,它的反应强烈,朝着我又吼又拱,显得很不友好。后来的某个时候他们将它杀掉了。杀它的过程我没看到,不过我吃过他的肉。至于味道如何,这个我真心不记得了。还有你可别说我残忍,因为不是我杀的,至于吃他的肉嘛,确乎吃猪肉的人不少吧,除非你是回民。

既然说到猪,就不能不说说狗。在我的记忆中,家里养过两条狗,确乎两条都是小姨送的吧,对于家里的第一条狗我记得还算清晰。是一条长毛狮子狗,白色的,不算大,很聪明,还有作揖这一绝活,它叫毛毛。但很不幸,最终死于疾病。每天清晨它都会和我一起晨跑,每天放学它都会跑出院子迎接我。我很喜欢和它在院子里玩耍,偶尔也会带它去小溪边玩水。我的很多玩伴也都很喜欢和它玩。记得,雪莹,每次到我家来玩,都在自家的小店里偷根火腿肠来。她很喜欢看“毛毛”作揖的样子。火腿肠,确乎真的是个好食品,一闻到雪莹身上有带火腿肠,毛毛就拼命的跟在雪莹身边不停的作揖。看得我又是气又是笑……在我那些稚嫩的岁月里,毛毛一直是我的快乐源泉,一直到它死去。

对于我的老家,我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来描述它,但由于后面的故事还很长,暂时就不细说了。很多年后,它成了我每逢春节才会到的地方。

其实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中,小的时候你每天都在家,永远感受不到他的好,等许多年后,你参加工作,或是你搬到了新的地方,住进了新家,你会对曾经儿时的乐园充满了诸多不舍,诸多想象。有句话说的很对,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无论是做什么,对家也好,对事业也好,对某个人也好,我希望我们能做到珍惜今天。我更喜欢一句话“昨天的太阳,永远都晒不干今天的衣服。”不管你昨天怎么样,从今天起,从现在起,好好珍惜今天,好好珍惜这一时刻。

今天就扯到这里,一直以来我的文笔都没有进步,不过我知道您可以看懂。还是那句话,在您感觉不碍眼的前提下,把我的文字分享给你的朋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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