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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爆发吧

好了,今天我们继续讲我们的故事,为了你们看得舒服,我的章节不至于太多,今天,比较开心,因为,今天我有两首新的古风诗词投稿成功,赚到了30元稿费。既然开心,我决定今天多写点字,叫你们也开心一下下,好吧,什么都不说了,开始我们的故事吧。

自从“内裤事件”以后,我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说起来我真心感觉很累,但我还是得说,毕竟我要写东西呀,即便我还没用签约,没有人催稿,但我既然想写东西,即便我写了不能签约,甚至没人会去看,可我既然打算写,我就必须坚持到底。好吧,我就简单描述一下吧。在学校的日子里,每当看着其他人欢声笑语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插足的余地。于是某天我发现我的拖鞋不见了(之后在楼下找到),我的牙刷折断了,我的水桶弄坏了,甚至放在柜子里的东西都会偶尔莫名其妙的消失掉。……而对于这一切,我只是沉默。拖鞋在楼下,拣回来,牙刷折断了,换一把,水桶弄坏了,买新的,柜子莫名其妙消失的东西,我视而不见。当然,都只是一些小事,接下来就是,开水房被频繁的插队,食堂被频繁的插队,还被所谓的借刷饭卡,刷去大笔大笔的饭卡余额。我很愤怒。但我依然没有办法,愤怒也没有用,最后,你会问我一个问题:既然已经忍无可忍,你能做什么?答案:继续忍!

对于这一切,我都保持着我的沉默,我不愿妥协。我可以接受别人的批评或是排斥我本身的缺点以及缺陷,但我无法接受因为我的插班生的身份对我轻视与不公。虽然我很软弱,但我也有尊严。好吧,发狠的话说了也是白说,除了有凑字嫌疑,什么都不会有。好吧,生活依然在继续,我依然在忍。除了没有任何地位和快乐之外,我的学习生活跟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

班主任是一个既严厉又和蔼的老师,严厉是在上课时,和蔼是在下课时,从学生的角度看这位老师,确切的来说,我对他很有好感,我一直都比较喜欢这种一丝不苟却又不失气度的人或是老师。当然了,为什么我会说从学生的角度看呢,对的,您猜到了,我和这个班主任有着某种关系,靠,你想多了你,我不搞基的我。他和我有着共同的太爷爷。换句话说我得管他哥。好吧,他的岁数和我老爸差不多大,确切的说差不了几岁。好吧,这一切都是无法更改的。谁叫我爷爷是他们兄弟中最小的一个,谁叫他爷爷是他们兄弟中最大的一个,更有就是,我父亲是我爷爷最小的孩子,他父亲确实他爷爷第二大的孩子。好吧就是这样,如果你晕了,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就导致了同辈人年龄差距过大的现状。其实说来说去,我比较慌的就只有一点,我如果调皮捣蛋,我肯定吃不消,时不时的他就可以去我家告我一状什么的。不过还好啦,在那时我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至少在学习方面他没什么可以去告状的理由,当然了说过的,你会问我一个问题:既然已经忍无可忍,你能做什么?答案:继续忍!所以我肯定不调皮捣蛋的,所以这方面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即便有什么,只要不是太过火,他是不会告什么状的,这是我对他的了解。

另外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我的英语老师,是头女人,(好吧,请原谅我吧,我不是对女人有什么歧视,我很喜欢和尊重女人,但是对于我的外语老师,我除了用“头”我真心想不到其他词汇。好吧,我太大胆了,我太尊重我的老师了。接下来的故事就是我)据说是全校数一数二的英语教师,学历高低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爱打听,只是无意间听说,他带的学生英语都不错的。当然了她本人英语说的是相当利索,很是牛B。原本我对此人也满怀好感,因为觉得她很有知识,至少全校师生都觉得她是个出色的老师嘛,所以呀,再怎么也差不了那去的。后来在一次上课途中我不小心把清凉油弄进了眼睛,熏得我眼泪直冒,刚好被她看见,我正尴尬之余,只听她说:“有什么事情下课再说,课堂之上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然后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转身离去。就这一句话,湮灭了我对她的所有好感,并迅速由尴尬转为了委屈,再由委屈进化成愤怒。自那以后我发誓再也不听她的课。当然了,我说过的我特讨厌英语,但在这以前,至少我会打个配合什么的,偶尔听声几句,但从此以后嘛,我直接就是不听。所以到了现在,我也依然只会说一句ILOVEYOU,和一句I‘msorry。

好吧,其实今天我讲到这里,你一定很想问我今天的自己会不会对此感到后悔?在这里我就为您解答,当然,答案有两个,来吧,叫我们一起看看我的回答吧。假话:我很后悔,我的肠子都悔青了我,因为当年自己的一时冲动导致我会不了几句英文,减少了自己的知识面,降低了自己的社交水平,并且注定了我永远无法走出中国,冲向国际。真话:我不后悔,作为一个标准意义的中国人,我一直觉得“德”应该在“识”的前面,一个没有素质的老师,即使很有能力,也无法真正教好一个学生。当然了更主要的一点,我的生活是不可能走出国门的,我是工地上首长下小兵的兵,我和我的同事,或是我们看管的民工都不用英语交流的,甚至,我们都不怎么用书面语交流的。确切的说我并不需要懂得什么英文,英文在我的世界里玩你妈去,根本毫无意义。

