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宁嚷道,“你又要借我的车!拜托,上次借了你弄成什么样子了,幸好那个孕妇的家人没恼羞成怒砸了我的车,不然我的小情人都得开进二手市场了!”
“就借一下嘛!”她双手合十,祈求到,“我有急用。”
“有什么急用啊,”小宁撇嘴,“说说看吧,我考虑一下。”
“我要跟踪一个人,拜托啦!”她笑着说,面对着小宁诧异的目光,再次祈求到。
“哈?”小宁诧异的看着她。
她眯着眼双手合十,“闵娴雅死活不去,这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只好由我亲自出马了!”
华灯初上的夜晚,医院的道路沿途亮起一盏盏路灯,光滑的柏油路上依稀有两三个人走动,她躲在车库的后门,挎着包贼眉鼠眼的打探。
大约过了十分钟,温庭远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了过来。
他器宇轩昂的姿态一出现,她就激动的难以抑制,转过身去拿出镜子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一面偷偷瞥他,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疑惑的看了看门后,打开车门,踟蹰了一会儿又关上了车门。
待他的车刚驶出去,她就神速的上了小宁的宝马。
她一边开车一边自言自语,“他的车牌是多少来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亲爱的男神,你别走那么快,倒是等等我呀。”
车渐渐驶向分岔路,她眯着眼睛看了看,没错,前面那辆跑车就是温庭远的,实在太拉风啦,香车配帅哥,她兴奋的摩拳擦掌,一踩油门跟了上去。
跑车穿过路灯,在夜幕中低调的前行,赵清雅跟着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左拐右拐,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果然,温庭远和一个高挑的女人会和了。
她就是卢佩琪?赵清雅气炸了,比划到,“胸,起码F杯!腰,最多一尺九!屁股…..靠!要不要那么火辣!那么细的腰长了一个那么大的胸器,这绝对违背人类正常生理构造,不是隆的就是发育变态!”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钻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
她抬头一看,戴尔斯酒店?
下一个念头,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脑袋嗡的一声,“开房?”
她急了,迅速追上去,问了问前台,前台懒洋洋的说,“喔,确实是卢佩琪开的单人间。”
“单人间?!!”她跺脚,“麻烦告诉我房号好吗!”
“小姐,我们有规定的,”前台瞪了她一眼,“不能透露客人的基本信息。”
话音未落,被赵清雅适时递上的一叠人民币吸引过去,她笑着把钱摇晃得刷拉拉响,“我知道的,不知道可否通融一下?”
见四下无人,前台用唇语告诉她2315。
她火速按下电梯,急躁的对23这个数字按个不停,捍卫男神的清白,成了她目前最重要的任务,那迫不及待的心情似乎又回到了身体健康的时候。
那么的精神抖擞,充满动力。
趴在2315门口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她骂道,什么破酒店,要不要这么隔音!
就在她准备敲门进去的时候,卢佩琪的声音清晰的穿进耳蜗,她端着一杯滚烫的开水,打着电话,“喂.....是是是,请来维修一下房间的暖水器,我是在过道尽头接的......当然很不方便啊......”
扭头一看,卢佩琪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体恤,显得胸部更大了,赵清雅被气昏了头,“你倒是急不可耐啊,衣服脱得这么快!今天不跟你拼了我就不姓赵!”
毫不知情的卢佩琪走到2315,刚从裤兜摸出房卡,赵清雅扑上去拉扯着她,尖声叫道,“卢佩琪,你给我住手!你居然敢对我的男神下手,你怎么这样卑鄙无耻下流!”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卢佩琪手中的杯子哐当落下,烫的她跳了起来,“啊!我的水!”
“温庭远在哪里!你是不是给他下了药!”赵清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拽这卢佩琪不放,“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你有病啊!”卢佩琪吃痛的握着脚,挣扎,“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救命啊,保安!有神经病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啊!”
“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要告你,”赵清雅一边拽着她一边踢2315的门,嘴里气急败坏的嚷道,“我要告你!我要去法院起诉你,勾引根正苗红血气方刚纯情青年跟你上床,使用非法手段下药使其就范……你等着吃官司吧。”
她捡起卢佩琪掉下的房卡开了门,刚一冲进去就傻了眼。
房间里躺着一个约莫15,6岁的少年,温庭远正在给他检查眼睛,少年听到动静,疑惑的问卢佩琪,“姐,谁在这里大吵大闹。”
“我根本不认死她!”卢佩琪一把推开赵清雅,握着脚坐在床上,“温医师,这女人是你女朋友吗?不不不,不可能,你不可能会认识这种没有素质的女人,满嘴胡言乱语,一会儿说我给你下了药,一会儿又说我勾引你上床,还说要跟我打官司,简直是泼妇!”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到脖子,温庭远没好气的告诉卢佩琪,“别理她,她一向是这样的思想龌龊。”
思想龌龊?赵清雅咬着嘴唇,低着头看着他不屑的眼眸。
“还愣着干什么,”卢佩琪瞪了她一眼,“还不去给我重新倒杯开水,我弟弟要吃药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她鞠躬道歉,乖乖奉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水,“听闵娴雅说你要勾引他上床,于是跟来看看。”
“我说你们不是吃多了撑得没事干,”卢佩琪气愤的说,“温医师明明是来给我弟弟做术前评估的,你不知道我弟弟马上要做角膜移植手术么,美姐难道没跟你说吗?我预约温医师预约了足足一年了!”
美姐?赵清雅这才反应过来,美姐指的是温庭美。
“看病干嘛把外套都脱了,”她不甘心的嘀咕,“再说了,谁知道你弟弟会在这种五星级酒店评估呢。”
“要不要我告诉你这房间暖气温度是30℃,不脱外套你想热死我呀,”卢佩琪更加生气,“这酒店是离医院最近的住所,不提前定个房间,难道你让我手术后每天开一个小时的车回去照顾我弟弟啊白痴!”