以上是我的回答,或许你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没有办法,我就这么想的,你可以说我没有追求、可以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但至少我会告诉你,我真实的活了这么多年,我真心用不到英语。说实话,每当我说到这些,都会感到疲惫,这也许是由于我不会写小说的原因,什么语言描述,对我而言都只是扯淡,什么心理描写,对我而言都玩你妈去,我只挑重点说。只要你能看懂就可以了。

在某天,我不知为何再次惹到了我是同室人员,于是在我准备出门上课的时候,发现我居然被锁在了屋里。不用奇怪,学校生活就这样,最后走的锁门,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个最后走的人的光荣任务竟然被他人完成了。宿舍虽然只在二楼,但隔着教室还很远,所以没人能看到或者听到我,很快,我就听见了上课铃声。我被关了两节课,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周小欠来帮我打开了门,我没有问是谁锁的门,因为不会有结果。我很生气。任课老师质问我为什么逃课时,我满怀委屈且愤怒的说出了原因,我相信,老师会帮我主持公道。可接下来,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当老师找来全室人员质问时,她得到的回答很有创造性:有说不知道的,有说没这回事的……但结果却相当一致:我撒谎!宿舍一共八个人,除去我,另外七人要么不知道,要么说没这回事,老师相信谁?白痴都知道。我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于是老师对我教导加批评,说逃课虽然不好,但撒谎更加不对。自那以后,我是一个逃课并撒谎的坏学生。我绝望了。我保证,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逃过一节课(不包括小学),我还可以保证,在那以后,我经常逃课,是的是这样的,是自己主动逃课,不是被迫的。这并非是最坏的结果。“告状”失败以后,我落到了生活的最低谷。

当隔壁宿舍的光头疤向我借饭卡时,我惊愕的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光头疤”不用我多说,你一听就知道不是善类。我纳闷我跟此人从未谋面,且毫无瓜葛(最多就是同胞+校友),怎么会来问我借卡?所谓卡,就是钱。在学校生活,为了避免遗失,学生都把钱存在卡里,采用实名制,此卡可以在学校食堂和小卖部任意使用,说简单点,就是刷卡消费。但此卡并非信用卡(学生哪来信用?),而是实额卡,你的卡里存了多少钱,你就能刷多少钱,要是卡里没钱了,就是废卡一张。我的不是废卡,刚存了两百……何况我也不认识此人,所以我不想借。我靠,事情往往不是我自己决定的,我突然发现,我自己的东西自己都没有决定权的。大胖这个混蛋,直接抢去我饭卡交给了他。好吧,我真心想揍他,我还是忍了。第二天,卡还了回来,里面还剩十几块,够我吃一餐。以上就是我校园中最无耻、最下流、最恶心的“校园恶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第二天我听说,昨天有个光头大哥在食堂请吃饭,真他娘大方。我确定,那是用我的卡刷的。……白痴都明白,他不会还钱了,况且我不是白痴。他娘的。我抑制不了内心的愤怒,低声骂了一句。说具实在的,这是个什么世界?悲哀归悲哀,我也无法改变,为了彼此的人生安全,只能继续装傻。

不久之后的一晚,我上完自习,洗脸洗脚准备睡觉,宿舍的其他人也都做好了休息的准备。学校规定宿舍大楼晚上十点钟必须统一熄灯,所以这段时间内大家都比较匆忙,因为学校保安员会在宿舍熄灯之后挨个巡视,毕竟某些“弱视”的男同学不小心走到了女生宿舍也是有可能的。很快,灯灭了,保安照例巡视一圈之后,也回屋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我正在酝酿着睡意。突然门开了,虽然关了灯,但从烟头的闪烁点还是可以看出来。钱浩面对着我,嘴里叼着一支烟,让我下床,然后吸气,吐气,一口烟雾向我扑面而来,我被呛的忍不住咳了一下,引得众人争相欢笑。我很清楚,还钱是没有指望了,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收拾我。那些闪烁的烟头鬼火般刺痛着我的神经,恐惧压的我喘不过气,于是我沉默,颤抖着沉默。他碰了我一下,那一刹我仿佛被电击,我以为我会被教训,他说:瞧你那样,老子都懒得收拾你,去,站在门后边,好好反省反省……又是一阵笑声。

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伤害不是受到别人的拳脚相加,而是觉得你连让人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我在门后站了一会,估计他们不能尽兴,于是让我站到操场上。惨白的月光映射出我弱小的身影,淡淡的落在空旷的地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却并非是因为单薄的衣裳。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冰冷,某些东西开始在心里蠕动挣扎。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是不该找他们还钱吗?借了我的钱,难道不应该还吗?望着面前一栋栋冰冷的水泥建筑,很多人都呆在里面,他们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有的已经进入梦乡,其中一间屋里的人是我的同学,他们看着我被其他人戏弄,却无动于衷,另外一间屋里的人把我任意取乐。突然,我明白了点什么……对,是力量,之所以会这样,之所以我会站在这里吹风,而他们呆在被窝里睡大觉,是因为他们比我有力量,他们人多,我人少,所以我不能反抗,而想要改变这一切,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们更有力量,有了更强大的力量,将无人再能伤害你。我也看《坏蛋》我彻底明白了。为了得到这种力量,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东西。当我们痛苦的时候,我们不会去分辨好与坏……这个东西,叫做邪恶。当然了,对于一个向上的人而言,这东西要永远封闭起来。但是,许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我爆发了。

我相信,那一刻,我已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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